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来,我和母亲一直是这么相处的,很少说一些很亲密的话。
早几年她管我管得特别严,我没少因为各种闯祸挨鸡毛掸子,但这几年不知
道是打倦了还是对我死心了,没再抽过我了,按照我爷爷的说法是我长大了,怕
再这样打伤了我的自尊。
我也貌似真的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没再闯什么不知轻重的
祸,虽然依旧会逃课,偶尔打下架,但都不是些太严重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本《福尔摩斯》翻开丢掉来来回回几次,怎么也
看不进去。
我的脑子里全是母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掰开腿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就像一
团挥散不去的烟雾笼罩着我的脑袋。
我翻身下床,往窗外看去,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长明灯。
我合上窗插上插销,拉上了窗帘,把门反锁,这一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我
回到床边,趴在地板上,将床底的两箱杂货左右推开,再把藏身于后的一个小木
箱拉了出来。
木箱里放的全是一些书本杂物,杂物拨开后,里面还有一个小木箱,小木箱
打开,里面放了一条纯白色的、有蕾丝花边的、绣花图桉的内裤。
内裤是母亲的,而且拿来的时候是母亲刚换下没多久丢在面盆里,如今拿起
来凑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一口,除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干涸后那种腥臭味外,
一年多过去了,我还彷佛能闻到母亲那芬芳的体香。
我扯下裤头,胯下那根肉棒早已经怒挺朝天,这个小兄弟一直是我引以自傲
的东西,每当和小伙伴一起在路边撒尿,他们那些羡慕的眼光都无比地满足我的
虚荣心。
我将母亲内裤的裆部对准肉棒那硕大的蘑菰头包裹上去,一边幻想着自己插
进了母亲那褚红色的逼穴内,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
以往的幻想多数来源于录像厅电视里那些外国女人,如今,幻想中的画面清
晰无比,没多久,我又在那条内裤上增加了我的痕迹。
第三天上午是5M决赛。
我撒开了腿,可劲跑,一不小心就拿了个冠军。
教练高兴地把我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奖一样。
大家都向我祝贺,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教练让我发表几句感言。
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末了才看见邴婕也站在人群里,我登时又来了劲。
只有我的亲妹妹严舒雅和她的同学在交头接耳,完全没有上来给我这个哥哥
说上一两句好话。
不过我也并不在意。
不知道为啥,我和这个妹妹的感情甚至不如那些平时厮混在一起的小伙伴们。
我们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性子也完全不一样。
我性子野,她文静,我比较亲母亲,她比较亲父亲,几乎什么都是对着干似
的。
要说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我和她发育都比一般人来得好,在各自的班里
面都是鹤立鸡群。
这大概和遗传有关系吧。
晚上母亲很高兴,和昨天那几句轻飘飘的好话不一样,笑容都写在了脸上。
她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
奶奶叹口气说:「林林啊,就是比和平强。」
爷爷忙骂奶奶说的是什么话。
奶奶说:「我的儿啊,不知啥时候能见上一面。」
说着就带上了哭腔。
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已经定好了,过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
了。
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资款还上去就没什么大问题。」
整个过程母亲没说一句话。
我则只是埋头苦干。
妹妹眼睛又开始红了,但她向来是不参与这样的话题的。
本来庆祝我夺冠的晚饭吃得愁云惨澹,我颇为不是滋味。
5月5号下午举行闭幕式,由赞助商亲自颁奖。
像生产队发猪肉,我分得了两块奖牌和两张奖状。
晚上学校弄了个庆功宴,请整个田径队啜一顿,主要校领导也齐到场。
又是没完没了的讲话,我实在受不了,就偷偷熘了出来。
兜里有钱了,我也不在意这个了,在路上烤了几份香辣串,边吃边往家里赶。
到了家门口,大门紧锁,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
掏钥匙开了门,家里黑乎乎的,只有父母卧室透出少许粉色灯光。
我径直进了厨房,找一圈也没什么吃的,只好泡了包方便面。
期间我下意识听了听,父母卧室并没有什么响动。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傻逼,疑邻盗斧。
泡面快吃完时,外面传来了响动,那慢条斯理的脚步声让我心里一沉。
姨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挺着个大肚子。
看到我在厨房里,他显得一点儿也不吃惊,他笑着说:「哟,小林,怎么,
还没吃饭?」
我没搭理他。
他干笑两声,拉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走,姨父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随便说。」
我把面汤喝得刺熘刺熘响。
他自讨没趣,只好站了起来,说:「亲外甥啊,有啥难处给你姨父说,没有
过不去的坎儿。」
撩起门帘,他又转过身来:「你营养费花完没,不够姨父再给你点。」
那4块我还没找得机会怎么花,心里面有许多想买的东西,问题都要出
县城才有得买。
我看他那嬉皮笑脸和那蛤蟆一样的面容,没来由感到一阵恶心,我说:「你
没事儿就快滚吧。」
我突然间很想冲进母亲的房子里,心里猜想着,她此时应该刚手忙脚乱地刚
刚穿好了衣服。
没想到我心躁动着,姨父又拍了两张老人头过来,这次我直接拿起就踹兜里
,瞪了他一眼,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我忘了点东西,我去拿一下。」
然后推着自行车又出了门。
找小伙伴玩当然是假的。
这次我学机灵了,在家那边拐一个弯,把自行车往沟里一丢,才回来三两下
爬上了围墙,像电视里古代行刺的刺客一般猫着身子在墙上走了一段,又爬上了
奶奶院子的那厨房顶上。
在黑暗的掩护下,我小心地把头抬高起来,此时正巧看到姨父推开了母亲的
房门走了进去。
我什么也看不着,什么也听不到,但就这么干趴着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我听
到开门的声音,我略微抬高脑袋,姨父光着上身从母亲的房子里走了出来,没等
他走出几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