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么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
常的男人,能不难为情吗?」
「瞎说,小心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
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裸露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
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
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屁股压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
看你怎么偷袭我,哼。」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肉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
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我看你满身酒味,喝了点马尿就不知自
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
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粗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么诱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精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吟起来,
「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诱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颜无耻。」
「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
她随口问道,「什么。」
「我还想吃妈的奶。」我脱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
仿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 暴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
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
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
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
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
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
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欢。」她平静
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
想对身旁的女人袒露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出来,这压
抑在我的内心里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
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
恋的感觉。」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喜欢藏心里。」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感
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
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么样,我的
心里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
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刻我坚信,我深爱的成熟女人,我的岳母,
也同样爱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
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
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 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
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得满头大汗,还问我是喜欢吃
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
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 回忆起 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
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
是又笑有气。」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禁的笑了。
「哈哈,陈年 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
你。」
「就这样吧,挺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
露心扉,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满的问道:「为什么。」
她听出我的不满,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
你表达了爱意,那么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
女人,但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
么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
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
的去索取,作为一个女人,能被心爱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为岳母,
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告诉你我的
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心爱的人对我阐述她的爱意,我本应开心,
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深爱的女人的性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
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 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复心
情,不再往 肉欲去 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
对岳母 最原始的欲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
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