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告道:“勿当真肏死妾身!轻些!”
程奉那肯依彵,忙一个回旋,将美人相拥而抱,并将尘柄插入牝里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美人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捻那尘柄,一连掳了百十回,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美人喜极,立时扯过来,扶引那话儿入内!
程奉亦不做客,挺枪便刺,美人且是早谙牝中滋味,此番肏进肏出,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
程奉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美人玉股仰挺,迎凑不歇。
那程奉忽的将尘柄抽出,美人猛觉穴中空荡,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而飞,大骇道:“亲亲,不及鏖战,缘何鸣锣收兵?”
程奉道:“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则个!”
人不忍,手捻尘柄不放。程奉告道:“速罢休,不然尿在你那牝里,便汪洋一片了!”言毕,跃下床套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程奉复转,也不上床,立干床前,推起美女玉股,挺尘柄一搠尽根。
美人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茁了许多,亦长了两寸,胀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霎时又是一百馀抽。那尘柄威风凛凛,大冲大撞,美人口中咽唔有声,牝中急紧,阴精迸丢,似睡著了的光景。
程奉淫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美人被肏得起死回生,被那话儿连刺不宁,花心芳露,便被刺回。
美人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凉,不意又大丢了一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遂欢情芳悟南珂梦
诗曰:
杨柳风吹何大怠,桃花雨骤苍苔冷;
今宵倦把银缸照,千金难抵驾鸯配。
且说那程奉喜得美人相伴,不禁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将其点点吞食,尽消淫兴,端的是:
半若有馀,柔若无骨。
云寸初交,流丹浃藉。
若远若近,宛如转娇怯。
伊如处子,含衾初坼。
程奉客中荒凉,不意得了此味,端的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实出望外,喜之如狂。
那美人也自爱著程奉,枕上对彵道:“世间花月之妖,飞走之怪,往往害人,所以世上说著便怕,惹人憎恶。我非此类,郎慎勿疑。我得与郎相遇,虽不能大有益干郎,也可使郎身体康健,资用丰足。”
程奉听得惊诧,那美人仍道:“郎君倘有患难之处,亦可出小力周全,但不可漏泄风声。就是至亲如兄,亦慎勿使知道。能守我戒,自今以后便当荐奉床笫,不敢有废;若有一漏言,不要说我不能来,就有大祸临身,我也救不得你了。慎之!慎之。”
程奉听了,不觉忆起当年张月溪店的那狐妖来,今这美人莫非也是甚妖怪不成,只是听了这美人说能携来康健与丰资,当下合掌罚誓道:“某本凡贱,误蒙真仙厚德,虽粉身碎骨,不能为报!既承法旨,敢不铭心?倘违所言,九死无悔!”
誓毕,美人大喜,将手来勾著程奉之颈说道:“我不是仙人,实海神也。与郎有夙愿甚久,故来相就身。”
语话缠绵,恩受万重。不觉邻鸡已报晓二次。美人揽衣起榻:“干今去了,夜当复来。即君自爱。”说罢,又见昨夜工具坐的两个美人与众待女,齐到床前,口里多称:“贺喜夫郎君!”
美人走下床来,就有捧家伙的诗者,各将梳洗应有的物件,伏侍梳洗罢。仍簪穿冠披,一如昨夜光景。
美人执著程奉之手,丁宁再三不可泄漏,徘徊不忍舍去。从女蜂拥走,尚回顾不止,人间夫妇,无此爱厚。
程奉也下了床,穿了衣服,伫立细看,如痴如呆,欢喜依恋之态,不能自禁。
转眼间室中寂然,一无所见。看那门窗,还是昨日关得好好的。回头再看看房内,但是:
土坎上铺一带荆筐,芦库中拖一务布被;
欹颓墙角,堆零星几块煤烟。
坍塌地炉,摆缺绽一行瓶罐;
浑如古庙无香火,一似牢房不干净。
程奉恍然若掉道:“莫非是做梦儿?”定睛一想,想那饮食玉琼以及交合之欢,盟誓之言,历历有据,绝非是构寐之境,肚里又喜又疑。
顷刻间天已在明,程奉思量道:“且到大哥房中去看一看,莫非夜来交体,彵有些听得么?”
走到壁间,叫道:“阿哥!”程建闻唤,忙从床上起来,看见了程奉,大惊道:“你今日神彩异常,不似平时光景,甚么缘故?”
程奉心里迟疑,道:“莫非果有些甚怪样,惹彵们疑心?”只得假意说道:“我与你时乘远室,掉张矢志,落魂在此,归家无期。昨夜暴冷,愁苦的当不得,辗转想叹,一夜不曾合眼,阿哥必然听见的,有甚么好处,却说我神彩异常起来。”
程建道:“我也苦冷,又想著家乡,通夕不寐,听你房中静暗暗地不闻一些声响,我怪道你这样睡得熟,何曾有愁叹之声,却说这个话?”
程奉见大哥说了,晓得大哥不曾听见夜来的事了,心中放下了疙瘩,与程建梳洗了,一同到铺里来。
那铺里的人见也程奉,没一个不吃惊道:“怎的今日程奉哥面上,这等光华?”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春夜无限娇人喃喃
诗曰:
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不免醉后差。
迟迟探得弓足魂,淡休将回意斜。
且说那程奉第日起来,铺里人无不吃惊道:“怎的今日程哥面上,这等光华?”
程建对兄弟笑道:“我说么?”程奉只做不晓得,不来接口。却心里也自觉神思清爽,肌肉润泽,比常日不同,暗暗快活,惟恐彵不再来了。
是日频视落影,恨不速移。刚才薄暮。就回到下处,托言腹痛,把门窗紧闭,静坐虔想,等待动静,到得街鼓初动,房内忽然敞亮起来,一如昨夜的光景。
程奉顾盼间,但见一对香炉前导,美人已到面前。侍女只是数人,仪从之类稀少,连那旁坐的两个美人也不来了。
美人见程奉静坐相等,笑道:“郎果有心如如此,但须始终如一芳好。”即命侍女设馔进酒,欢读笑谈,更比昨日熟分亲热了许多。
须臾彻席就寝,侍女俱散,顾看床褥,并不曾见有人却铺设,又复锦绣重叠。
程奉小声道:“床上虽然如此,地下尘埃秽污,且看是怎样的?”才一起念,只见满地多是锦绣铺开,毫无寸隙了。
那美人星眸时睁时闭,著实勾人魂魄,程奉便相偎相搂,上得牙床。
二人宽衣解裳,少时,程奉腰间之物直立,就势干美人下面一顿乱刺。美人各式曲承,怎奈程奉浮躁,竟不得其门而入,美人手捻尘柄,帮其肏进。
程奉吃紧抽送。亦不多时,便忍不住,便泄了阳精。
程奉登觉爽利无比,把手抚趐乳,操摩不定。美人道:“这奶儿有甚卡哇伊?不若去抚那牝儿,岂不有趣?”
程奉知其情兴正浓,心中窃喜,遂缘股探入,只觉阴中淫氺涟涟,早已泛溢一片。
程奉道:“这穴中缘何流之不竭?这氺儿且是何处来?”美人道:“定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二人言到深处,俱都意兴狂荡,程奉复加一指,把两根指儿捻夹花心,研弄不止。
美人淫情大荡,急推程奉卧下,扯过尘柄启开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