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乎没什么不对啊?
谢珍珠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打开一个镜子的功能。立即,手机里就映
出一张气色不是很好的脸来——或者更准确说,是因为天热,水汽大,姑娘的脸
上不仅没了光泽,反而显得灰蒙蒙的,浸满了油渍,都有些斑斑点点的感觉。还
有因为身子还不太好的缘故,手机里的赵晴的脸都有些瘦下,就连眼袋都显得有
点浮肿,都能看到点黑眼圈了,还有那明显没怎么打理过的秀发,就好像刚睡醒
般,油腻腻的搭在她的额前。
「啊!」
赵晴惊呼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得这么邋遢。
我怎么会这样啊?这还是我吗?
她在心里念着,那一看就是多少天没好好护理过的皮肤,浸在皮肤下的黯淡
色斑,还有油腻腻的头发,真是太油了啊!还有自己的嘴唇,都干裂起皮了,自
己的腮边都长了好几粒粉红色的小疙瘩,看的她都想找东西遮住。
「怎么会这样啊?」
她捂着自己的小脸,脸红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自从初中毕业后,自己就没这么埋汰过。这还让我怎么见人啊!她在
心里叫道。
「......要不我去给你烧点水?」
谢珍珠笑了笑,眼见着阿晴的反应,反而开心起来——因为这正是赵晴身子
开始恢复的证明啊。
「嗯......」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轻轻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还有下颌,嘴唇上面,只觉那几个小疙瘩好像并不明显,至少摸起来不是,但怎
么在手机里看的这么清楚啊!
她在心里想着,眼见谢珍珠再次忙碌起来,想去帮忙,却被谢珍珠阻止。
「不用,我来就行,你先好好休息。」
「嗯......」
不消片刻之后,谢珍珠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卫生间里。又过了一会儿,她就
唤起赵晴。
「阿晴?」
「嗯?」
「我把水好了,你进来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
卫生间里,女医生蹲在地上,用手试着塑料盆里的水温——她侧着身子,将
一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浸在水里,潺潺清水,浸没了女医生雪白的手掌,随着她的
手腕轻旋,水花轻溅,打在她的腕上。
身旁处,一个小凳子上已经放好了让赵晴洗澡用的毛巾、香皂,还有一个方
便舀水的小盆。
谢珍珠抬起头来,朝赵晴微微一笑,就准备起身出去。
「嗯......」
赵晴赶紧应了声,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谢珍珠那一截露出在衣袖外的柔白手臂
上,只觉她的手形虽不似自己这般优美,但在那清水的衬托下,亦是如白玉般柔
滑,细腻,显着医者拿捏手术刀的指尖的灵巧和纤细。
因为门口太窄,还有女医生准备出去,女舞蹈老师反应不及的缘故,在那一
刻,两人的身子都几乎碰在一起——极近之下,可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的胸部要
比女医生的胸部大上不少——即便是在那松垮的睡衣下,赵晴的胸处都是如此丰
腴,高耸,就如两个鼓鼓的柚子般,将睡衣布料撑出两个高高顶起的峰峦,还有
那显得空荡荡的腰处。而谢珍珠的胸部则要明显小上许多,腰处的空荡感也少不
少。
她们两人同时停住脚步,赵晴向后微退,挨紧身后的门框,鼓鼓臀峰被门边
挤出一个充满诱感的凹进。谢珍珠的身子也是一顿,想向后退,但见赵晴后退后,
又准备再次挤身侧过,偏巧,赵晴也再次朝前探起身子。
一时间,两人差点再次撞在一起,不仅是胸处,就连鼻子和小嘴都几乎碰到
的。
在那一刻,赵晴都能清楚感到从谢珍珠小嘴中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
暖暖热流沿着自己的脸颊散开,她都本能的阖了一下双眸。
谢珍珠也感觉自己的鼻尖和赵晴的小鼻子好像碰了一下。
立即,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就有赶紧退去,谢珍珠也在顽皮中略带着一丝尴尬
的一笑,然后才矮着身子,从女舞蹈老师身旁挤过——在那侧身而过的刹那,两
人的身子不可避开的再次碰到少许,年轻的女医生都能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那低
垂下的粉颈侨颜上,爬上了一抹怎样的羞色。
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没有的,两人充满弹性的酥胸就彼此挤压,碰触,又瞬的
交错弹开。赵晴丰腴鼓鼓的美胸被比自己小了几号的酥胸瞬间挤过,虽只是眨眼
间吧,但那微微挤下的变形,乳首处被其她女人的胸部隔着衣襟碰触到的异样感
觉,还有和两人的胸部比起来,那同样显得空荡荡的两人小腹处的衣襟,在两人
侧身而过时,就若一扇拱门般,尽显着女舞蹈老师和女医生胸部的雄伟,身材窈
窕,轻轻飘荡的情景。
「阿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脱下后放这里就好。」
「嗯......」
女医生出去后赶紧说道,赵晴低着小脑袋,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却不知怎的......
真的,以前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大家不是都经常这样互相碰到吗?还有互相帮
忙压腿,按腰什么的,不都是挺常见的吗?
但现在她却不知怎的,就好似还在上学时,和同桌的女同学一起玩闹嬉笑,
然后又在玩闹过后,小脸上红扑扑的喘息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时的感觉一般?
那种说不清楚,就好似自己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被同性吸引的感觉。
赵晴赶紧关阖上了卫生间的小门,只觉得自己那颗充满活力的小小心脏,都
好像个小马达般,在自己的胸腔里飞快跳着。
她轻咬红唇,感觉着脸上残留的谢珍珠吐息呼出的芳香,那似乎还能嗅到的
淡淡香气,眼望着这个真是可以用家徒四壁,就连原本马桶的位置都变成一个黑
色窟窿的卫生间,本来浸满汗渍的俏脸上,都爬上了一抹羞红。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忘记了本来要做什么,只能赶紧想着些别的,想
起自己上次来这里时,似乎还是和陈白一起,是来参加阿娣嫂儿子的葬礼的?
是的,她清楚记得,那天同桌的人都在念叨阿娣嫂家的不好,说她家饭菜寡
淡,还想吃她家的绝户?
对,没错,就是那天自己和陈白走后,他们就把阿娣嫂家的东西都搬空了,
就连个灯泡都没留下,就连这马桶都......
她望了望地上那个黑乎乎的窟窿,还有旁边那个白底红花的便盆,心中就是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