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毛小蕊认为,我这是对她的隐射和嘲讽,所以想要把我的小说ban掉,不
予发表,即便是靴子帮我说话,她也没改变主意。
我为此去找她谈话。
我对她解释说:「女主角的名字,我可以改,但我真不是在嘲讽你,毕竟在
写这个小说的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
这里补充一些细节,当时是夏日的午后。
文学社的办公室在校图书馆的顶楼,顶楼的隔热不太好,所以办公室里有些闷热。
很大的一间闲置阅览室,只放着七八套普通的课桌椅,空空荡荡的,说话都
有回音。
除此之外,办公室里还有四台装有win98系统的老电脑,以及一台老掉
牙的针式打印机,这便是文学社所有的办公设备。
毛小蕊就坐在一张课桌前,撑着稿纸,正在写着什么。
我的目光下垂。
她穿着热裤,两条腿伸直在课桌下,腿上的皮肤白皙而几近透明。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镶有水钻的凉鞋,脚趾甲上涂着亮色透明、带着彩色颗粒
装饰的指甲油。
听到我说话,毛小蕊并没有理我,而是继续埋着头写她的字。
看格式,应该是一首诗歌?
于是,我又开了口:「社长,你在听我说话么?」
毛小蕊这才抬起头来。
因为热,毛小蕊将有些自然卷曲的长发盘在脑后,这便显得她的脖子比平时
更加修长。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室内,又穿过她的脖子,令我能看到她脖子上有一
根青色的静脉血管。
她的小圆脸上长着些淡淡的雀斑,她的嘴角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开口说话是,
我觉得她的牙齿整齐到令人觉得有点假。
她对我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修改吧,就当支持张固的工作了,我现在
在写东西。」
言下之意……
第一,她接受了我的修改意见。
第二,她正在写作,没空和我多说什么。
大学毕业以后大概一年多一点时间吧?
毛小蕊有了自己的文字工作室。
碰巧,她与我在一个城市。
她的工作室,离我所住的地方只有三站路。
她邀请我为她写稿子,于是我便去她的工作室坐班。
每天要求至少写一万字,没有工资,但提供伙食和租房补助。
其余收入,全靠稿费,我和工作室六四分成。
这待遇不算高,甚至可以说是很低,但好在工作室可以提供写作大纲,作为
写手,我只需要照着大纲把故事写出来就成,无需自己构思。
当然,以这样的方式写成的作品,我也没有署名权。
我对此毫不在意,反正我需要的,只是钱。
我想说的是,在同样的一个夏日的午后,毛小蕊把我叫进她的办公室,对我
说:「余小楼,你的小说,没有生活,这样可是不好卖钱的。」
我不理解纯粹靠YY意淫出来的小说到底还需要什么「生活」,于是目光下
垂,沉默不语。
毛小蕊还是穿着热裤,两条腿还是伸直在桌下,腿上的皮肤白皙而几近透明。
不同的是,办公室里有地毯,她蹬掉了高跟鞋,两只脚光着扣在一起,脚趾
甲上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火热而诱惑……
当晚,毛小蕊便带着我去「体验生活」了。
我们一起吃了晚餐,喝了一点酒,然后便去了快捷酒店。
那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没有任何前奏,不由分说的直接进入正题。
每当那样的时候,她的腿都分得很开,使足了力气迎合我,想要我更深入一
点。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过多久,她就精疲力竭了,认命一般的躺在床上,
眼神迷离的任由气喘如牛的我在她的身上耕耘,有的时候,她的嘴角还会吊起哈
喇子儿。
那时候我还没做手术,所以包皮还有些长,所以做那事儿的时候,总是会被
拉得刺疼。
毛小蕊知道这一点,她会故意弄疼我,然后对我说:「这就是生活!」
总而言之,毛小蕊是我第一个女人。
但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在校文学社的时候,她是我的上司。
毕业了以后,她是我的领导。
半年以后,毛小蕊的工作室解散了。
她去了北京,到一家文学网站担任主编。
听说,她后来嫁给了网站的投资人。
不过我并没确认这一点,因为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和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或者说,我们互相留着联系方式,但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们谁都没对谁主
动说过一句话。
回忆起我和毛小蕊的「第一次」……
那件事有两个基本前提:
第一,靴子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单间的房子。
第二,靴子过生日,把我们请过去聚会。
聚会的人,有我,靴子,靴子新交的女朋友,毛小蕊,还有毛小蕊的一个闺
蜜。
我们了很多酒,喝到半夜,所有的人都喝醉了。
然后,靴子将沙发放平,和床拼在一起,我们五个人就那么挤着,和衣而睡。
靴子躺在我的左边,再往左,是他的女朋友。
毛小蕊躺在我的右边,再往右,是她的闺蜜。
也不知是凌晨几点,我因为口渴而醒来。
我发现毛小蕊的头靠在我的肩头,而她的腿则搭在我的腿上。
而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正裹在一张薄薄的毛巾被里……
毛巾被正在缓缓的上下起伏。
还有靴子和他女友极力忍耐的、低沉的喘息声。
我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把事情做完,直到靴子发出
轻轻的鼾声以后,我才将手掌放到了毛小蕊的腿上。
毛小蕊轻轻的哼了一声,我转头,便发现她其实醒着,两只眼睛,在昏暗的
光线下,闪着跳动的光。
我直接了当的将手伸向毛小蕊热裤上的拉链。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配合,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我,直到我摸索着想
要进入她的身体,但却因为怎么都找不到入口而不得其入时,她才伸手帮了我一
把。
进入以后,毛小蕊就捂着自己的嘴,极力忍耐着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我把
事情做完。
完事后,我起身去卫生间解手,这才发现,我那里沾满了毛小蕊的血。
于是我便意识到,那一次,竟是毛小蕊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