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三十余个绳结以每秒三四个的频率辗过采儿的阴蒂,然后勒入那两片几乎已经快要被磨破的唇瓣间,再狠狠地划过穴口沾满淫液的嫩肉;这激烈程度远超之前的刺激对于已经沉溺于虐痛之中的采儿来说几乎堪比将成吨的快感用针管直接注入脑干一般难以忍受,仅仅被拖拽了数米,她便浑身抽搐着弓起背脊,发出一串高亢到几乎有些刺耳的哀鸣,不仅媚叫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因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魔物面前以最为羞耻的姿态失禁了;清亮的水流声在密闭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哦呜呜呜呜哦去了去了啊啊啊——”
“啧啧,这头随地小便的母猪要怎么惩罚啊?”
“不如让她把地板舔干净吧?或者,让她重新在走一遍应该也不错,哈哈哈……”
为了发泄自己扭曲的施虐欲,以及心中对积存的恨意,两只魔物用种种下流的词句肆意羞辱着已经脱力的采儿,想让她那张俏美的面庞上流露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而,采儿似乎对这一切充耳未闻——刚刚的激烈高潮让她半晌没能回过来;此时此刻,如暴雨般绵延不绝的强烈快感仍在从采儿的股间弥漫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将她的智冲刷得一片空白,“呜,呜哈……?”
“好了,先到此为止,”死星示意两只魔物将采儿从绳桩上抬下来,嘴角扬起,似乎对她的惨状相当满意,“感觉如何啊,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猪?”
失去了麻绳与臂膊的支撑后,被绳刑折磨到近乎虚脱的采儿直接在地上瘫成了一团,双目无地呻吟着,脸上挂满了半干未干的泪痕,“不,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想得到我的宽恕吗?也不是不可以,”死星眯起眼睛,“只要你发誓,从此以后甘心成为魔族的性奴,愿意在剩余的人生中用肉体偿清自己的罪孽,我就赏赐给你暂时休息的机会哦?”
“呜——”听到龙魔的话语,采儿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唇,怯怯地嘀咕着,“那,那种事,怎么可能啊……”
“不愿意吗?那就没办法了,”死星的嘴角抽动着,作势要让手下重新将采儿固定在绳桩上,“让这个贱人再享受几轮吧。放心,在你的淫穴被彻底磨烂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要!”采儿惊惶地向后挪着身子,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股间那难以忍受的灼痛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怯意,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我,我答应你……我愿意成为魔族的性,性奴,这样就可以了吧?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
虽然换取短暂安逸的代价是要舍弃尊严,可采儿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屈服;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次经受刚刚那种可怕的酷刑了。
“哼,我感受不到一点诚意啊,”死星故意阴沉着脸,“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时应有的态度吗?”
混蛋,不要得寸进尺啊——采儿羞恼地攥紧了双拳,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言行;然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此时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顺着龙魔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请……呜,请主人饶恕,饶恕奴婢……”
“这才像话嘛,”死星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呜……该死的魔物,打算奸污我吗?!
采儿咬紧银牙,极其不甘地起身,站在原地犹疑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轻叹着气,小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将仍在打颤的双腿吃力地向两侧打开,“这样吗?”
都是因为之前的鲁莽行事,自己才会落得这般下场吧?我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事已至此,似乎已经难以逃脱身体被玷污的命运了——察觉到自身处境的采儿心中充斥着绝望与不甘,两行清泪眼角悄然滑落——皓晨,原谅我……“说起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女人身体,这对我而言倒确实是件稀的事情,”
死星并没有急着将胯下的阳物掏出,而是一边欣赏着采儿那张难掩屈辱的面容,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她的下体,似乎在回忆着往事,“女人的样貌,技巧……曾经的我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那时的我认为,雌性人类的价值只不过是用来在魔族有需要的时候为主人充当泄欲工具而已,要是表现得好,还可以赏赐她们苟活的权利,否则就像处理垃圾一样干脆利落地杀掉……但是,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对女人来说,有些时候死亡才是仁慈的解脱——”
说到这里,死星将手指游移到采儿的阴阜上,揪住一撮阴毛,毫无征兆地将其用力拔下,声音中充满了阴沉的恨意,“所以,我绝不会让你死去。我要让胆敢伤害皇大人的你尝尽雌性所能体验的一切屈辱与痛苦后,彻底沦为只知道交配的母猪,再用被玩弄到比垃圾还要肮脏的身体为低等魔族繁育后代,这样才能稍稍解我心头之恨啊!”
“咕、咕哦哦哦呜?!”
随着一丛淡紫色的芳草被连根拔出,采儿也瞪大眼睛,浑身抽搐着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虽然只是几根毛发,可它们的根基却生长在采儿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因此,当它们被粗暴地拔除时,刚刚经受过绳刑、下体敏感度比平时高了不止一倍的采儿只觉得仿佛被尖锐的细针刺进了阴阜一般,疼得双腿都在打颤,本能地翻着身子闪躲到一旁,“痛,好痛哦呜呜啊——!!”
然而,要是比起采儿精上所受的屈辱,这肉体上的痛楚又似乎不值一提了——竟敢、竟敢如此羞辱我,畜生,绝对要杀了你……!
虽然为了不让自己叫骂出声,极力忍耐的采儿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她的脸上却还是隐隐流露出怒意;见状,死星冷笑着松开指尖,让那些拔下的阴毛飘散着洒落在床上,“母猪似乎不太老实啊……那么,以淫纹下令,现在,将双腿分开到极限,保持这个姿势!”
采儿小腹上的纹路随即愈发清晰起来,几乎变成了眩目的樱红色;强制性的魔力蔓延开来,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一点点分向两侧,最终在死星面前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势,“呜,咕呜……”
那淫纹与服从印记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只要龙魔明确地下达命令,此时的采儿便不可能做出任何违背的行径——“阴毛对性奴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我就辛苦辛苦,亲手帮你把它们全部拔掉吧,”死星咧着嘴,脸上浮现出揶揄的得意情,“我一定会认真、仔细,一根根地清理哦?”
采儿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不,不要……求求您,求求主人哦啊啊啊——!!”
为了让采儿尝尽屈辱,死星显然不打算只是嘴上说说;于是,在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中,房间里便一直回荡着魔物们得意的放声大笑,以及采儿掺杂着哭腔、渐渐虚弱的惨叫声……等到死星将采儿的阴毛全部拔除后,她那原本白嫩光洁的阴阜已经被折磨得凄惨不堪,不仅红肿了许多,甚至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珠;长时间的嘶鸣与挣扎已经让满身香汗淋漓的采儿耗尽了气力,就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大片,穴口还在痉挛似的收缩着,口中还在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呜,呜哈……”
“啧啧,真够麻烦的,可要好好感谢主人啊,母猪,”死星随手将周围散落的芳草扫到地上,然后俯身打量着采儿湿漉漉的股间,满意地笑了起来,“看来那淫纹的作用相当不错,这种事情都能让你兴奋得淫水泛滥吗?不对,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天性淫荡的骚货呢?”
说完,死星便攥住采儿之前被扒到大腿根部的蕾丝内裤,调整着位置,使其拧成一股、深深陷入她的肉缝中,然后再时而向上用力拉扯,时而前后勒蹭着,“是不是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