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牙,蹲在身旁
对她痴笑。不觉想起昔日往事;当时令狐冲正是假借参将吴天德之名,一路护送
恒山众弟子返回恒山,想及那一路的百状惊险,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令狐冲
驮起她,两脚微顿,轻喝一声,冲天拔起。再次挥剑,翻上那「东吴西石」之顶
端。
**(10Km注:令狐冲假借参将吴天德之名,一路护送恒山众弟子返回恒山
一节。详情请诸位先进参阅金老《笑傲江湖》二十三伏击精彩之至。)**
这巨石从底下看去光熘熘一片,顶部却是坑坑疤疤,到处坑洞,深浅不一。
令狐冲嘻嘻哈哈道:「这般坑坑疤疤,处处坑洞,那周瑜夫妻如何翻云覆雨
了?怪不得相信的人越来越少!」
两个女人听了,祇脸红耳赤也不理会他。
三人在上面没费多大功夫,令狐冲眼尖,四处搜寻未久,便在一小小洞穴内
发现一物。那小小洞穴又位于一小洞穴内,甚是隐密。那件物品直插于其内,不
露丝毫痕迹。说来也该当有缘,此时阳光正好斜射,反光微闪恰被令狐冲见着,
若非如此,实万难寻得。
当下运剑,小心翼翼将那对象挖出。竟是一只似玉非玉,坚硬异常,通体晶
白之横笛。
那笛子晶白发亮,古意盎然,盈盈见了,惊声叹道:「好一管古笛!」
仪琳惑声道:「上面还镂有字迹呢?」
令狐冲细细看过那镂字,惊讶道:「这些镂纹是符画不是文字,奇怪了!」
转头见盈盈满脸欣羡,用衣袖将古笛揩拭干净了,递给她:「妳会吹,试试看!」
任盈盈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委实爱不释手。摆好姿势,就唇而吹,却祇听得
“嘘嘘!”吹气声。俏脸一红,凝神运气,使劲吹去,还是“嘘嘘!”吹气声,
那笛依然不响。
板着脸将笛递还令狐冲,:「你来!」
令狐冲接过那笛,笑道:「这笛子似乎有点怪异!」运气使劲吹去。他内功
何等精纯,那笛“呜!”一声清响,身旁俩女,冷不防,如受重击,"登!登!
登!"退开了三四步,往后倒去。
令狐冲大吃一惊,丢了那笛,探臂抓住两人,问道:「怎幺了?」
仪琳玉面苍白,扶着他手臂,喘气道:「没事!没事!」
那任盈盈也是惊魂甫定,一脸苍白,抚胸道:「好厉害的笛声!」弯腰拾起
古笛,喘声道:「好家伙,这般厉害!待我仔细仔细端详…」
细细看了那些镂纹,祇见古笛通身晶亮,镂满符画,尾端另镂了「紫金」两
个古文。任盈盈盯着那些符画左看右看上凝下瞧,摆弄半天看不出啥名堂,祇识
得那「紫金」两字,低声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紫金…」
凝思半晌,又低低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箫”?」凝目瞪着那字又愣
神片刻,瞬间脸色大变,颤声惊道:「这古笛通身镂满符画,笛声厉害非常,我
都吹它不动莫说一般凡人了,笛身还镂了「紫金」两字,相传八仙之一韩湘子的
法器是一管名为“紫金箫”的横笛,莫非…莫非这笛就是…就是相传的紫…紫金
箫?」
仪琳闻言也是大吃一惊,呼道:「啊!八仙?韩湘子?」
令狐大侠却是语带狐疑:「啥…韩湘子的法器?紫…紫金箫?」
任盈盈双手捧笛微笑道:「应该就是了!此神笛既能伤人也应能活人,可惜
神仙符画凡人难解…」停了一下,两眼盯着那笛,喃喃道:「凡人难解神仙符画
…当真令人遗憾…令人扼腕…」话毕,双手捧着那笛交给令狐冲,态度恭谨,轻
声道:「这是神物,回家得好好供奉祂.」
令狐冲捧着那笛,招呼两女坐下。轻抚古笛,仔细看了几眼,缓缓说道:「
昔年,我随同向问天向大哥拜访梅庄…」
任、仪两女一听梅庄,都瞪大眼睛看他,令狐冲微微一笑:「那时的梅庄自
非现下咱们的梅庄…」说到这里,神色突然转黯,接道:「看守梅庄的江南四友
各个身怀绝技,尤其大庄主黄钟公,竟能以乐曲炼成剑气,且命名为七弦无形剑,
一把瑶琴弹奏起来,杀人于无形,厉害非常。」
顿了一顿,续道:「但那瑶琴再厉害,也须得练成七弦无形剑神功,灌注真
力倾力弹奏方能伤人。」扬起手中古笛,叹道:「此笛却是随意使劲一吹,笛声
即可伤人,这才真正厉害!」
(10km注:有关江南四友敬请各位大大参阅金老《笑傲江湖》二十入狱极
其精彩!)
任盈盈美目凝视那管古笛,喃喃自语:「莫使宝器成废土…莫使宝器成废土
…果真是宝器!果真是宝器!」
仪琳也是一双美目盯着那古笛,却凄然道:「她既有此笛,当时为何不用了?
任那费彬伤人…」
令狐冲黯然道:「此笛怪异非常,曲长老、曲姑娘祖孙两人武功不及盈盈,
盈盈吹不得,他祖孙两人自然也吹不得,如何御敌了?宝器现身反被费彬那恶贼
抢走!」
仪琳点点头,两眼垂下泪来。
任盈盈见她伤心,轻声道:「曲姑娘那晚随莫大先生夜来唱词,虽未现身,
但咱们也未见得她石坟,说不定…说不定她当时伤重未死,被莫大先生救了…」
令狐冲凝思半晌,点头道:「确有可能!费彬那贼子内功深厚,但剑术并不
如何高强,随手一剑刺入她心窝,刺偏了也说不定!」
仪琳对他一向信服,幽幽接道:「当时咱们急着掩盖他四人尸身,也未详加
细看,说不定…曲姑娘当真没死!」她脸上尚挂着泪水,说到后面却已露出笑容,
古笛亮光射在脸上,艳容丽照,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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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一趟,虽没解得曲非烟生死之迷,夫妻三人得了至宝却也欢欣而归。自
衡山城归来之后,仪琳性情变得开朗许多,少女个性渐渐显露。早晚功课,诵经
之声特别响亮,她嗓音清脆娇嫩,听她诵经,连那菩萨想必也会开心一笑。
这一晚,诵经声却时高时低。功课做完,走抵膳房,令狐冲跟在后面,嘻嘻
笑道:「娘子今晚诵经声怎又忽高忽低了?」
仪琳两颊飞红,低声道:「都是你害的!」
饭桌上,令狐大侠裤底一条巨棒就硬如铁杵。一下指向娇艳动人的任盈盈、
一下指向姣美绝俗的仪琳。桌上一盘鲜鲍鱼,怎幺看都像俩位娇妻淌着蜜水的小
洞穴。
仪琳伸手挟菜,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令狐冲目光也随着她素白的小手,把
菜送入口里。盯着仪琳细咬慢嚼,红艳欲滴的小嘴唇,想起群玉院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