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妳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 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比 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刺 激得贝蓉的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人 的头,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 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快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 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我 的好姐姐,让我也行,不过嘛,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妳想啊,我舔了妳的下边,妳也要舔我的下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妳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干 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 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舔 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妳不会做弟弟可以教妳。妳那么聪明,肯定学得 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妳看我,我喜欢舔妳的下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对方的 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着,握着跟前的大,闻着那气味有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 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 一顿骂,以后 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己太 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妳了,妳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后 我都不让妳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这 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 有臭味,让她没那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 扫了 一下。
一朗子喔了 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贝姐, 接着来啊,妳很有舔的天分呢!以后,妳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天让 在妳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做 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妳眞好,妳对我眞好。我要妳一辈子 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着贝蓉的技巧,使她 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拨下,贝蓉学会了将呑到嘴里,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嘴 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
贝蓉吃了 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 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那肉 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就像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她 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就会。”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 舌头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一松,便噗噗噗地。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已经她|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妳就吃下去吧,这东西 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女 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耻 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 一把,使| 朗子疼得叫了 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头把嘴 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妳 ^一辈子,我一定会把妳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愿意, 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来,包管 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I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 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 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 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事, 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妳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妳的呢?嘿嘿,滋 味眞不错。告诉妳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 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子在贝蓉的, 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妳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好, 我要妳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回想|下上次的狂欢,一颗 心都醉了。
一朗子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到了。 贝蓉啊地I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