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会儿出来,脸上泪痕擦干了静静坐到我身边。
我笑著说:“你不会是假哭吧,曾经这样骗过了多少导演?”
美礼扑哧一笑,但马上又咬住嘴唇,嘟起嘴说:“我骗谁也不敢骗你。我是真的伤心了。”
“是吗?”
“谁骗你谁是小狗。”
看著美礼那纯真可爱的模样,我禁不住搂过她亲吻一下,美礼顿时搂住我脖子,热情地吻我。象丽奈说的,见到漂亮的女孩子我确实很难对她们生气。
美礼亲吻著,身体开始发烫,手开始去拽我的裤子。我手伸进她裙子里抚摸她乳房,美礼呻咽著微微闭上眼,我抱起她进入卧房。
起床,晚餐。丽奈,美礼和我一起用餐,女孩子们都是自己选择爱吃的东西自由吃的。可能因为丽奈和美礼都更喜欢日本餐吧,我们的晚餐就是日本料理。
餐後,美礼依然一步不离地跟著我,我带美礼和丽奈去酒吧聊天说笑了许久。丽奈只好出去住,我和美礼回到房间。与美礼说笑打闹了一阵,美礼象一只馋嘴的小猫,刚上床又趴到我身体,用嘴刺激我身体——一切都停息下来後,我躺下,美礼脸上荡漾著满足的光泽,眼睛充满了快乐,跟刚才晃如两人。美礼趴在我赤裸的胸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美礼说:“我告诉你啊,如果再听到丽奈说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工作,我与你就一刀两断,我说真的啊。如果你不好好听公司的安排,我就开了你。”
美礼翘嘴说:“我就知道丽奈小姐肯定向你告我状了。”
“那我说的听见了吗?”
“你不想想,我敢不听她的吗,而且你知道我离不开你还这样吓唬我”美礼说。
美礼见我没有责备她的意思,继续说:“丽奈小姐为我们安排的时间太紧了,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快累死了,一项接一项,稍稍想喘息休息两天,她骂我们不听公司的安排,谁受得了啊。”
“公司不也是希望你们更红一些,多些机会嘛。”
“我不说了,我说甚麽你也会向著她的。”
“丽奈不比你们更辛苦啊?”
“那也是你逼她的,都是你。”
美礼说。
“胡说,我甚麽时间逼她啦?”
美礼撇一下嘴,说:“谁不知道啊,丽奈与纯子小姐比著来,都希望做得更好,怕你不喜欢她们呗。”
“你们知道甚麽,公司的事不要乱议论,谁再背後乱说啊?”
“不议论就不议论,我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太愿意与她们交流公司的事,也许美礼说得有些道理,毕竟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了,关心的事情肯定不是十、五六岁时关心的问题,而且都与我很亲密,我所认识的许多女友,比如纯子,美礼跟我就一起聚会过,女孩子们在一起稍稍交流各自的信息,自然就清楚了我许多看似隐秘而对她们了如指掌的事。
“睡吧,明天还要拍片。”
我轻轻拍拍美礼的後背,温和地说。
“你是不是还要约她们呀?”
美礼小声问。
我知道她问的谁。我看看她,说:“甚麽时间干涉起我的行动了?”
“不敢。”
美礼嘟囔著说。
“你说甚麽?”
我问美礼。
美礼伸伸舌头,顺势亲吻我一下,她脸贴在我脸上,喃喃道:“至少你最喜欢我,是不是?”
“当然。”
我笑笑。
“在日本可不是。”
美礼想起千惠。
“睡吧。”
“在日本不是,对不对?”
美礼小声问。
“也是。”
我哄她。
“你骗我,不过听了我也很高兴。”
美礼还要说话,我轻轻捂住她嘴,美礼甜甜笑一笑,闭上眼,柔柔地靠在我怀里入睡了。
我醒来,美礼早不在身边,可能出去拍片去了。我在这里美礼绝对不敢耍性子。我穿上睡衣走进浴室,照照镜子,脸上有一个圆圆的口红印,肯定是美礼干的,她的唇膏不会留下痕迹,或许是为了在我脸上留下印记,专门抹上别的口红。这些女孩子们总是会有些希奇古怪的举动和想法。
也许是听见浴室的水动静。乌丽进来。她笑著说:“起床了怎麽没叫我?”
我正用水喷头淋浴。乌丽在香港总见面,而且相对而言做爱机会更多,所以她倒也没有特别的渴求的意思,加上关系亲密,所以见我赤身沐浴她也没有忌讳。
我问:“就你一人?”
乌丽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喷头替我冲淋,她头说:“丽奈小姐让我等你醒来陪你用餐,如果方便的话去片场看看,不去的话,让我陪陪你。”
早餐後,实在也没兴趣与乌丽做爱或亲热,於是躺靠在沙发上看爱玛给我的材料阅读。乌丽静静靠在我身边,象一只安静的小猫不吭声,偶尔如果我要翻页,她会抢著帮我翻页。一般而言,我工作时不希望有人在身边,但毕竟也是看一些无关紧要的材料,所以乌丽倚靠在我身边我也就没让她离开。浏览一遍材料,我对乌丽说:“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去玩玩?”
“好啊。”
乌丽一声娇呼,高兴地蹦起来。同时欣喜地说:“我特别愿意去你家,好舒服的。”
我带上乌丽,一行人回到洛杉矶别墅。
我安排爱玛下午联系的几个事情,然後到健身房锻炼。乌丽坐在地毯上,双手托著下巴,全神贯注地看我练泰拳,然後是练器械。
当我汗流浃背停止锻炼时,乌丽鼓掌。有这样一个小观众看著,我似乎练习得比平时更努力。游泳,乌丽换上泳衣陪我游,正好私人医生尼克先生的女儿娅琪小姐来找雪儿玩,也参加一起游泳,嬉闹戏水,浑身感到很轻松自在。
换上衣服。赶赴凯迪和艾伦在市政厅附近的南加利福尼亚大学举行的一个基金会的活动。自凯迪与我分手後,凯迪应艾伦的邀请,加入了艾伦基金会董事会,这两个好友主要操持基金会的工作。
凯迪和艾伦见我到来,亲热地与我拥抱,然後给我介绍活动的情况。凯迪习惯了我身边不同的女孩子,但乌丽她没见过,而且乌丽一看也不象在美国生活的。凯迪抽空问:“君枝子小姐身边的女孩子好象从来没见过。”
我笑笑说:“乌丽小姐。丽奈小姐带她那帮女孩子到洛杉矶来拍一个广告,乌丽小姐是丽奈的助手,正好陪我过来看看。”
“丽奈小姐那帮女孩子现在怎样?”
凯迪想起了我们同居时曾专门去看过她们,想想当时自己的担心和防范,可能也想到了我们同居时的美好时光,凯迪感到恍然隔世一样,不由兴趣兴起。
我含笑说:“好多现在都是亚洲的极艺人了。”
凯迪甜美的一笑,看看艾伦,道:“大卫,你告诉我实话,你与那些女孩子有不有关系?”
我笑笑说:“凯迪,别这样,问这些有甚麽意义吗?还是说说你们活动吧。“我回避就是最好的回答。艾伦当然明白我的个性,她笑著说:“是啊,别又谈远了,来,大卫,我们参观一下现场。”
说著,对仍发愣的凯迪说:“凯迪,走啊。”
凯迪无奈地摇摇头,笑笑。不再提及刚才的话题。
我参加完简单的发布会。进行下面日程时我向凯迪和艾伦头,艾伦起身向大家说:“大卫先生有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