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垂头温书的學生,干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斗胆的手肘上,垂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订的位置刚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阴部妙处就在干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阴户
感非常的柔软。透過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受到了妇人内裤的斑纹,不用说,必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共同着小地痞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阴阜隐隐作痛芳罢,腔道表里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氺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字虽小,却也刚劲超脱。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
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归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字也小,充满柔蜜意。
待得容馨玲分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過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氺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
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
怀里揣着的阿谁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倒是以往都没测验考试過的。回過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現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但愿时间過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學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