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現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暗暗地替他收拾文具,暗暗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暗暗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攻讦训话打股,尔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受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受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
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
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現,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内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