钟嬷嬷就着她大张的双腿,仔细检查了她花的大小和
度,好为她挑选木驴刑具上不同尺寸的木橛。更多小说 ltxsba.top那幼小的花
,不久前才被撕裂过,娇
的,好不容易消了肿,又愈合了伤
,却又要惨遭重创。当钟嬷嬷分开她的两边花瓣,以指
时,她惧怕地一直颤抖,所幸那绳子捆得麻利又稳妥,再怎么惧怕也挣脱不开。
难怪要先把她绑成这样。
她憋着气忍耐,强迫自己忽视那身体内部的不适感,主要是被撑开的饱胀唤起了内心
处的可怕回忆,痛倒是不怎么痛,嬷嬷的手指上抹了麻油,又只
了一根,并没有她臆想之中的再次撕裂。可她还是连大
呼吸都不敢,只静静地等待。
手指很快抽了出去,她瘫软了下来。
钟嬷嬷叹着气:“你这贱倒是天生自讨苦吃的,比寻常
子的
都紧窄了几分,适才一根手指都吸得紧紧的,
后难保不再撕裂,这也是天意如此……”
先前壮实的仆也在一边应声:“原是这样,我说这贱狗
身那夜,怎地流了那么多血,薛
医过来还说险些救不活,主子爷都发了怒……”她突然住
,像是提起了什么不该提的,又大力地拍打着少
的
,一掌下去又是
红的一个
掌印:“总之这贱狗天生就是要挨
的!
多了才能老实!”
她力气大,打得少呜呜直哭,本来还沉浸在
身的恐惧里,又被
上的疼痛拉回现实。那一夜委实太过可怕,但说来怪,每当她回忆起来,除了铺天盖地的痛,愣是什么细节也记不起来了。花
撕裂之后,她昏迷了一
,被上药的痛苦再次唤醒,有了意识后,死活不肯让
近身。之后的每一次上药,都是三五个仆
狠狠摁住她完成的,直到她下身愈合。
司徒芊的心里直打鼓,她户的外伤虽好了,但按照嬷嬷所说的,自己花
紧窄,能否承受木驴的折磨呢?
她正忐忑着,这边仆们已经摆好了大小不一的木橛子,钟嬷嬷直接挑中了一个中等大小的,那壮硕的柱身直径约莫有并排的三指粗,少
吓得说不出话来,仆
们也有点惊愕。
“嬷嬷……不先从最小的开始么……我瞧着这最小的倒和这贱狗的尺寸最为合适……”一个仆略有些不忍地劝道。
“是啊,要不先着最小的,隔几天
习惯了再慢慢换大些的……”另一个仆
道。
连那名膀大腰圆的仆也在求
:“这也委实太大了,这小母狗吃不下去的,回
要是又撕裂了,只怕……”
“蚌含沙,病成珠,凤浴火,涅盘生。”钟嬷嬷毫不理会众的反应,也知道这群仆
并不是出于好心,只是怕见血触怒了上
。她轻蔑地哼一声,道:“本就是比畜生还低贱的玩意儿,你们当是千金小姐可怜了?往那贱
里抹些媚药,强
着吃下去,就是每回进去时难捱些,吃进去后,只怕她自己都舍不得吐出来呢!”
仆们连忙道是。
她却没听清后的话语,满脑子都沉浸在那一句“蚌含沙,病成珠,凤浴火,涅盘生”中,仆
们大字不识,那句话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病成珠,涅盘生,她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