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后倒是家看不上她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瞧了慕承和一眼,这恍若未闻,色自然。
“你可是久经沙场的中老年杀手啊。”我悻悻的说。
他笑了下,捏了捏我的脸。
“不许捏,已经够肥了。”我奋起反抗。
他孩子气的又捏了一把。正在此刻,我妈和张阿姨又说到什么,一并瞅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正在调戏我。
慕承和察觉到她们忽如其来的目光,色瞬间石化,然后尴尬的收回手,接着故作镇定的朝两位中年粲然一笑。
这下,换她俩收回视线了。
本来之前见面,老妈对慕承和虽然和气但绝对不是热。可是经过这半小时的
流,她突然就跟慕承和热络了起来,吃饭时还不停地给他夹菜。
“妈。”我狐疑了。
“啥”她问。
“你以前不是说,吃饭最好别给夹菜,这样不卫生么”我说。
“”
当时我妈的眼是在真实的表述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傻妞。
她单位那边还有事,吃过饭,司机就来接她回去了。
“你们究竟谈什么了”我回去的路上好的问。
“谈未来。”
“你不应该教物理,应该教历史。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一个王朝的兴衰。”我嘟囔着说。
他笑着摇了摇。
“她问了很多,我不知道从哪儿给你说起。”
“那随便拣一两个重要的。”
半晌之后,他说“伯母刚才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发问之后,却一直没等到他说下文。
于是,又重复问了一次。
这个思索了稍许,不自在的说“你确定你要听”
“要,为什么不听”我更加好了。
“呃”他脸上的表让他看起来,像是有些后悔提到这个话题了。
“你妈妈比较开明。她还问我”他突然有点吃,似乎还在脑子里斟酌用词,“我们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
我没仔细研究这话,随就问“什么安全措施”
见我这般镇静,他仿佛也淡定下来了,没向我解释,反倒继续道“我就对你妈妈说,我们一直分房睡。”
过了数秒钟,我才领会到这番对话的真实含义,然后尴尬地扭过去。
脸红了。
“下个星期天有个饭局,你能不能陪我去”他又问。
“什么饭局”
“我们系上一位老师结婚,叫我带朋友一起去喝喜酒。”
我咧开嘴,看着他的脸,甜甜的应着“好啊。”
路过翻译学院的时候,按照上次某位师姐的介绍,在他们图书馆一楼的书店买了些考研的复习资料。
说实话,以前二外的课无论陈廷也好,慕承和也罢,都是以俄语的发音和常对话最为主要教学内容。而对于考研来说,语法和词汇要求比较多。于是这个重任又落到慕承和身上。
吃过晚饭,我霸占了他在客厅的工作桌开始投到复习中去,做几道题再看几页书。有些不懂的就问问慕承和。
他本来在沙发上专心用电脑作图,结果时不时的被我搅一下,似乎思路全无。于是,他站起来,搬了把餐椅坐在我侧边。简单的翻阅了下我的俄文语法书,随后拿出纸笔给我画了一个单词“数格”的图。
“我先给你归纳下,免得你越问越晕。”他说。
“哦。”我乖乖的挪了下椅子靠近他。
他将画着图的纸转向我这个角度,“我们先说单词的。以前跟你们说过它和英文有点不一样,要将名词分为
、阳
、中
。可以靠词尾判断”
我撑着,看着他边写边讲。
他平时习惯用铅笔画稿,所以桌面的笔筒里总存着些被削得圆润整齐的中华铅笔。
“是以、r、b、nr结尾,中
的词尾是o、e、ne,而阳
是辅音,n和b。”
说到这里,他又起笔在纸上三个中文定义的后面,分别写下这几个词尾字母。之间铅笔的笔尖在白纸上轻轻划动,那些字母就好像灵动的灵一般跃然其上。
他写r的时候,跟以前给我们上课写黑板字一样,最后会留一个小小的钩,显得特别顽皮可。
我不禁莞尔,思绪有些开小差,视线从慕承和书写着的左手往上移动,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他跟我坐的很近,以至于在稍许逆光的条件下,我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耳上的绒毛。
我换了只手,继续撑住下,又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不是他脸上最闪亮的地方,但是长在眼角的那几根却很翘,此刻,他垂着眼睑,看起来更加明显。
“弄清楚名词之后,前面的形容词要”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还是感觉到我在分,缓缓的抬起来,正好对上我的眼睛。
看到他那毫无杂念的双眸,我为自己的心不在焉而心虚。
他没继续讲下去,放下笔。
“形容词怎么”我支支吾吾。
他没接话,轻轻伸手拂过我的右脸颊,注视着我,然后缓缓的将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下。在他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他的眼睛带着一种无法平静的
绪凝视着我。
在我几乎以为他会就此罢手的时候,却迎来了他的吻。
我从未告诉过他,我很喜欢他的唇。软软糯糯的,有一种婴儿的触感,让依依不舍。
长久的沉醉后,他将唇分开,闭着眼,用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蹭了蹭,恍若一只小动物在探知对方的绪,许久之后才将眼睛睁开。
“薛桐。”他的嗓音已经暗哑。
“嗯”我极力压制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停顿了下说,“我们继续讲形容词。”
“”
第二天晚上慕承和教的是名词的格。
第三天晚上原定的教学内容是如何对代词变格,但是后来改成了别的
慕承和将我抵在沙发上温柔的亲着,让我魂颠倒。而后,他紧紧的拥住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说“薛桐。”
“嗯。”我应他时,完全抱着他会继续问我,称代词第二格是所属格还是宾格此等问题的心
。
“薛桐”哪知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浅浅的,沉沉的。
“嗯”
“我想越线了。”他说。
作为新世纪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的脑子迟疑了下,忽的闪现出两句话来应急。第一句是装傻问“什么叫越线”,第二句是羞涩的说“我们还不可以这样。”
哪知,话到嘴边我脱而出的竟然是“可是刚才宾格,你还没有讲完。”随即我还闭上嘴,将牙关咬住,拉起警戒线,截断他继续侵略的可能
。
慕承和顿时黑线。
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又唤我“薛桐。”
“嗯。”我戒备的看着我,哪怕答应的时候也是咬紧牙齿。
“我刚才讲了称代词,你记住没”他转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