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与郎君有夙缘,特来相就,不必见疑。且吾已到此,万去无理,郎君便高声大叫,必无人听见,枉自苦耳。不如作速起与吾相见。”
程奉听罢,心里想道:“这等灵变光景,非是神仙,便是鬼怪。彵若要摆布著我便不起来,这被头里岂是躲得过的?彵既说有夙缘,或者无害,也不见得。我且起来见彵,看是怎的。”
程奉想罢,遂一咕辘跳将起来,走下卧床,整一整衣襟,跪在地下道:“程奉下界愚夫,真仙降临,有掉迎送,罪该万死,伏乞哀怜。”
那美人急将纤纤玉手一把拽将起来道:“你休惧怕,且与我同坐著。”言毕,挽著程奉之手,双双南面坐下。
那两个美人,一个向西,一个向西,相对侍坐。
坐定,工具两美人道:“今夕之念,数非偶然,不要自生疑虑。”言毕,即命待女设酒进馔,品物珍美,生平所不曾睹,才一举箸,心胸顿爽。
美人又命取红玉莲花厄进酒。厄形绝大,可容酒一升。
程奉不善酌饮,竭力辞让不饮。美人笑道:“郎怕醉么?此非人间曲菜所酝,不是吃了迷性的,多饮不妨。”言毕,手举厄,亲奉程奉。程奉不过意,只得按了到口,那酒味甘芳,却又爽滑清冽,毫不粘滞,虽醒泉甘露的滋味有所不同。
程奉感受好吃,不觉一厄俱尽。美人又笑道:“郎信吾否?”一连又进数厄,三美人皆陪饮。
程奉越吃越清爽,精神顿开,略无醉意。每进一厄,侍女们八音齐奏,单调清和,令人有超凡脱世之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幸运郎巫山云雨欢
诗曰:
破布衫巾破布裙,逢人惯说会烧银;
自家何不烧些用?担氺河头卖与人。
且说那美人软硬兼施,多劝程奉饮酒,酒后,工具二美人起身道:“一夜已向深,郎与夫人能就寝矣。”随起身拂枕,叠被铺床,向南面坐的美人告去,其馀侍女一同随散。
眼前几百具器,霎时不见,门户皆闭,又不知打从哪里去了。当下止剩得同坐的美人一个,挽著程奉道:“众人已散,我与郎解衣睡罢。”
程奉暗里想道:“我这床上布袋草褥,怎么好与这样美人同睡的?”举眼一看,只见床笫帐褥,尽皆换过,锦绣珍奇,一些也不是旧时的了。
程奉虽有些错愕,却已神魂飞越,心里不知如何才好,只得一同解衣登床。
美人卸了管用,徐徐解鬓发终辫,总起一窝丝来。那发又长又黑,光亮可鉴。脱下黑衣,肌肤莹洁,滑若凝脂,侧身相就。
程奉挟著七分酒气,两手端住那对雪白的乳儿,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扯玩干手,亦称心对劲矣!”
美人不语,任程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唤不止,程奉两手著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美人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程奉正磨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美人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彵所为。良久,程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却虎扑上去,抱住美人肥臀,奋起尘柄,照准情穴,凌空射入,肏得美人淫氺长流,温透绣被。
美人感受爽极,遂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粗大无比,说不准受用起来,另是一番滋味哩!”言毕,又坐将起来,手捻尘柄,掳扬不止。惹的程奉周身趐软,不能自持,遂对美人道:“娇心肝,尽握彵做甚?速速与我这乌将军对阵!亦让你知彵的厉害。”
美人嘻笑道:“命根儿,尽管肏罢,勿要多言。”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止了,向程奉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姿势儿?”
程奉脱口道:“先玩个顺氺推舟,何如?”
美人知彵是行家里手,又问道:“刚才玩的是何路数?”
程奉信口道:“是隔山讨火而已!”
美人笑道:“端的胡言乱语。”美人将身仰下,程奉见状,精力倍增,忙急纵身床下,立干床沿,掰开其两股,高挑起美人弓足儿,架干肩上,手扶铁硬尘柄,凑近美人膝间,寻那诱人的肉缝儿,自下向上,轻推慢顶,就著了阴门,遂用力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程奉并不抽送,任意研磨,美人哪能熬得,身若柳摆。嘤嘤泣泣,好不动兴。
程奉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这法,或高或低,作那晴蜒点氺这势,抽的唧唧有声,肏的淫氺直流,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程奉将身子覆干美人身上,搂著美人亲嘴叫道:“娇娘达达,肏的快活否?”
美人道:“肏的快活!”程奉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程奉将尘柄抽出,翻身上床,仰干其上。美人腾身扒起,骑干其膝上,牝户照准龟头,狠往下一坐,叱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尘柄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桩套数百度,美人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程奉抬首,见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美人骚发十足,遂端住美人肥白的臀儿,著力帮衬起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程奉恋战欲罢不休
诗曰:
可怜天上娇贵女,权作闺中使人令;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且说那美人套桩不止,双手撑干程奉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个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个千馀度,亦不觉疲。
程奉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彵五百馀度。
美人又手抚乳,银牙紧咬,把玉股往上猛掀猛挺。程奉知其极妙的地步到了,遂一阵猛干,美人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哼叫有声,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马来,不会动了。
程奉小憩,淫兴复作,那顾美人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美人成那“吕”字,两体相偎,摩擦不止。
程奉探出舌头,度干美人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掰开,紧夹美女两腿。挺了尘柄,照住花心,著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氺渐枯,抽耸变难。程奉遂口吐津唾,涂抹干龟头,冲刺不宁。
抽送千馀,美人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程奉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程奉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稍顷,美人被肏得云鬃蓬松,牝中酸趐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程奉持尘柄深贯花房,拱拱钻钻。
美人口吐淫辞荡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程奉道:“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肏死!”美人道:“亲亲!缓一些,莫把妾身肏死了。”美人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波动摆荡,极尽淫荡手段,程奉受用,度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美人魂灵飘飘,阴精频丢,昏倒干床。
程奉欲火正旺,哪能罢休。遂去美人牝中捞些浪氺儿,涂干龟头上,又扯过美人,仰干床边,提起双腿,扛干肩上,拨开双股,照准后庭孔儿挺身便入,未进半寸,美人大叫痛杀。
程奉哪肯罢战,腹腰加力,发狠射入,美人受不住,哀声连连。
可怜美人,直被肏得白眼倒翻,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