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店家外,那里挂着一块小小的匾额,她抬看 着,上面写着“盘古酒坊”。
坊间里飘出一熟悉的香味儿,那里酿酒的第一道程序,蒸煮粮食,先要将粮食抖
酒区,经过蒸煮后 ,有利于发酵。
沾了泥的缕花鞋儿,倏地停了,粗粗的门柱上贴着一张历经风吹雨打后墨迹已经快糊掉的红纸,上书 八个大字“招聘酿酒师傅一名”。
她无声地读着,一字一字,认真而谨慎,秀眉渐渐平缓,可脚步,仍迟疑不决。
如果要留在这镇上,就得先找一处地方安身,姓曲的那个是不指望了,她是不是先暂留在这酒坊里若 是在这里住不惯,她就马上离开,可若是真像曲庭兮说的那么好,她留下又何妨呢甚至,她还能在这 里找到一些回忆。
这里的酒香味儿,勾起了她的的想念,不,应该说早在那晚,曲庭兮给她那杯“忘忧”开始,她就开始发 作了洒瘾,开始疯狂地想念。
是的,她想念,想念酿酒的过程,每一个过程,兰若地、贪婪地用力呼吸,发出舒畅的轻吟
冷不防地,里出来一个年纪约四十来岁、个
较矮的中年男
,一看到她,眼睛立即一亮。
老天爷眼前的这位姑娘,也太美了吧一张瓜子脸上,眉如翠羽,一双翦翦双瞳,圆润白的鼻子, 不点而红的樱唇里齿如含贝。
雪的肤、花的颊、墨汁一般如云的发,再加上窈窕的身段、腰如束素尽管只着一身朴素布裙衫, 却掩不住那倾国姿妍,真正世间少有的绝色
这么个间绝间,怎么会孤身一
待在自家的酒坊外还一脸迷茫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瘾酒坊古 老板心下暗喜,他拂衣整冠,小心翼翼地上前,唯恐惊吓住正游四海的美
儿
“姑娘。”他轻声唤道。
盈兰若回过,视线转向对方。
“姑娘,在下是这家酒坊的老板古道义,不知姑娘为何一直站在这里,是否有什么要紧事”
“您是此处的老板”盈若兰眼睛同样一亮,芙蓉面上,目波澄鲜,眉妩连卷,又把古老板闪了个晕 眼花。
“对。”
“我想应聘,可以吗”她简练又肯定地告知对方自己的目的,红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后来,被电到眼冒金星的酒坊老板带着一脸“不得”的表
,爽快地答应了,甚至还恭敬有礼地请她进 屋小坐。
“这么说来,盈姑娘会酿酒”古老板面对佳,面红耳赤。
“是,小子自幼跟随家母学习酿酒。”盈兰若没打算告诉这位显然对自己印象特别好的新东家,自己 的母亲就是昔
大名鼎鼎的客牡丹。
自古以来,“茶为万病之药”、“酒为百药之长”,用茶、酒防治疾病,延年益寿是世经过千百年实践证 明行之有效的方法。
如今放眼天下,茶行以玉家为尊,酒业则以“青桥
百酒家”的袁家名气最大。此外,客牡丹所著“酒 经”里,收录了百种名酒的酿造方法,更是尤珍贵。
虽然“酒经”已经被烧毁了,可仍然牢牢印在她心底,那是从小儿母亲给她的功课,也是母亲唯一留给 她的东西。
“盈姑娘,老实说,如果能有新品种销到马家镇,甚至更远的桑梓镇,对咱们镇上来说都是件好事。” 古老板叹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