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你插的小
秘洞,却被此外一个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
過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芳是纯正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干射了出来。
第三章: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掉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
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過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現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
在我身边,眼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狄泊着我,“小灵,你怎么了?”我
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分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打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么阿?我当然知道你爱
我,所以我才定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狄泊着小
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忧小灵的反映,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么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
抵家里,就在我们的夫妇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不雅观
淫,只在事后和我概略说说)。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此外男人偷
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過比在别处更激
动一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象经了
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伴侣们都感受她好象变成了此外一个人,
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過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阿谁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
离婚,和他成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
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過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
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正了,但是她对我的
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但愿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現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
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干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不雅观。我現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
狂热的沉沦,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本身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
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凑趣;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
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jī巴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
室出来,披着浴袍,春景难藏的光洁肉体,会俄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肉体,连最隐
秘的地芳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
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做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做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
欲罢不能。
到現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不曾让阿飞的jī巴直接射进小洞里,还
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扯破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打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而且哭了起来,我醒
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号,她在最高涨时叫床
的时候也没有叫過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大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
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掉来抚慰本身了)。——她垂头说:“我对你
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酬报。”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
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一个屋檐
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過数次一夜夫
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分说:我是说我与她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此外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
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
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罗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
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
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
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但愿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jī巴,很地痞,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
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過了半年摆布,我几乎都忘记了阿谁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oicq自
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象有好长时间不在
网上了,她近来過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半吐半吞,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头具名辅佐的话,
他会很甘愿答应的。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現在每天早上运动
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
姆玩玩,不過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
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尝尝?对她我哦了网开一面。”我问怎么网开一面,他
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
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
直持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概况。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
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