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别墅占地很大,他一时间略
有些迷路,往前走了一段,又往后走了一段,才大致确定自己身处什么方位,很
快便找到了去客厅的那条道儿,不一会儿,就又回到了之前吃饭的地方。
他看着被草草收拾,杯盘狼藉的客厅桌面,不由的有些吃惊。照理说陈海霆
不至于放着这么大一滩乱象不请人收拾,他看着也不像是会自己清理的人,他们
家的家政服务人员去哪了?
事情有些蹊跷。
但杜维倒是没想太多,他看了一圈周围,走的近了,略微听到了一点点呼噜
声从离客厅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站定听了一会,确
实是呼噜声没错。
有同学喝多了睡在他家了?
他循着呼噜声找到房间,是一间客房,门都没关紧,还留着一道缝,难怪呼
噜声会透过隔音那么好的房子传到客厅。
谁这么毛躁?睡觉都不关门。
带着一丝好奇心,杜维偷看了一眼。这不偷看不要急,一看却是让他一股凉
气从尾椎骨冲上,整个人都被震的呆愣住了两三秒钟。
「这......这是!」
他回过神来,飞速的一把将门拉上。心跳的飞快,他告诉自己要镇定,但哪
怕再是深呼吸,心头对刚才一幕的震惊感依旧是蒙在头前,吓的他七荤八素,但
惊吓过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源于男性好色本性的兴奋却又跃上心尖,叫他嘴
里出水,手心冒汗。
又拧开门把手。
走进灯火通明的房间,他静静的立在门口,听着床上那丽人充满了反差感的
巨大呼噜声,心中万千海浪卷起,道德的堤坝被狠狠的撕开了一条缝隙。
几步之遥的 床笫之间——半身赤裸的女孩仰躺于轻薄的被褥之上,之前衬的
她甜美娇人的连衣裙此刻被剥在腰际,上身随意的褪下胳膊,一根胸罩的吊带将
落不落的挂在手腕上,下身的裙摆则被粗暴的堆在胯上,堵着半边小巧的肚脐眼
儿,肉色的丝袜有半边在膝盖,有半边在大腿,那对美腿被大大的分开,内裤早
已不见踪影,露出那已被粗暴进出过的桃源洞口,上面是凌乱的毛发,下边是合
不拢的大小阴唇,浓浓的白浆此刻已是半数干结,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更是有一
只仅剩下鞋跟还挂在足踝上,另一只被任性的抛在房间一角,脚心处的丝袜更是
破了个洞,脚趾和丝袜表面都洒满了深色的水迹,不知是被舔了还是射了,或是
两者兼有。
如此春色......
磋磨再三。
杜维还是克制不住心中欲火,几步上前,试探性的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小腿,
没有动静。
他更大胆了些,把手放在了女孩裸露的肩膀上,抚摸着这微微温热的弹嫩肌
肤,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软糯好摸。
昏睡过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遭受凌辱的女孩哪还有半点之前清醒时的甜美
大方可言。落在肩头的乌发散乱,小嘴微开,从唇边沾上的硬毛来看,这处洞口
显然也被人使用过,她稍露在外的半颗小齿,白白的,令杜维下意识 回忆起在宴
会上时不时发出娇笑声的她,撒娇时,嘴角弯弯,眼角弯弯,白嫩的 小手抓着你
的小臂,浑圆的屁股轻轻摇动......
杜维的手慢慢的在那鲜嫩的小豆上拂过,许是之前早有激战,那蓓蕾稍一刺
激,就又再度挺起,他咽了下口水,微微的俯倒,把舌头在上面轻柔的打转,一
双手,已是不知何时就在女孩的大腿处来回走动,再往上,一路来,都是细腻水
滑的触感,稍用力,便落下一个凹坑。
耳边女孩的呼噜声仍然不绝。杜维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他起初还是蜻蜓点
水,在女孩微带酒气的唇上一触即退,但随之便是两两相合,变作情人间纠缠的
厮磨,笨拙的拿舌头深入女孩不加设防的唇内,寻找到那缩在里边的小舌,互相
缠绕,舔着牙尖。
半晌,两人之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杜维撑起双手,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娇
嫩可口的睡美人,却突然愣住了。
他顿了半刻,目光不住的在女孩裸露的敏感部位扫动。陆薇薇的身材很好,
娇小的身子,一手难握的大罩杯,肌肤细腻白嫩,美腿修长好看,小脚足弓高高,
足心粉嫩,形态小巧,难怪如此受人欢迎。如果,如果高中没有 女神,他或许也
会喜欢上她吧。
杜维忽然间想到了那个在酒桌上半撑腮帮的少女,慢慢的,少女的形象和面
前的陆薇薇有了重合。
他猛的跳了起来,眼底露出惊恐。
眼前床上显然已遭不测的女孩是陆薇薇,那么她最好的那个闺蜜,一直陪同
在旁的闺蜜喔?
他的...... 女神,会去哪儿了喔?
杜维闭住了眼,脑中思绪纷乱。他伸手想要为床上的睡美人整理一下衣装,
他在为自己刚刚对 女神的 背叛感到悔恨。但女孩子的裙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左不是左,右不是右,他摆了两下,只能放弃。
算了,就这样吧。
还是 女神的安危要紧。他这么想着,正要走出门外,却不想看见一旁的柜子
好像也是虚掩,杜维顿时大为紧张,他小心走上前,猛的拉开柜子,里面竟躺着
双手被捆在背后的陆薇薇的男友,这人也是双眼紧闭,躺在一人多高的衣柜里呼
呼大睡,只是眼皮被胶带贴着,一双没有神气的双眼瞪的大大的,刚才好似在透
过衣柜门的缝隙观看一场床间大战。
看到陆薇薇男友的凄惨模样,杜维不敢在耽搁。
他走到客厅,攀着楼梯盘旋而上。还没走到二楼,就看见一条可怜的牛仔裤
落在楼梯口。
杜维赶紧捡起,上面是他过去就熟悉的味道,百合花的香气。
......
他往黑暗的更深处走去,走廊没有开灯。一手拿着牛仔裤,一手拿着手机,
他已经按好了报警的号码。
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
他把耳朵贴在装饰华丽的门上,细细倾听。
但都没有声音。
他走着,像是猫儿走路,无声无息。然后,又是一件衣物落在了走廊上,是
少女的毛衣。他一样拾起,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吸气,把那香味完完全全的
印刻在大脑深处,脑髓的根基,疯狂的灵魂之内。
而后,他的战利品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此刻变成了食腐动物,是一只白袜,
他抓在手中,不知是不是 命中注定,这白袜的大小正好可以套在他昂然的武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