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真是,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还是一个姓,怎么能这样啊?
再联想到这屋里现在的东西,几乎都是她们住过来后才搬来的,就连头顶上
那个白炽灯的灯圈,都是谢珍珠找人拿来帮忙装上的,她就觉得自己好傻,居然
还为他们说话,说他们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是自己男友想太多了。
真的,我怎么这么傻啊?
而自己的老公,老公......
当她再次想起自己男友时,她的眼中又是一亮。
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的男友好帅。
真的,那天那些人那么欺负阿娣嫂,只有自己男友站了出来,他把那个成心
刁难阿娣嫂的男人推开,直接把那根抬棺棍扛在了自己肩上——当陈白就那么走
到众人面前,把棺材抬起的一刻,他那平时在健身房里锻炼出的健美体型,胳膊
还有大腿上的鼓鼓肌肉,就是隔着t恤和短裤都掩不住的腰背和臀上的线条,还有
那些村人看他的眼神。和老公一比,其余那些抬棺人简直都胖得好像气背猪般,
身子臃肿的都让人不忍直视。
赵晴想起自己男友走在队伍前的英姿,他那好像刀削般俊俏的脸庞,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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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如尊神祗般,她的心里就美滋滋的,说不出的甜蜜。
赵晴轻抚着自己的指尖,回忆着指尖上存留的自己轻抚过男友脸颊时的触感,
还有他那好像岩石般结实的肌肉,明明那么鼓鼓,但戳起来又会陷下,软软的,
硬硬的,特别特别好玩。
还有那天晚上,自己对男友的奖励,陈白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就好像有用不
完的劲般,他的,他的......在自己......让自己都......真是羞死人了啦!
赵晴的唇角处再次化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满含春意,羞的都恨不得用手捂住
自己的眼睛。想起男友那晚的种种,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好快,双腿间处,还
有小腹深处,都有一抹异样的骚动,一股热流在涌动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可能自己和老公还有村人的矛盾就是时结下的吧?如果
自己当时能劝住他,不让他去帮阿娣嫂,他们就不会对自己......
不,我在想什么啊?老公做的是对的!是这些人早就算计好了,不然也不会......
她背靠着木门,原本喜悦的眸光再次黯下,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因为不知自
己还能不能见到男友而伤心。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过来,她想起谢珍珠对自己的保证,自己今天晚上就可
以和爸爸、妈妈,还有老公团聚了。
不行,我一定得打起精神,不能让爸爸妈妈,还有陈白见到我这个样子。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都有些瘦下的脸颊,重新鼓足勇气,站直了身子。
但是,就在她准备脱去衣服的一刻,她却本能的望了望身后的屋门,就似怕
有什么人会忽然进来般......
年轻的舞蹈老师默默退后几步,用手抓了抓木门的把手,将门又往门框里推
了推,确定门不会自己打开,又因为门上连插销都没有的缘故,又将那个塑料凳
子挪了挪,顶在了门口。
这门,怎么会连插销都没有喔......
就似有一个声音,在她心里这么念着般......
然后,她又望了望卫生间的窗户。
窗外无人,至少看起来不似有人在,但她还是觉得不放心......
年轻的舞蹈老师轻抿双唇,踮着足尖,轻轻的走了过去——她心中担心着,
但那脚步,却轻然的,就若蜻蜓点水般,是那样的轻盈,漆着大红掉色趾甲油的
足趾,白玉般的足尖,微曲着,一下下轻点在有些破碎的地砖上,就如跳舞一般。
绷紧的足背肌肤下,几缕青色细络在白玉间清晰可见,就连足底心处那几道嫩嫩
细痕都是那么清晰,圆润若玉的足跟本能的抬起着,和着细细的跟腱绷紧,舒展
着,都未与地面碰到的。
赵晴轻轻的走到窗户边上,伸着粉颈,望了望窗外,确定没有人后,又把窗
户阖好,重又走回到屋门旁边,轻轻唤了一声:「珍珠?」
「嗯?」
立即,门外就响起了那令人安心的声音。
「回头衣服......放门口就好。」
她赶紧说道,生怕被谢珍珠听出自己是怕有什么别人正在外面......不,更准
确说是怕谢珍珠忽然不见了,然后......然后几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卫生间外。
「嗯,好的。你放心吧,我就在这儿喔。」
谢珍珠就似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再次从外面回道。
「嗯......」
赵晴再次轻轻应了声,又推了推那扇没有插销的木门,用着小脚,推了推小
凳,她知道这里很安全,有谢珍珠在,就算真有什么人要进来,也一定也会被她
挡住,但她就是感到害怕,不放心。
真的,这些日子来,她都没有脱过衣服,就连擦身子时也只是擦擦手臂和双
脚,都未脱过衣服。
但现在,却要光着身子,就好像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的站在卫生间里,就
好似只要将这些衣服脱下,自己就会,自己就会......只有穿着这些衣服,她才能
感到安全,不会有人伤害自己。
赵晴望着渐渐变温的热水,就似是在做着天人斗争,纤纤玉臂,不知何时,
竟已护在自己身前。
她藏在衣袖中的玉臂曲折着,弯弯玉肘压在鼓鼓胸峰上,圆润丰丘都被挤压
变得凹下,但她的双乳却丝毫没有因为这力道变形,不,更准确说是乳峰的下圆
反而因为这力道,反而变得更加圆鼓起来,就若两个马蹄形的半圆般,鼓鼓饱满
的撑起着。
两只白皙玉腕,纤纤玉指,都从颈后饶过,搂紧了她的粉颈。
赵晴抿紧红唇,微颤着,害怕着,涂着掉色斑驳的大红趾甲油的趾尖不断弯
紧,扣紧了身下残破的地砖。
她知道这只是洗澡而已,根本没什么可怕的,但就是,就是......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不能害怕,我不怕他们,不怕他们!
她在心里喊道,不是那种大声疾呼的心里的喊声,而是一个自己都意识不到,
听不到的声音,在她内心深处默默的喊着,鼓励着她,给她勇气,力量,让她坚
强起来。
哪怕,哪怕只是脱掉身上的衣服,只是在这里洗澡而已,都是这般努力的,
鼓励着她的。
终于,她变得僵硬的手指,缓缓的,都有些颤抖的,放开了自己的颈子,一
根根纤白玉指,都控制不住的微颤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