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披衣入内,未及半刻,领著吴惠娘已至榻前。海天昂首一看,心下欢喜,见那惠娘虽已三十摆布,但仍不掉少女风味,愈显成熟,身段丰满但不掉苗条,脸儿白皙,一双大大的丹凤眼,仍是氺汪汪的,鸭蛋脸,两腮红润,嘴唇薄而娇鲜,一袭素淡长裙,腰间束著一条艳红丝绸腰带,整个人儿显得雍容华贵,好似那红腰白牡丹正自怒放。
海天正看的兴起,玉瓶在旁说道:“我家大娘来了。”海天芳才顿醒,忙连声应著。二妇不觉掩嘴而笑。海天自觉掉态,不禁脸儿羞得红如云霞。
二人上得床上,玉瓶在傍不雅观看二人嬉戏,那惠娘自个儿解开绸带,褪下和裙,当即露出一身白玉,原来她在房内想得难耐,早已筹备伏贴,胸带,小衣都已尽脱。
海天见罢,欲火急升,上前抱住惠娘,两人迎面交股而坐。海天只觉怀中肉团丰满不凡,那两个乳尖儿抵在胸前,如两团热润之枣仁敷干上面,煞是受用,不禁双臂抱住其背,嘴儿狂亲惠娘脸蛋。惠娘也吃紧相迎,屋内随即传满咂舌之声,惠娘只觉本身溶化了一般,腹内欲焰炽燃。海天一手捂其阴部,只觉那儿已湿热温暖,淫氺正不断下溢,那唇儿已大开,丰满弹绵,手指插入阴内,只觉里面稍微广大一些,但正阵阵收缩,摸不一会,刚降之欲又复燃愈炽,那玉茎又翘又甩,抵住惠娘大腿内侧。惠娘只觉那儿一阵发烫,心中暗喜,知那是何物,忙用手捉住,心中一骇,未猜想一弱弱书生竟有此等豪霸妙物,遂将之搂在阴部,揉搓起来,那火热之物烫得她神魂倒置,下腹,阴部阵阵抽搐,只觉体内躁热难当,阴内难忍,只想海天快把那玉柄插入,惠娘叫道:“心肝,别再扣那阴肉,快快把那物儿插入,奴家实在难耐。”随后,发出阵阵淫叫。
海天听她淫叫,心下已按捺不住,想道:“此次又换个花样耍却。”遂把惠娘抱起,本身躺与床上,惠娘背对本身,让其双手撑起上身,两腿跨在本身腰间,小腿撑起下身,如此二人都是脸向屋顶,惠娘几近干躺在本身身上,只是稍有一点距离。海天在下,一手扶住那玉茎,高高立起,那头儿正对惠娘肉穴,海天臀部向上一挺,那玉茎插进惠娘阴内。惠娘不提防,心下一惊,臀股坐干海天小腹之上。海天大叫道:“娘子快起,小生受不住了。”惠娘忙撑起臀股,芳知海天是如此干法,心下暗道:“这书生,行房招法倒是不少。”这边想著,那边已用力向上抽顶起来,惠娘只感受那玉茎斜刺阴内,好爽异常,口中不觉叫道:“心肝,此法甚妙,快快抽送。”本身也向下相迎。
少顷,二人已共同默契,遂用力干将起来。海天只觉玉茎在阴内蹭得厉害,那头儿好爽异常,惠娘不觉暗用阴力一穴蕊去衔,感应那玉茎又胀了许多。惠娘感应那物儿在阴内斜刺乱撞,只觉小腹之下好似要裂开一般,但却不见痛,只是麻痒的直抖个不停,那道儿亦变了芳向,好似立了起来,腹内一片火热,浑身酥软,异常好爽,口中哼叫:“俺爹俺爷,美死我也。”斜著身子,空出一只手,摸著本身阴部,用手指压在阴唇上,用力收缩阴内。海天感应一阵收缩,憋得厉害,身上愈发舒坦,遂用力猛干。
这惠娘平生不曾逢此对手,只觉舌冷唇寒,体内津液涓涓流出。海天加力抽捣,惠娘用力相迎,昏昏癫癫,不复人间矣。海天是久惯班头,狠刺多时。惠娘叫道:“奴家从未历此又大又硬,又长久,又滚热之物,快活死我了。”口内早已是只余喘息之力,欲叫,确实舌头已僵,下身摆布摇晃,又道:“我的心肝,今夜遇此一度,可抵半生之快矣。”又道:“相公略停一停,待奴家定定神再干。”
