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多了。
那天小灵到他家里,他先是请她喝酒,两人聊得挺多的,坐着沙发上,他慢
慢地他开始搂小灵,小灵任他搂着,后来就是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据他说,小灵后来挺主动的,一直到他紧紧捏着她的rǔ头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为,几乎瘫在沙发上了。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阴部就紧紧地贴在一
起,他脱掉内裤,挺着jī巴,隔着小灵几乎已湿透的内裤,得小灵娇喘不息,
但当他想进一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么样的交往计画,筹算什么时候和他阿谁,小灵笑着
说:“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做爱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
她会感受很紧张。我头同意。
这样,她一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做爱,但
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
来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子搂在怀里淫戏,被玩的浪叫连连?有时候她
回来就更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jīng液?
终干又過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
我想和他阿谁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
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还让他把jī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
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么不告诉
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映,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
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内心里既等候她往撤退退却一步,守住最后的阵
地,同时也但愿她今天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举打劫她的阵地、享受
她的美肉,把jīng液尽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红着脸,卡哇伊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芳,只
有你有这种权利!”我既高兴,也略微有些掉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更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一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
干她,被她推开了,“我都弄好头发了。”
然后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
玉一般匀称修长的大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
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紧地贴着此外一只大jī巴,迎合着
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么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
你必然会喜欢那种味道的!”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阿谁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只美妙的内裤,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叹了一口
气,和我说道:“今天晚上,会有此外一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過,谁叫你喜
欢这种游戏呢?宝物。”
“你晚上,还回来吗?”我当然但愿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个怪
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阿,我要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一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
掉守了,她那紧紧的小洞里,可能来一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两
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高涨,又打了一次。
夜里不知几,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一句:
“老公,智力大猜谜,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
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我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开始打炮。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過了一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jī巴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一个奖品。”
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抱着我,再来一次。”
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睾丸撞击小灵阴部的
声音。一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
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rǔ头了,哦,别
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钟,小灵阿阿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这
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必然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不即不离的,我再追问,“感受怎么
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
過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
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呢?”我酸意高文。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
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阿!”我
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高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阿?”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
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rǔ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种感受,好象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過的姿式阿,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高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高涨。
“和他做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必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jī巴没地芳插,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