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韩大哥,我算是捡到宝贝了。」他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对坐在对面
的男人说。
「至于这么高兴吗?」
「原来呢,硬往我这儿贴的那些姑娘玩腻了,就只是想吃个新鲜。」他一边
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身边女孩的头发,「我是没想到,她性子能这么高的,底子
真是好!」
韩兴自打转业以来就一直跟在许家门儿里帮忙。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他当年为了老家的生计,趁
在西南边防执勤的时候偷摸运些违禁东西,让人抓个现行,是许家人给他平的事
儿。许家门儿待他不薄,韩兴也算是忠心耿耿。
他伺候许浩龙这小少爷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很是知道他喜好玩些什么。
「怎么?真看中了?」
「你没感觉出来?这种姑娘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
「不就是有点硬气?拿两针药给她扎上,没三五天不就服服帖帖的了么?」
韩兴随口应和着许浩龙道。
许浩龙皱着眉头,露出一脸的厌恶:「用药那就太不上道儿了!韩大哥,你
不懂。我们圈儿里,用药的都不好意思上台面儿说。」
「再说了,一针下去,穴眼儿就呼呼淌水,拿手指头堵都堵不上。痒的全身
发烫,一门心思光想着挨操,脑子都成浆糊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韩兴确实不懂,他只知道许浩龙他们有个圈子,专门调教姑娘,都是有大头
脸的主。圈子聚会的时候,他跟着进去过,所以勉强知道个一二三,再多就说不
上话了。
当了十多年兵,老挝越南那潮林子也钻过,手上人命不少。他这种生死线爬
过的老兵很是馋女人,但也就仅限于脱裤子上床;许浩龙玩那些道道,他兴趣不
大,还觉得怪麻烦的。
不过少爷还是要哄,韩兴算是当兵里边很会和人打交道的,不然也不会让许
家门青眼。
「那你想怎么搞?撂地下室里,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许浩龙连连摇头:「不成不成。这种姑娘,既不怕吓又不怕打,真下狠手容
易给她折了。你知道秦总吧?他就上手过这么一姑娘,一下闪了手了。弄到最后,
听话倒是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别说活的念头,连死的念头都没了,跟木
头人儿似得。」
「还有这种呢?」
「可不是?都是前车之鉴。人心里头有根线,不管怎么样,对今后的念想不
能绷断了。念想一断,这人就完了,就是坨肉。调教姑娘也是,绝望这俩字儿就
是我们圈儿里的绝症。」
「那……」韩兴偏头看了看窗外,已经进了市区,「让她回去缓缓?」
「嗯。给她送网吧去。哦,找个24小时便利店,给她弄双裤袜。这要让人看
见,回头一寻短见我可就悔青肠子了。」许浩龙笑着说。
韩兴自己倒是没意见,少爷说啥就是啥呗。他扭头和前座俩青年交代一句,
车奔着奥宇就去了。
他嫌有些闷,窗户按下一个缝,给自己点上根烟:「看不出来,你倒是真动
了心思了,嗯?少见啊。这回准备玩点高级的?」
许浩龙脸上拧出一个无法控制的笑容:「马棚圣女……圈里还没人玩成来着。
这回我要是成了,我就是大神里的大神。」
「我都没听过这词儿。」韩兴说。
「那可是,这事太容易玩砸了,一般人连海口都不敢夸。」
「我听这意思,还得找个马?用不用我联系个马场?」
许浩龙咯咯笑:「用不上用不上。韩大哥部队出身的,根正苗红,应该是没
听过西方那一套故事。这是圈里拿了个典故取的名儿,说是古时候有个女的,还
没结婚呢就在马棚生了个孩子。这孩子就是外国人说的耶稣。」
「哦……」韩兴算是琢磨过点儿味来了,「你们这圈里,可真是够会玩的。」
「给她留着红,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才算破处,你说刺激不刺激?」许浩龙舔
着嘴唇说。
「这有什么难的?掏出来三五百万,找个雏儿,成事儿了才给钱,不就行了?」
韩兴哼道。
「这哪儿行?」许浩龙没好气,「这么简单那不是人人都能成?这里头可有
个条件,马棚圣女一定不能是个『熟果儿』。」
这个词,韩兴倒是听过不少次,一般就是指调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顺的姑娘。
「那要是这么说,光怀上就够麻烦的。」
「麻烦的不在这。每次干完,抵着小穴口往里使劲射就是了;不过也得小心,
万一上了头给捅破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每一步调教都得亲力亲为。而且
就算怀上了,更难的还在后头。最怕姑娘拧劲儿一上来,自己给自己破了。」
许浩龙越说越上瘾:「又得听话,又不能毁了她这傲气劲儿,你就说有没有
挑战性吧!一方面得悠着来,绝对不能给姑娘逼急了;另一方面,还不能是个软
绵绵的性子,不然肚子刚一大,自己就变『熟果儿』了,那可废了。所以这就跟
走钢丝似的,力道用错一点儿,这事就得黄。圈里一直就没一个能拿出来马棚圣
女的,现在根本就没人玩了。」
韩兴咂了咂味道,忍不住点头:「嗯……别说,她说不定是个好料子。」
「对吧!」许浩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黄少菁醒过来的时候,朦朦胧胧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全身的剧痛
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吞咽唾沫的时候,嗓子有好几把小刀子在割,胸口也像是被烙铁烙过一样。
上半身刚刚一动,她就「啊」的叫出声来,疼出一身冷汗。
女孩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躺在网吧二楼那间黑房的沙发上。没有灯光,屋子
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矿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只有身上各处的伤
痛提醒着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黄少菁缓了足足五分钟,这才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她只觉得两腿间一片湿
腻,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穿上的这条裤袜已经被血染红了。
女孩艰难的蹭下沙发,腿接着就是一软,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她用手扶着
桌子,努力站起身,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挪到了厕所她把全
身的衣服都扯了下来,用力拧开淋浴的喷头,将热水调到了最大。
滚烫滚烫的热流铺洒下来,毫不留情的浇在女孩苍白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
火红。然而女孩却仿佛对那股刺人的热量浑然不觉,抓着旁边的水管,撑着自己
的身体站在水流之下。
腰侧有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