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 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妳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妳就让 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的 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上抚摸着。这眞好,又大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 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伸 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就像 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了, 说道:“我的好姐姐,妳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让朗 弟弟再疼疼妳。妳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会凋谢的。 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一 一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凉,但又软又香, 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抵抗,I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进 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 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现在,就让朗弟弟妳吧,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我要 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凶恶、 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 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在 向妳行礼呢!快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I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胜过妳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 一下,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了, 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难 道妳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I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I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的, 应该把灯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二 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妳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妳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种 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妳的身子眞好, 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妳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斗丨‘”贝蓉捏了 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还想跟 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要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的呢?你今 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风,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是 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对 重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 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看见, 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进兵,而是拐到别处,亲起大腿 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是 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妳? 妳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妳的男人谈一谈,让他把 妳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妳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伤 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妳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妳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