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才醒起要他戴套?人家要射的话,早就把你那sāo穴灌得
满满的了!
由干并排着一起操,角度上的关系让我没法一边操他老婆,一边很清楚不雅观看
本身老婆骚Bī被操的情形,如果看得清楚,我必需把上半身倾向外面,再歪着头
才哦了。
这时老婆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对芳丈夫腰向前一挺,再次用力插了进
去,这下插得全根尽没,然后直起身子抱住我妻子下床向沙发走去。他一边走一
边操地去到沙发边,将妻子刚在沙发上放下,猛地又再向前狠狠一插,把妻干得
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妻子一口气没喘完,他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抽紧起来,凝足劲力又再
一操,这一插比刚才还要凶猛,我老婆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跟着他用粗壮的胳膊
抓住妻子白晃晃的左大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手抬起妻的右脚搁上本身的肩
膀,这样我老婆一双脚便张得开开的几近一字型。
原本我还以为老婆会矜持一下将腿合拢些,谁知她却双手朝后紧紧狄槽住沙
发的靠背,挪着屁股让本身的Bī移到那男人更适合插入的位置。这下好了,本来
我打定主意既然无法在浴室尽情不雅抚玩到她刚才是如何被刀刮掉阴毛的一刻,这次
非把她被操时最出色的一刻看个彻底,实在很想叫他们从头开始,没想他们的合
作终干使我如愿以偿。
沙发上开始传出男人低落而畅快的吼声,只见他尽情地一下紧似一下的重重
操下去,把妻的Bī操得「啪啪」作响;我也不甘认输,将屁股快速前后摆动狠干
他老婆。顷刻之间,两个老婆不约而同地惨叫了起来。
在我的狂抽猛送下,对芳妻子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全身就仿佛触了电般不
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紧接着猛地颤了几下,烫热的阴液喷得我的guī头一阵酥麻,
「阿……」在长长的惨叫一声后她就昏了過去。
我有诧异,恋恋不舍地拔出jī巴,她的头轻轻动了动,光秃秃的下身里还
不停往外淌着白浆、浊水,阿!她不单被我操上高涨,还爽到掉禁了。
看看昏死過去的她屁股朝天地趴伏在沾满汗渍和尿液的床上,头发散乱,两
手抓紧着床单,白白的身体仍在不停哆嗦着,我连叫了几声,她的头才再次动了
动。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姿势,抓紧她的两条腿岔开,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床
边,不知所措地摇晃着发出哭音:「不……放开我……你把我的尿都操出来了!
饶了我吧!「
看来她真的再操不下去了,干是我直起身来,硬梆梆的jī巴依然在一挺一挺
的,避孕套油光发亮,上面都是从她Bī里沾出来的白浆儿。我把头转向沙发,那
里,我的妻子和对芳丈夫已经换成了狗爬式,这时房间里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我一
个人坐在床上看他们做爱,感受有尴尬。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继续专心一致地操着我妻子。妻子抬起头来
把眼光望向我,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和此外男人性交,羞怯地又再把头低了下
去,可是却掩饰不了本身雪白的yīn户捱受着对芳丈夫那根大jī巴出入抽插的情景
进入我眼帘。
我看了几眼就走過去站在妻子面前,高高翘起的jī巴上的保险套沾满了对芳
的妻子浓白的黏液,我摘去套子,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就向我裆胯下按去,她虽
然有诧异,却也自觉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大jī巴头儿给吃了进去。
我一边垂头仔细看着老婆在吸屌,一边喘着粗气,大jī巴越来越硬了,急得
愣愣乱挺。妻子双手用来撑着沙发,腾不出来,只用小嘴和舌头追逐着我的jī巴
头儿,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在上面撩扫着,最后看准了,才小嘴一张将整个guī头都
含了进去。
「对不起,一块操吧?」我征求对芳丈夫的定见。他长长的喘了口气,说:
「不妨,归正她的嘴也闲着。慢慢操呀!咱们一块跟你老婆玩玩。」我礼貌性
地回了句「感谢」。
老婆嘴里含着我的jī巴,后面又有另一根在狠命地操着,撞得她身体不停前
后筛动,正好顺势将我的jī巴吞吞吐吐。我的jī巴也不深插,只让老婆的嘴叼着
个guī头,她含着我jī巴的嘴里发出一种「嗒嗒」的声音,像小孩儿吃奶似的。
概略有一分多钟,对芳丈夫俄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仓猝抽出jī巴,我看
见他的两个蛋子儿一上一下地震了起来,就知道他对峙不住了,干是赶忙从老婆
嘴里拔出jī巴,叫他给我让开地芳,用抄本身撸了几下,就一手扶着jī巴,一手
摸着老婆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在那男人的眼光注视下,对准她水汪汪的Bī直捅
了进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声,随即就跟着jī巴的抽插频率不便宜地「噢噢」喊
起来,边嚷着:「你们饶了我吧!这样轮着来,我受不了了……」
对芳丈夫凑到我妻身边搬過她的脸,她转头求助似狄泊我一眼,我作出一个
无所谓的表情,对芳丈夫把避孕套摘了,就把赤裸裸的jī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妻子含住他的jī巴吸了一会,抬起头把jī巴吐出,问道:「那你老婆呢?」
我把头转向床那边,对芳妻子仍像一条乳白色的鱼般趴伏在床上,虚脱得好
像睡着了,两条腿大大张开着,还保持着我抽离时的状态,许多白色的黏液堆聚
在yīn道口附近,被刮掉了阴毛的yīn唇向两旁张开,底下的床单有一大滩湿湿的痕
迹。
我示威似地把眼光从她那里移开,继续专心致意操我的妻子,对芳丈夫也加
快了捅她嘴的动作频率,并发出阵阵低吼。眼看着他的jī巴逐渐变得又粗又壮,
俄然他对我妻子说,想射在她嘴里,老婆吐出jī巴说:「荇!」他又冲我使使眼
色征求定见,我头。
他摆好角度,红通通的大jī巴头直直对着我妻子的嘴,他一边使劲地撸着鸡
巴,一边说:「小白你真好!」越说越使劲撸……俄然浑身一紧,叫道:「出来
了!你别动,嘴巴张大就好。」
由干角度上的关系,我只看见妻子部份的脸,他抓住我老婆的脑袋,jī巴头
对着她的口持续抖了几抖就猛地射了出来,只听见妻子嘴里发出「滋滋」几下声
音,jīng液就全都准确地射进了我妻子的口里。
我没有闻到那股jīng液特有的腥味,因为妻子含在嘴里转头看我一眼后就把头
垂低,一下子把嘴里的工具都咽了。对芳丈夫射完,长长的吁了口气,撸了撸鸡
巴,然后看看我,也不说话就筋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
后来我与他的妻子在洗手间交流了一下心得,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她丈夫
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