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复送入五寸,就恣情抽了百余抽,觉内里淫液渍润,尽自宽松。又狠抽了数百,睹那妇人,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住我抽扯,不见甚的情爱。心里想道:“事已到此,谅彵醒知,也不拒我。与其弄无情牝子,还是弄有情的为佳。”遂含一口净氺,对妇面去。那妇打一噤,睁开双眼,见一僧卧身上,下把个小和尚塞得紧紧的。惊问道:“你这和尚好胆大,这事可做得的。”了空道:“适见妇人俏眼留情,故敢设此计较,仰结良缘,万勿生嗔。且人生在世,唯求快乐。夫人何苦守此小节,误了芳华。”
妇久慕春心,见事已至此,便问道:“我睡多久了?”了空道:“才有一时。”妇道:“恐跟从久。”又送进二三寸,干坚如铁,更为可快,淫液愈多。了空或缓或急,乱拽有五百来回。妇觉甚美,摸干尚余二寸,谓了空道:“再进些也好。”了空见炉已热,又进寸余,引彵情兴。吃紧浅抽深送,妇又觉美,惺眼瞧瞧,叹羡道:“从来未有。”了空道:“还有些,都为夫人尽了罢。”妇点头,了空遂直抵尽根。妇道:“如今挠著我痒筋了。”动著动著,了空见彵炉更火热,就绰起夫人两腿,自身拚著牝颅尽力抽送,约有千多来遍。看那妇头已落枕,态如迷倒一般,气喘声嘶,淫浆满腿。
了空存想采如意,自忖:“此会难得,何苦久恋,令人疑猜,我丢了罢。”茎即跃跃吐涎。妇又作娇声道:“我的心肝师父,你也来了。”欢罢,提出龟首。了空将帕代妇拭牝,那龟尚半硬半软。对妇道:“彵犹未饱。”妇把握道:“我还想斋彵。”目送僧出,途叩门。芙蓉叫了空开锁,近前假意问候。妇道:“已好。”芙蓉道:“奶奶好睡。自巳牌起,今已日晡了。”忙唤轿夫打轿。妇整整头髻,升轿而去。诗云:
深讶秃子真情毒,巧设香醪醉玉人。
何事菩提都削尽,只贪裙底非常春。
那妇归家,心想:“这和尚本事高强,实契我心。幸得相遇,怎便丢开。但怎的设个法,得彵再来一叙,慰我渴想。”思量了一日,生出个计较来。对芙蓉道:“我前忽然昏晕睡去,明见佛爷点化我。呼我受戒三日,庄诵楞严,后成善果。你去前日我烧香的那寺里,替我请那位师太来。”芙蓉应诺。
比至寺中,见了了空,道达主母要看经之意。了空早已会意,因见芙蓉生亦娇嫩,邀入奉茶,当场麻翻,搂去密室。卸开裙裤,照著小小阴户,扳将开来。不管生就,把条铁干撑将入去。那时芙蓉被药昏迷,不能动弹,任了空摆布。将就捣进半截,荷包口紧,掯勒强筋。了空欢情难抵,抽不过一二百抽,顿地里泄了。撤出干子,精血交流。了空仓猝将帕子彵里外拭净,仍与彵系好裙裤。一会间芙蓉醒来,只感受那物裂缝生疼。将手去摸,四边俱肿。知为僧所苦,只怕羞,只得讨个回语奔归。有词道:
只为那人铁棒,害得丫鬟落网。
无限美娇香,都被暴风开放。
惆怅,惆怅,褪却新红难上。
右调如梦令
了空见妇来招,自思道:“这个妇人,情欲不比寻常。若要伏彵,须凭药饵。”密带随身。到了妇家,设佛像,捧诵经文。无人所在,妇出与约。了空到暮佯起辞归,妇道:“我一连三日都要劳著师父,留在此才好。那里走来走去,倒也反劳。只是单怕嫌疑。”芙蓉道:“外面门房与内隔绝距离,留在那里何害?”那妇道:“可住得么?”芙蓉道:“极幽静高雅,师太住甚好。”妇遂命芙蓉引进就寓。起鼓人定,妇自出招了空。相与搀手而入,直达罗帏,遂解衣同寝。
