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芊的身体被固定住，
发被编成长长的一条辫子垂下来，而正对着前方的，是她清晰展示出来的
户和
门。虽然已经
体示众多
，但这般将自身的生殖器官赤地张扬出来，还是第一次。她努力地想要并拢大张的双腿，在强硬的绳子的控制下，只是徒劳无功。
钟嬷嬷指着她露出的户，一字一句教导她：“这就叫骚狗露
。”
她面上赧然，恨不得此时双耳失聪，再听不见任何羞辱的话语。便是向来粗俗的仆
们都没料到，看上去文雅肃然的教引嬷嬷，张
就是这样的话语。
钟嬷嬷色泰然，命令她道：“你来说说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她
吸一气，努力平复心的惊涛骇
，尝试着说出将自己踩
泥土中的卑贱之语：“贱
是骚狗……在露出自己的……”
“是贱。”钟嬷嬷纠正她的用词，又伸手把玩她垂下摇晃的辫梢，用那细密的发丝去戳弄她的菊，问：“这又是什么？”
“……门？”她也不太确定，一边说一边强忍着眼泪，问了好几个才确定了正确答案：“……贱菊。”
钟嬷嬷手里的辫梢转移到她的户，在花四周研磨，见无甚
水流出，训斥她道：“不留着水弄湿你的贱，上流的水倒是多！”
身旁的仆听着教引嬷嬷对她的言语羞辱，一个两个呈好事者姿态，显然也想凑热闹。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实仆啐了她一，讨好地向钟嬷嬷征求意见：“嬷嬷，要不要我去拿根粗
子来，好好捅一捅这贱的骚？”这仆边说着还边扬了扬手臂，道：“我臂力好，能捅这贱一天一夜，保准把她的骚捅得水四溅！”
还不消她动作，司徒芊已是吓得浑身颤抖，
身那夜的痛苦记忆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哀求地看向钟嬷嬷，正想讨饶，钟嬷嬷已经客气地回绝了仆：“这个倒是不用。”
司徒芊松一气。
可她高高吊起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就听见钟嬷嬷说：“为了一条贱狗，把大家累坏了不值当，我已让
备好了游园木驴，现在检查下这贱狗的尺寸，配上根木橛子，就能让她好好挨
了。”
仆们一片起哄喝彩，学东西也快，现下连“贱”也不再叫她，把她的
拍得啪啪作响，一起跟着嬷嬷骂她“贱狗”。
她的泪如断线的珠帘，大颗大颗地落下，睁着凄惶的眼不敢看，喉间都是哽咽之声。钟嬷嬷的手摸向她苍白的脸颊，掬了一手泪，嬷嬷不以为然，似乎在嘲笑她的矫
：“小母狗，你已经被了身，后自然要被千骑万，现下不好好接受调教，将来你的骚如何能让主满意？到那时，你吃的苦可就远不止这些了。”
她彻底明白自己处境的避无可避，想了想幼妹天真的笑靥，只得忍住眼泪，以顺服的姿态应道：“贱明白，贱都听嬷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