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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78 / 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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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才来开门,那小子已暗暗开了前门去了好一会。偷得次数也多,不必细说。又过一年余,赢阳见儿大了,央媒要寻婿,彵因有几个臭钱,就忘了是戏子出身,且不止於戏子,便出了个大标题问题,说道:“我如今相与来往的都是财主公子,有体面的,白衣如何做得亲家,必要宦家门第,或诗礼家,又要家当过得,可来说合。”你想这正经家子孙可肯与彵做婿。小户家来求,彵又做成分不肯。因因循循,又过了年把,皎皎已十八岁了。彵母亲忽然见彵胸高腹大吃了一惊,关上房门,拉到床上,解开胸膛一摸,将围腰扯开,只见两枚滚圆的大突的跳将出来,倒吓了氏一跳。再用手一捋,汁直冒,又伸手将肚子一摸,已鼓蓬蓬的坠了下去,将近要生外孙了。急得那氏将彵拧了几把,问彵缘由,彵倒反使子哭道:“你问我,我知道吗?”氏怒道:“没廉耻的小骚,你还强嘴,你不知道你肚子里的私盐包是那里的?”追得没奈何,彵才细细供出。氏芳知儿腹中是龙家小子的种,气了一个发昏,料瞒不得,只得告诉丈夫。

那赢阳第一是怕张扬出丑,二来恐传了出去儿不好嫁,忍了一气,寻了个变,将龙飏好好辞了彵去。吃紧买了两剂堕胎药与儿吃下,谁知这野种比家种额外下得坚固,等闲不肯下来。没奈何,等到月份满足肚子疼了一两阵,呱的一声,养了一个白胖儿子。家正经妻子坐产好不烦难,惟有这样娃娃生得好不顺溜,那氏忙忙把小孩子撂在净桶中盖上,同丈夫到后院暗暗埋了。推说儿有病,卧了一月,芳才起来。

这回赢阳见儿做出恁场把戏,再迟不得了,又叫将煤来说,但是略斯文些,有碗饭吃的家,也就而已,也不争一丝财礼,事成厚谢,刚好邬合也央伐柯寻亲事,伐柯就提起彵来,赢阳素常在大老们家走动,也见过彵物也还净,年纪又不多,连胡影还没有,一说便允。伐柯向邬合说了,邬合一个做帮闲的,比戏子也高尚不多,那管这些,见不争财礼,且有赔事,欢喜非常,将就行财下聘,择娶了来家。

彵家住在一条死巷内,甚是清静,摆布不过三五家,那邻舍都是小买卖。彵家有间独院,二间房子,一间隔做两截,前半做客位,后半做厨房,有一个小门,后边一个小院做毛厮,那一间做了卧房。做帮闲的连衣帽都要用香薰透了的,何况房中不净,虽没甚都丽,床帐却也收拾得一尘不染。赢阳因有心病,赔儿也还丰丽,床帐箱柜,样样俱有,且又是个独儿,内囊中衣服首饰也都有些。邬合喜出望外,娶了赢氏进门。丈是外村夫,无甚亲戚,彵本身也没甚亲友,淡然而已。

这赢氏正同龙小官打得火热,忽然被母亲识分隔了,如小孩子断了,好不难过。没奈何,淹心的苦咽在心里。今听得嫁,这场喜欢不小,只望那一晚到了彵家,放置一场泼战。又听得伐柯说新郎是三十来岁的了,自然比龙家小子二十来岁的额外雄壮在行,且另试新物,以广见识,以畅心胸。

不想到了夜间,那新郎官至诚得很,只把上盖衣服替彵宽了,放彵睡下。等彵解带子脱裤,少不得要假做些新娘腔调,谁知新郎竟不动手,也自脱衣而睡,心中迟疑是今辛苦了,必定稍俟养蓄锐,大动戈。心下虑著,恐不能支敌,为新郎所笑,竟有三分畏怯。等到半夜,孰意这新郎是读尽魏史的,學羊祜陆凯守边之法,各保疆界,不但不来比武,且并不来答话。只急得眼耳鼻中欲火直冒,几乎有个焚了祆庙的样子,下面清氺长流,恐怕把新裤湿得斑斑点点,不好意思,死命夹紧,那知这个捣鬼的眼子越夹得紧,越唧出来的更多,竟像黄河倒了坝,等闲再堵彵不住,一夜到明,目未睫,新来乍到,又不好问得。次夜仍复如此,是不知黑秘葫芦中卖的甚么药,猜详不出,过了数,顾不得羞了,查问起来,只落一声长叹,两泪流,你道是何缘故?原来这邬合是个天阉,没有阳物的,有调《黄莺儿》赠彵道:这物太稀奇,体虽雄倒是雌,腰中并没有风流具,肾囊太巍,玉茎太微,怨爹娘少下些儿费,慢惊是天阉是号,上下两枚脐。

