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床上的调皮的说
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
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的时候,我瞬间就恢复了心。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不得,我是怕你掉下
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床,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床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什么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
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 内衣洗
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恤闻了闻,一汗酸味让我
不自禁的做出嫌弃的表
:「妈,你
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床,将身体和脚擦
,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
体的躺在被窝
下,而我就要钻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
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的曝
光,然后整个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
热量仿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
热的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胸,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
,最后探索那神
秘的三角地带。虽然酒后的意识纷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挺挺的躺在床
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么还不关灯。」身旁的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
觉哪里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肯定有同样的心
,岳母和
婿同处一室,睡
一张床,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体,这是
色小说里才有的
节。我们恪守天
道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么都还没
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勃起和平静,平静和勃起的转变后,身旁的
开始辗转起来。
「怎么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窗外
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
看清她的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么,最主要是不知怎么的,胃开始疼了。」
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揉揉。」我真的只是想为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
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
被子给你揉揉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揉捏着岳母的
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感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体,就足以让我
浴血澎湃。她轻轻的呻吟,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欢
才能发出的声音。而我的内裤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
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慰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 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
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不寒而栗,感觉整个华山都要被
吞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 内衣内裤,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
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胸罩在,内裤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
风吹走了。岳母双手叉着放在枕
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裤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么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里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
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我顿时
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胸罩挂回浴
室。
再次关灯回到床上,我的心糟糟的,竟然不知该
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旁边,重复之前的工作,「妈,这
个力度怎么样?」
伴随着轻吟声,趴着的说道:「嗯,挺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
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满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
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
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压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感觉又酸,嗯嗯、又酸又
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
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揉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
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的呻吟声,我按的越发起劲。没几分钟,外面下起瓢泼
大雨。
这场酝酿许久的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
子,雨水击打着窗
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么吵,别听
不见的。」
「挺—嗯—挺难为的。」
「我的娘亲大,有什么难为
的,该难为
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为什么。」
黑夜和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