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那股掺杂了些许皮革味的香气,他开始熟练的给自己的身心带来快感。
压抑的低吼过后,杜维轻喘了口气。他继续向前,然后看见了少女淡蓝色的
内衣和内裤。他如获至宝般的紧紧抓在手里,刚刚才发射不久的大炮又随着鼻腔
内涌入的清甜香味而昂首挺胸。
他听见了响动。
是门内的,也是他期待又不期待的。
拧动把手,他害怕惊动到陈海霆,又矛盾的想要出点声响,好让对方停止
其的兽行。
终究是无声的。
门开了。
他的眼落在了门缝中,怀中紧紧抱着少女的衣物,嗅着与他精液那股骚臭一
起混合起来的气味,深深的让他血脉偾张。
那可怜的白袜还挂在他的肉棒上,没有被取下,而此刻,一只手又熟练的操
起了那杆长枪,他望着门缝深处,那两具在 欲海中沉沦的肉体,一黑一白,一
男一女。
李茜草自己的衣物此时也就剩下腿上的长靴依在。她侧着身子,正好朝向杜
维。陈海霆扶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了少女的两腋,一只手胡乱的在一对雪白的
软肉上乱摸,一只手则半是扣住了少女的嘴角,两根手指深深的探入,在唇齿深
处到处探索,不时便跟着下身的起伏节奏而捉住其中的香舌,溢出一道道透明的
津液,被他的指头捞起,随意的涂抹在女孩的脖颈间,玉峰上。
再是一晃,男人把这娇软无骨,昏睡不醒的娇躯翻在身前,双腿微微曲起,
下身处的大肉棒更是加快节奏,在那无毛的白虎嫩穴中翻出点点粉嫩与溅落而出
的玉液淫汁,女孩的喉间禁不住身体涌上的情欲,那细腻肌肤的表面都染起点点
红霞,她低声的轻哼着,伴着双腿被男人扛起,她又一次改换方位,随着对方的
坐起而深深的嵌入他的怀中,被他朝着门口,每一次的抬起,都会换来更粗暴一
次的深入。她无力的摇曳着,像是暴风中的蝴蝶,眼皮轻轻睁开,却不是醒了,
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更深层次的睡眠,无力的眼皮中透露出一点眼白,在那
长长的睫毛下,她不受控制的摇动着身体,身着长靴的双腿在男人选择去照顾双
峰后不住的滑落,脚尖轻微点地。
「嗯嗯嗯,草死你草死你,故作清高的婊子。」
一声声啪啪中,满脸凶狠的陈海霆嘟哝着就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的胡言乱语:
「不是喜欢拒绝我吗?继续拒绝啊,婊子,婊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哪
个公主?还不是早早的给我开了苞,啊,说话啊,婊子,你还以为你是处喔,还
敢骂我吗?拒绝你的第一个男人?!」
「没想到过了三年还是那么紧,臭婊子,你的小逼早就饿的不行了吧!当年
给你开苞的时候玩的不尽兴,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你男人的大屌,艹的你以后
一辈子给我当性奴。」
「还装吗?还装不!」
他一把将李茜草丢在床上,少女柔软的身体轻轻弹跳了一下,翻了个身,左
手软绵绵的翻了过去,指尖微微蜷起,落在床沿的空处。因是学过舞蹈的缘故,
她浑身是软的,就是双腿被强行分开成一字,也不见有半点难度。
女孩的长靴被脱在了地上,露出雪白玲珑的一对俏足,柔软的足面上还点缀
着更显剔透的青筋,足弓高高弯起,足底白里透红,不见一点老茧。
陈海霆给她套上了新的丝袜,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又给她戴上了那副
红框窄边的文气眼镜。杜维就那么在门外看着他 肆意对 女神做着过去他在梦中也
只敢想象的美事,看着他抓着 女神的丝袜脚,在那脚心处毫不留情的抓挠舔,
然后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插入那空门大开,毫无防备的白虎小穴最深处,
直直的顶到宫颈,把少女顶的轻喘一声,双腿下意识的收紧,伸过男人的肩膀,
脚趾高高的勾起,激的陈海霆浑身一个激灵,喊了声:「艹!草草草!!!」
他猛的把肉棒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滴滴答答的顺着少女的大腿落下。
「真你妈是个妖精。」
他大骂一声,把少女重新翻身,以脸对床,屁股向他。再度翻身上路,先是
扶着肉棒在穴口处上下磨蹭,又是对着未经开垦的菊穴一阵试探,很快的,啃着
女孩耳朵的他又雄风再起,把女孩临空的一双美腿艹的跟着两瓣屁股一晃一晃,
整张大床都受不住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咛声。
而夜还在继续,杜维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他会做出选择吗?
是暂停,还是继续。
是选择旁观还是阻止,亦或者,加入其中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