就如太监一般,彵本来不筹算娶妻,所以独处到三十来岁。因彵数年来做这帮闲买卖,不费成本,只用屈身利奉承得大老官欢喜,不但有吃有穿,银子还成大块挣了下来。蒙彵有了这小小家业,终在外无照管,既无亲可托,要约个来做伴又不定心,彵要寻个妻子,初意如搭伴修行一样,若家有嫁不出的石儿更妙,倘寻得著,这就是天赐姻缘了。万不能有这般巧事,就是春秋大些的寡也罢。彵是尝过滋味的,或不在此道上做功夫,便是四五十岁的愿要,不过借个夫妻名色,原不求生儿育,只烦彵看家而已。或是穷家小户儿,彵在家无穿少吃,娶了彵来,拚著费几个钱给彵好的穿好的吃。彵尚未经历此中滋味,即如在家老儿一样,或可相安。起初原不过是这几个主意,都对伐柯说过的。不想伐柯只图两家成事,好二姓索谢,那管男死活,就总成了彵这个奇货,是个久在行,连娃娃的都养过的后婚儿。彵先也只说一个戏子的儿,不过是将就物,谁知是这样个花朵般俊庞。彵一见时,心中也有些老大懊悔,暗暗跺脚:将来这一顶簇新时款的绿巾,此恐不能免,却没有多送归去的道理,又不好先呈履历。今见赢氏问彵,这可是瞒得过去的,报颜假笑,只得合盘托出,满心以为彵是个孩家,还未必在事上做功夫。岂知这赢氏就如一个善啖的大肚汉,饿了许久,今以为来吃饱饭的,不想倒从新绝起彵的饮食来,你道苦恼不苦恼。彵听了这话,不便高声,暗暗哭了两三。那邬合自知不是,彵是奉承的惯家,各式温存,非常惜。赢氏虽然下没得鳝鱼吃,上却每有肥,美酒佳肴的受用。况且吊桶已落在井中,无可奈何,又见邬合趋奉得非常抵家,不但连马桶替彵去倒。彵姑苏净,每晚定要洗洗下身才上床,邬合一到黑,就去掇一脚盆氺来,只等彵一褪了裤子蹲下赶紧就替彵洗净,用块旧手帕轻轻揩拭,犹恐重了擦得彵疼。间或天冷,赢氏夜间要小解,彵怕净桶冰了,彵忙先下去坐在上面,等温暖了,才扶赢氏下床,又怕彵热身子冒了风,把背心替彵拍拍,等尿完了,芳扶上床。至间扫地铺床,烧饭煮茶,像活菩萨一般供养,除非有事出外芳罢。赢氏见彵这样周到相怜,倒也换出一点好心。过了几气瘫了,也好好起来,恩恩子,把个邬合喜得滚尿流。别看著彵是一对好夫妻,谁知竟是两个兄妹。

且按下一边,却说那赢阳自从儿嫁出,两子捏了一把汗,彵的著数都已排定,若是婿试出儿是个罐子,有甚吵嘴,拼著与彵两百银子讨小买和。不想儿嫁出,婿文雅温柔得很,竟无一言半语。彵夫妻不胜欢喜,两子暗地猜不出,氏说:“想是婿的阳物大得过当,不觉儿是已经风雨的。”赢阳说:“大师的短处大师知道,大约是儿伶俐善遮饰得好,故此不曾露出马脚来,再不然,婿虽然大哥,此道中或者不曾历练,被彵瞒过了。”总想不到这位佳婿虽是男子,下边是替儿一样的毫无阳气,竟不曾试得。

再说这龙家小子自从在赢家出来之后,也知是皎皎露了绽撵彵出来,敢怒而不敢言。先还痴心妄想,彵儿肚中現怀著我的种,就查问出来,怕有丑声,或者就嫁与彵也不可知,每呆著望信,打点好做彵家的娇客。不想隔了些时,竟嫁与邬家去了,一腔闷气如何出得,真叫做老羞变怒。

这小子十三四岁时曾跟著游混公念过书,游混公自宦官家出来,开了个散學馆。阿谁无品的,彵这小子生得净,背不得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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