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哦了随时进来。她只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光着屁股,我得以第一回仔
细狄泊看这个刚刚和我做過爱、被我把尿都操出来的女人。她的皮肤和我妻子一
样细腻,咪咪确实小了,不過屁股却实在大,叉开的腿间光洁无毛,阴部是光
溜溜的一目了然。
她承认当时挺享受的:「你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把我操到尿都飙
了出来。」她试探着问我的妻子怎么这么喜欢吞咽男人的jīng液?其实jīng液味道怪
怪的,看着我妻子那么享受吞精的感受,本身的吞jīng液想法俄然强烈起来。
看着她,我暗自得意本身老婆的爱好。
(二)
望着对芳丈夫在我老婆口里shè精,在后面操Bī的我兴奋到有些受不了了,尤
其是妻子当着我面前吞下他的jīng液,更加速了想shè精的升腾感,为了防止過早完
事,我仓猝把jī巴拔了出来。
我一手提着从Bī眼里抽出来的jī巴,一手顺势把老婆推翻在沙发上,摊在旁
边的男人挪了挪屁股让出位置,然后帮我轻轻把她扳倒。老婆心领神会,知道我
要换个姿势操她,当即顺从地平躺在沙发上面,翘起双腿摆布张开,摆出挨操的
姿势。
对芳丈夫从后揣起我老婆的屁股,像替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老婆中
门大开,雪白的大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一小时前还是阴毛茂密的阴部現已
光秃秃一片,肥厚的yīn唇像小嘴一样张开着。我挺起身体,用jī巴头在她的yīn唇
缝里蹭了几下就插进她的Bī里,开始正儿八经地操她了。
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搂着老婆抚摸她的nǎi子、捏她的咪咪头,妻子在我的身
前一口口地喘着粗气,两条小白腿开始乱蹬。我这头压住妻子的肩膀,示意对芳
丈夫去扳开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我死劲地抽送着jī巴,妻子的yín水开始如排洪般
奔泄而出,两条腿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对芳丈夫双手还死死地抓着我妻子的腿,我挡了挡他的手,聪明的他随即松
开,老婆两条雪白的腿就向上缩起,sāo穴张得更加开了,yīn道里面还死劲地收缩
着,我看到老婆已经渐入佳境,随即赶忙加快抽插的节奏。
对芳丈夫起身来到我背后,瞄了瞄我老婆的阴部说:「你老婆的水怎么这么
多?」老婆一听,腿向上收缩得更加厉害,yīn道里一阵抽搐,我知道她的高涨要
来了,也奋起起我的jī巴作出冲刺,Bī里发出「呱叽、呱叽」的闷响,黏液像水
一样流出。
老婆死劲地「喔喔喔」叫了几声就不动了,她的眼俄然瞪开露出眼白,我
知道老婆一白眼上翻就暗示高涨已经来了,老婆yīn道里的yín水一直流到我的jī巴
蛋子上,又再滴落沙发。我拔出jī巴,老婆满身是汗,一歪過身子便软倒在沙发
上面了。
对芳丈夫看着我抽出的jī巴说:「怎么还这么硬?」我说还没有射出来,他
有讶异地笑笑,然后走回沙发上坐下把我老婆抱在怀里。没有了刺激,这时我
的jī巴开始萎缩,老婆在那男人的怀抱里休息了一会,身体也垂垂地恢复過来。
老婆向我的jī巴扫了一眼,小声问:「刚才好爽吗?」我满足地址头又摇
摇头,用手去抚摸jī巴,guī头上沾满老婆分泌出来的浆液,已呈半凝固状,像鼻
涕一样长长的耷拉下来。我从头成了孤苦孤立,房间里静静的。
忽然床上发出声音,我侧過头看去,见到对芳妻子已爬起来坐在床上,她
用手拢拢头发,昂首看了看眼前我这个把她操到几乎昏死過去的男人,以及那根
能把她操到尿都撒出来的jī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就转头高高撅起圆滚滚的
屁股,有些倦意地收拾起床上的毯子和沾满汗渍、尿液的床单。
我望過去,她干净无毛的光穴被我操到红红的有外翻了,白生生的肥腿上
挂着一串黏黏的工具,在这个场景刺激下,我的jī巴迅速复原了,又再高高的勃
硬起来。
我翘着沾满我老婆浓白黏液的大jī巴挪到她身后,手伸进她的大屁股下捻搓
着两片yīn唇,她浑身微微地哆嗦着,抬起让低垂的头发盖住的脸颊,细声乞求:
「求你别抠了,我感受又想尿了……你真是会玩女人阿!」
我被她说得心花怒放,食指疯狂地大抠yīn道,中指哆嗦着插进她肛门里用力
搅弄起来,将她插得兴奋地大口喘着粗气。非常钟過去了,对芳妻子忽然大叫一
声,全身发抖,一股热热的水「哗」地从Bī里流了下来,我躲闪不及,陷入肛门
的中指还来不及抽出便被热水浇了在手上。
我端详了一下湿漉漉的手,再望望她下身,也是整个湿成一片,我打趣地亲
了一下她白溜溜的屁股,问道:「又尿了吧?」
她垂着头低声说:「我没有……我不尿了。」然后痛苦地哼了一声,一屁股
就坐在床上,嘴一张一张的哼哼着:「我没有尿了!我没有尿了!」
我手也有累了,就把沾满尿的手在对芳妻子的头发上擦了擦,然后弯腰抬
起她的大白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床单伸到她岔开的大腿根部,把她光秃秃的下
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擦了一遍,肛门也不放過,她被钻心的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
使力咬着本身的嘴唇,但没有避免我擦。
過了一会,对芳丈夫和我老婆回到了床上,那女人又和我老婆说笑着,我一
句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工作,还是老婆過来推搡我,我才
回到了現实。
两个老婆开始收拾床上的床单,老婆说:「你们真畜生,两个人拼命操我一
个,人家从未试過被两个男人一块操,好硬心。」对芳丈夫搓着老婆光秃秃的下
身,打趣地说:「你真不知好歹,这么嫩的身子,一个操人多可惜呀!」我们都
笑了。
我顿时感应有掉落,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便硬把对芳的妻子拉過来,示意
她舔我的jī巴头。guī头下的皱褶里满是白色的污垢,那是操我老婆时沾在上面的
秽液干涸了,对芳的妻子坐起来,找到床头罢休巾的地芳,拿出一张潮湿的纸巾
要擦jī巴头,我用手挡了挡她的手,她看看我的脸色,咬咬牙只好张开嘴舔了几
下,然后用嘴唇叼起我的jī巴头,把jī巴头全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
我看她不拒绝,也就放开了手,捏着jī巴向嘴里挤去,她不敢怠慢,张大嘴
把它吞进去,「吱吱」地吸吮起我整根jī巴。
我的jī巴前后移动,像在老婆yīn道里一样抽插起来,jī巴头上原先沾着的半
凝固斑块,被抽刮出的口水又再溶回成浆液,弥漫到对芳妻子的嘴唇上端,有一
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