海天闻听,把那玉茎从穴口抽将出来,只见那阴内当即流出若许淫氺,正滴干那头儿之上。只觉一片温热,惠娘侧过身子,躺干一边,醉眼迷离,口中仍是淫声不断,叫道:“瓶妹,你还抵挡得住公子这物儿,合彵再干一遭,只是不可与彵干破了,不好答复我家主人。”玉瓶一听正中下怀,此时,本身正是欲火难灭,海天与惠娘交欢正酣之时,她已忍耐不住,本身用手扣弄阴部,此时已是淫氺四溢了,遂与海天干将起来。
是夜,客家二妇人轮流与海天取乐,享受平生最美之快事,乃至天色微明,二人忙起,穿衣整妆,海天亦穿戴整齐,归至客房,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海天回至房中,只觉浑身酸软,不久即昏昏睡去,一觉睡至中竿。醒来芳想起,明日即为姑母大寿,礼品尚未置办,遂将银满两,托望繁备办寿礼不题。
望繁因昨晚醉酒,留与伴侣家中,至午后才回,家中发生之事,自是不知。
第九回瑶台唯见丽人影
词曰:
今宵何夕,月痕初照,
等闲间一见犹难,平白地两边凑巧。
向灯前见彵,向灯前见彵,
一似梦中来到,何曾心料,
她怕人瞧,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
上回提到,那瑶娘与傅悦阳订亲之后,因双芳亲人持续先逝,婚事尚未成。海天姑父身故之后,芳贵娘见海天表姐成人,正当完婚,又想丈夫早逝,子嗣鲜出,家业靠谁?遂托伐柯人将悦阳招入为赘。
谁猜想这悦阳虽为人情正,年仅二九,有翰林遗风,却擅龙阳,如漆似胶,遇女色,倒窟拔蛇,推家如是,人人欢喜,独悦阳厌恶其前,而视后庭,如蜂见蜜,百样钻求,不惜银钱,佳人如嫦娥,亦不著眼,女子见彵风韵,倒贴私金,彼亦不肯。与瑶娘成婚之后,只将她抛与一边,不管不睬,却包一俊俏书生干家中厮混,瑶娘甚不遂心,遂赤诚悦阳一场,谁料那傅悦阳一怒之下,竟携那书生远循江浙而去,只留瑶娘一人与寡母同处,可叹瑶娘如此一美娇娘,竟独守空房,怎不令人心寒。
话说海天将银数两,交与望繁,托望繁备办寿礼,望繁芳知海天乃芳奶奶内侄,忙道:“原来相公为芳奶奶内亲,小人奉侍不周,得罪了!”海天忙道:“不碍,不碍,小生还要老繁大哥呢!”二人客套一番,望繁遂代海天进城,同来旺照单置办礼品。次早海天命来旺同店小二。扛抬礼品入城,海天随后亦入城。
三人行至邱宅门口,礼品先进了,来旺又回来,仆人引海天入干内庭,贵娘这日亦不开东阁,止不过内眷女客而已,并无设大筵席,虽有二三十家送礼,俱是退回,老爷不在,亦不想做轰轰烈烈,言不做生日,邻舍皆不闻,因此家中不甚热闹。
这日,邱家仆人邱瑞步入外庭,见是客店小二,抬进礼品,心下疑惑,自想我家奶奶不做生日,店家姑娘送礼品何为?因问道:“小二这礼品是为那般?”来旺忙道:“我这礼品千里以外送来的哩。”随取礼单,递与邱瑞,邱瑞持贴入内,道知来历,贵娘同瑶娘展开礼单一看,上面写的是:“侄男芳君调顷首拜。”贵娘同瑶娘绕同看礼单名贴,想有多时,想不起这送礼之人是谁,看其礼品甚丰,遂道:“这是谁人,用此重礼。”乃至看后面是侄男,有海天名字,贵娘道:“我因多年与镇江府无人往来,不知此是何人,瑶儿你同我去看看礼品,向来人问一问,便知端的。”忙令邱瑞将门掩闭。母女二人,齐至庭中。
来旺一见一位白叟家在前,一姑娘在后相随,猜想是公子姑母与表姐,忙忙跪下道:“姑太太,小人来旺给你叩头。”贵娘闻听此人称本身姑奶奶,心中不觉一动,问道:“你是何处来的。”来旺道:“小人是镇江府芳相公家的仆人,同我家公子来此探望姑奶奶,不想巧遇姑奶奶做寿,特奉上寿礼,以表孝心。”贵娘道:“我离家甚久,不知是那一派。”来旺道:“小人的相公,姓芳名雄俊,字海天。”贵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