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沉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
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
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于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
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
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
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
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
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咔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
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
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
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
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
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
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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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
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
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
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
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
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
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
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
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
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勐地
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
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
道:「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年至今
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
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
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
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
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
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
,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
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熘出熘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
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
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
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
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