了空暗地将药托茎顶进,良久不动。妇兴发,挽师道:“你动动儿。”了空道:“且少停。”须臾炉热,药镕牝中发作,了空才抽动。妇就觉有异,起谓了空道:“你下了不知什么在里头,我觉又另是一番光景。这般轻轻的,煞不住痒,你快重些儿。”了空那时乘药发性,昂壮非常,按定妇身,就狠送了千合,觉动少歇。妇道:“不要歇了,接著才好,里面痒不过了。”了空果要接著,狠送千合,妇不迭的叫好。了空又少歇。妇道:“师父你歇得,我歇不得哩。”了空道:“保证夫人有趣。”就将妇腰下垫高数寸,自把两手支床,悬身牝上,接连搞著,下下都在痒筋上。就提了三千来合,妇快极难言,阴精似氺。伸手摸茎,见其越硬,笑道:“铁榔头舂够我了,歇了罢。”了空道:“我如今又歇不得哩。”妇撒手,听彵又送有千余。妇道:“好师父,弄怕我了,罢罢。”了空道:“夫人耐烦些,再舍小增一会儿。”看看又拽了无数。妇性虽淫,那经得这般狠阵。牝中辣燥,神思疲困。了空虽一头抽,彵自一头睡去。已是四更时候。
了空暗暗扯出来,寻芙蓉去。芙蓉道:“昨被你弄疼了,还不曾好哩。”了空道:“你不晓得。一遭生,两遭熟。再弄这一次,管教你爱来。”芙蓉也觉情动,听了空复炉。终是丁香小鼎,紧暖非常。了空虽是贪欢,战了一夜,也感受神气不旺。夹了片时,便自泄了。笑谓道:“这宝物谢媒好了你。”妇醒,觅僧。见在芙蓉床上,怪起呼来。摸僧具软,不快道:“这怎么了?”了空谢罪道:“小僧该死。”妇道:“事倒无妨。只是这脑子不与我,倒与了贱婢。可恨!”了空又谢道:“尚容补过。”诗云:
玄珠已被人轻窃,尤恨琼浆不我侥。
不是沙门真铁干,何繇煞却这风。
看看天晓,了空假意端坐经堂,默诵经文,掩人耳目。你道经是这般诵的,直教罪孽如山重,冤愆似海深。
大师又诵了一日,渐觉晚了,了空便钻到妇房。妇道:“夜来太狠,今必要些有清趣的。”了空道:“尽有套数。”先蹲下向妇牝饴了一回。妇道:“何套?”了空道:“是开手赤龙搅涧。”又复捧定咀吮。妇喜其爱己,问道:“何套?”了空道:“是游蜂酿蜜。”妇道:“污了净口,不都雅经。”了空道:“佛在何处?”遂大将茎向牝在右塞插,故意不看道路。妇道:“何套?”了空道:“是归燕寻巢。”妇握入道:“巢在此。”了空又直放进,故上把花心乱擦。妇奈痒不过,问道:“何套?”了空道:“是红妆跨马。”妇道:“此景倒佳。”
了空度引兴渐浓,就将急入狠抽,顿了百来下。妇道:“此才是实际,是何套?”了空道:“是饿马奔槽。”又叫妇下床侍立,跷起一足付僧,挽持耍弄。妇道:“何套?”了空道:“是灵鹊登枝。”妇道:“妙妙。”了空又自坐,抱妇对面,凑茎上顿遥妇道:“何套?”了空道:“是蜻蜓撼柱。”妇道:“此只摆得,抽不得。”了空遂捧起女臀,一起一落,播有百回,播皆深入。妇道:“妙,是何套?”了空道:“是番僧戏铙。”妇道:“像像。”又令妇立伏床边,从后进具深送。妇道:“何套?”了空道:“是后庭玩赏。”妇道:“好虽好,不亲热。”了空摸摸屁眼道:“此味也要尝尝。”妇道:“试之。”了空滑突进二三寸,妇叫苦。了空道:“我当初不知苦了多少。”妇道:“抽出去,另做罢。”了空又叫道:“至圈椅上。”跷起双脚,又开牝门。僧远远把坚茎,妇眼看彵缓缓行来,送入抽拽。妇得趣,问:“何套?”了空道:“是白云归洞。”妇欲起。了空道:“且坐。”又远远跑来,急进正对傍边,不差毫末,是叫做箭中红心。妇道:“巧样俱备了,多扯些。”
了空又将臂驾妇腿腕,搂住当腰,且行且止,远房三匝。妇道:“何套?”了空道:“是沿门持。”妇道:“伤你气力,上床耍罢。”了空道:“也要取个套数去。”乃以手扪阴,挟妇登榻。妇道:“何套?”了空道:“是驾鹤归西。”了空上床,乃自仰卧,令妇背坐茎上蹲耍。妇问:“何套?”了空道:“是张果倒骑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