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嗯哦?!”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让采儿双目泛白地哀鸣起来;虽然采儿此时遭受的折磨与之前的绳刑形式相近,可粗糙麻绳与高档丝织品带给下体的刺激却又完全不同;在绳桩上被拖行更偏向于惩罚,而被内裤勒穴所产生的强烈羞耻与压迫则让她在淫纹的帮助下获得了相当程度的快感,没一会就表情迷乱地浪叫起来,淫液不断淌出,将内裤洇得湿透,连眼眸中都荡漾着春意,仿佛已经沉浸其中,“才,才不……哦呜,是骚货……”
对这不置可否的回答,死星只是讥讽地笑了笑;当感到厌倦后,他便站起身,三两下地解开腰带,让自己那根远超人类尺寸、足有采儿手臂粗细的黝黑阳物弹跳出来,“好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你这母猪其实已经想要它很久了吧?”
仅仅是用眼角余光偷瞟到那骇人的巨根,采儿就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因极度的恐惧与屈辱而加速着,仿佛小鹿乱撞似的蹦个不停,却又隐约有某种燥热升腾而起,让她变得意乱迷,“这,不,不行,这个尺寸呜——”
采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在过去的三年间,她已经和爱人共度了不知多少欢愉的夜晚,也主动尝试过许多羞人的体位与玩法。然而,正因如此,她才会格外紧张——魔族与人类的体型差距实在是过于悬殊了;虽然她很久以前就习惯、迷恋上了爱人颇具雄风的肉棒,可那与眼前的巨物相比,便仿佛萤火与皓月争光。
采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想象,在被这样尺寸的东西插入下体的那一刻,自己会流露出何等痴态,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她不断呢喃着,“真的,真的会坏掉啊……”
即使采儿嘴上这样说着,可在淫纹的刺激下,她已经开始在无意识中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暗暗有些期待了。
“哼,身体脆弱到这种程度,人类果然是低等种族,”死星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他的目的是将采儿调教成可以让魔族长期使用的性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对她进行凌辱,并不想因为一场鲁莽的强奸而毁掉她的身体,让之前的辛苦功亏一篑;思考了片刻,他选择并拢手指,探入采儿的花径中,做着相当敷衍的前戏与扩张,“没办法,就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哦呜,哦嗯嗯哦?!”
龙魔粗糙的手指强行分开采儿红肿敏感的穴口,一边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着,一边用指甲剐蹭四周温软的腔肉,还时不时地用拇指压住阴蒂,按摩似的画着圈;明明下体被异物撑得生疼,可期待已久的充实快感仿却还是犹如炸裂一般弥漫开来,如同月圆之夜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刷着采儿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暂时将羞耻心,还有反抗的念头抛得一干二净,只想完全沉浸其中。很快,多方位的强烈刺激便让采儿绷紧身子,从喉咙深处溢出甘美的叫声,在死星的玩弄,以及淫纹的刺激中再一次地到达了绝顶,“哦呜呜呜哦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廉耻的母猪,我有允许你高潮吗?”死星一脸嫌恶地抽出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抹干净,然后便握住那黝黑的巨物,俯下身来,丝毫不容采儿辩驳地插进了她的肉穴,“这么喜欢高潮的话,就快点用这淫荡的小穴好好服侍主人啊!”
“呜、咕哦哦哦呜——?!”
在被肉棒侵入的一瞬间,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身体正敏感到无以复加的采儿就惊怯而又迷醉地媚叫起来;虽然龙魔的阳物尺寸远远超过正常人类,如果按照常理来讲,采儿紧致娇嫩的花径是绝对无法容纳这般巨物的,可在淫纹的刺激,以及大量爱液的润滑下,它还是强行撑开采儿阴道中层层堆叠的敏感褶皱,犹如一根滚烫的楔子般直接打入了她的花芯深处,“呼……这下流的小穴用起来倒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啊,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吸住的感觉相当不错哦?你这母猪果然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
死星一边用羞辱性的言语刺激着采儿,一边挺动着腰胯,将肉棒顶到了更深处——“哦呜呜呜啊——!才、才没有喜欢!”
尽管受到淫纹魔力影响的采儿已经有些沉迷于肉欲所带来的快感,在潜意识中接受了自己屈辱的新身份,可一向如冰山般冷漠高傲的她仍在受自身性格的影响,难以接受那些污言秽语,本能地辩驳起来;见状,死星轻蔑地笑了笑,一边用那双如钢铁般坚实有力的臂膊固定住采儿的腰肢,一边深吸一口气,像打桩似的抽插着胯下的巨根,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她的花芯深处,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响个不停,“明明是个会被手指轻易玩弄到高潮的淫荡婊子,却不愿意承认吗?
哼,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
“咿呜呜呜——!!”
肉体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混杂着采儿时高时低的婉转悲鸣,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不停;起初,阴道被强行扩张到极限所产生的痛楚与撕裂感还会让采儿有些厌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刻印在她小腹上的淫纹不断发挥作用,采儿感知到的疼痛便在不知不觉间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让她舒服到忍不住想要呻吟的甘美快意;自己正被强迫分开腿接受奸淫,却在如此凄惨的境遇中体验到快感的事实让采儿产生了极度的屈辱感,她羞恼得恨不能使上全身力气,将那根插在自己淫穴中的肮脏肉棒彻底毁掉,“好恶心……呜,呜嗯……”
然而,虽然采儿的内心相当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很快便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了——明明本应只属于爱人的小穴被魔物开发得比过去敏感了不知几倍,不仅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还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一刻不停地肆意玩弄,躁动的情欲却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烈地燃烧着,无法忍受的酥麻与快意泉涌似的在身体中弥漫开来……追求快感的本能与愧对爱人的背德感纠结在一起,将采儿的大脑搅动成一片混沌;她几乎已经不想思考了。对现状不知所措的采儿只好顺从着身体自发的反应,一边用阵阵呻吟来发泄身心上的痛苦,一边夹紧肉穴回应着死星的亵玩,“呜,哦呜呜哦……?”
“嘁,这么快就被肏得说不出话了吗?”龙魔的额角微微渗出些许汗水,忍耐着自己射精的欲望,掩饰不住脸上得意的笑容;成功捉住采儿、并将她按在胯下肆意凌辱所产生的征服感让他心中相当满足。而此时,采儿紧致而湿热的腔肉正全方位地包裹着死星的阴茎,让许久未曾宣泄过性欲的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意,“母猪,求我把精液赏赐给你啊!”
“呜?!不、这个不可以!”
听到这里,已经在激烈交合中有些面露痴态的采儿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瞪大双眸,噙着泪水,眼中尽是哀求的色,“我,我再也不会想着反抗了,所以能不能请您不要射在里面……因为今天,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如果中出的话,会咕哦哦哦?!!”
没等采儿说完,死星就用力一挺腰,狠狠地将肉棒插入了花芯的最深处;那粗大的龟头紧贴在采儿的子宫口上,几乎快要刺入其中似的撞击了片刻,然后便倏地胀大了许多,浓稠的浊精从顶端的圆孔中喷射而出,尽数注入了采儿那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洞房,刺激得她浑身打颤,小腹处更是一阵痉挛;而死星的脸上则露出狰狞的笑容,似乎射出的不止是精液,还有三年来累积的恨意,“在说什么胡话啊,贱人?事到如今,还敢提出那种天真的要求吗?即使我这样做了又如何?人类的英雄,哼,不过是一只比牲畜还要低贱的肉便器罢了,就算我找几头公猪来轮流帮你配种,也得带着笑容感谢主人才行,明白了吗?”
“呜,咕呜……”
采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这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