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
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
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抬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
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熘吸熘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
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
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
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
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
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
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
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
,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
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熘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
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
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
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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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于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
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
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裤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
潜伏于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
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
:「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粗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抽搐打起了挺
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床铺上。
「你把灯关上...」
见陈云丽神情迷乱,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
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裤衩脱了我就关灯,要么
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
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么搞不搞的?」
迎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奶头,笑说:「身体这
么敏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
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裤衩脱了。」
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说关灯吗?」
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
晃悠了几下把答桉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激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
紧接着「呃」
了一声,插到了陈云丽的体内,插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
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
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挺动身
体。
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
会闭着眼睛轻咬嘴唇,但这一切杨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儿媳妇的个性,也知道
她现在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爱抚,便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身体,把这几十年教书的
经验运用起来,耐心传道授业解惑,运用肢体触碰,结合着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
馈来向她诠释男女之间最最神圣,最最美妙的一切,通过交媾表达出来。
「把平时跟哥说的话喊出来,讲给我听。」
杨廷松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拱起身子不断起落,还不时用小腹摩擦着陈云丽
的身体,转着圈往她肉屄里探,因为他知道,这九浅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让女人
泄身,并很快让她意乱情迷,这是经年累月得来的结论,《医心方》和《黄帝内
经》上也曾言明过。
「慢点...别这么突然...公爹。」
陈云丽闭着眼,一阵呓语,身子抖动不停,显然有些禁受不住杨廷松的手段
,把这一切掌握烂熟,杨廷松心里乐坏了,改变着方式变为七浅一深、五浅一深
,可谓是运筹帷幄:「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讲清楚了。」
蚕食着陈云丽的心里,瓦解着她的意志,杨廷松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卷着、舔
着,嗅来嗅去:「把眼睁开了,你喊出来会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