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贝卡小姐昨天抵达埃及,可能要呆一周时间。”
我头。
每天早餐,爱玛总会这样将认为重要的事情和来的电话告诉我,正象她自己说的那样,多数都是女孩子们的事。
餐毕。爱玛联系上兰妮。
兰妮非常生气地说:“我以为你昨天会邀请我等著与你一块走呢。”
“那是工作。”
我笑著说。
“噢,上帝,工作?”
兰妮嚷道“我能想象得到是甚麽工作。”
“你不会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吧?”
我问兰妮。同居这麽久,我太了解兰妮。
兰妮气淋淋地哼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兰妮似乎气消了,说:“你同意今晚陪我参加迈克先生酒会的,还记得吗?”
兰妮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笑著说:“我忘了埃米不会忘的。”
“你几回家接我?”
“如果没甚麽事,我下午就过来了。”
“好的。刚才对不起,亲爱的。”
“宝贝,没关系,我早习惯了。”
我哈哈笑著说“亲你。”
爱玛撇一下嘴唇。我打电话,爱玛从来不回避的,她跟我潜移默化,过去那些礼仪早被我平时的随意给忘记得差不多了,不过确实,没有甚麽事情可以隐瞒爱玛。
见我放下电话,爱玛又拨通了戴西。我常想,如果没有爱玛,谁也联系不上我,我也联系不上任何人。
戴西告诉我她的情况,然後问我:“怎麽晚上总没在家?一直在她那里?”
我知道戴西的“她”是指兰妮。我笑著解释正好香港公司在洛杉矶有业务,丽奈小姐也来了。戴西一听这些,倒安心了许多,她告诉我她还有半个月才回洛杉矶,希望我等她。其实戴西是可以每个周末回洛杉矶的,是她自己愿意集中时间完成外景,免得每周折腾。在好莱坞,象戴西这样的演员虽然没有大明星的做派,但她也是有很严格的工作时间的,超出工作时间,她不会牺牲自己太多的休息时间,虽然戴西象多数好莱坞人士一样很敬业,但更知道自己的权益。
参加完迈克先生的晚宴,已经是晚上十二了,兰妮让我送她回家,到门口,她见我没有下车的意思,看著我:“不来房间?”
我确实想去见美礼的,下午到晚上,她给爱玛打了不下五次电话。见兰妮这样问,我只好随她下车。
兰妮亲昵地挽住我手,兴奋地给我讲酒会遇到谁,怎麽样约她拍片,我兴趣不大,但也还是耐心地听著。
见到房间,我坐下,兰妮靠近我坐下,依然兴致勃勃。
说了一会儿,兰妮有些不悦地说:“我的事你总这样不热情,我不说了。”
我将兰妮搂到怀里,笑著亲吻她,说:“谁说不热情了,你也没看几了。早休息吧,啊?”
见我哄她,兰妮高兴些了,兴致又起,她起身随我一起去卧室。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一,吃东西,爱玛告诉我,丽奈说下午停工,希望我去酒店看看。
餐後,又陪兰妮聊了一会儿,她去健身游泳,才许可我离开。要说兰妮也真的是一个乖女孩,在好莱坞,难得她如此安於自己的生活,她很少参与甚麽聚会,朋友也不是太多,平时主要是看看电视、电影录象,或者听音乐、健身,後来是学习舞蹈。
来到LEMERIDIENBEVERLY丽奈的住所。丽奈见我就不高兴地说:“美礼怎麽回事嘛,因为自己情绪不好,下午就不愿拍了,让大家都为她耽误时间。她要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到时你也不许帮她。”
“怎麽啦?影响工作可不好。”
我坐下关切地问。
“不是你昨天说好来看她吗?你没来,她早晨都不愿起床,好不容易劝她到片场,下午怎麽说都不行了,我真想揍她一顿。”
“你揍好了。”
我看著丽奈说“我不希望她这样。”
“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揍她,但有她难受的。”
“你想怎样?”
我好奇地问丽奈瞪我一眼:“怎麽,就心疼上了?”
我不悦地说:“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工作。按理我不应该搀呼到你们的业务中,谁叫你说美礼是因为我而这样呢,不然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丽奈嘻嘻笑著搂住我,说:“怎麽说著生气了,我喜欢你讨论我负责的事。”
“叫美礼来,我问问怎麽回事。”
我有些严肃地看著丽奈说。
丽奈迟疑了一下,为难地说:“我求你千万别训斥她,她不敢对你怎样,对我更有抵触了,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惹她不高兴大家跟著受累。”
“有不有规矩啊,你们到底怎麽管。”
“有时间我再听你责备好不好,答应我,千万别冲动,让美礼哭兮兮的,明天还拍片子呢。”
我头。
丽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看我,见我不说话,看她,她只好打电话叫乌丽安排美礼来房间。
美礼很快就过来了。看著她朝气勃勃的样子,我还真生不起气来,也难怪,有差不多半年没与美礼好好相处了,在日本,只要在东京,一般是千惠天天缠著我,美礼虽然很不高兴,可也没办法,前几次去日本,正好美礼去拍写真集,去了印尼,所以一直没机会见面。其实年轻女孩子对性并不是十分渴望,她们只是希望随时有个男朋友亲热,撒撒娇,满足一下心理上的依恋情结。
美礼欣喜地进房间,但一看我的神情,看看一旁的丽奈,顿时紧张了许多,她默默向我鞠躬问好。丽奈笑著说:“丽奈,大卫正好过来,下午也不用开工,你们好好聊聊吧。”
说完,丽奈离开了房间。
我让美礼坐下,美礼坐在我对面,见我不说话,她偷偷看看我,不敢吭声。
“下午不用工作?”
我问美礼。
美礼头,小心地说:“我不太舒服,总是不在状态,导演的意思是先休息半天。”
“到底现在是大明星了,导演得看你的情绪来安排了。记得当年在情人岛,因为迟到一,被导演训斥得只哭,大明星不一样了,是不是?”
我静静地说。
美礼知道我在数落她,垂下头,不语,翘著嘴显然不赞同我的话但又不敢反驳。
“说话呀?”
我看著美礼说。
美礼不言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哭什麽?你要不说话你走吧。”
我其实心里也很心疼她那伤心委屈的模样,但想想丽奈工作的艰辛,我只好硬起心肠说了。毕竟生意要紧,尤其是让丽奈说的因我缘故而这样。
美礼擦擦泪,哽咽道:“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总是达不到状态,我也不希望这样,可就是没办法。”
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甚麽了,演戏的事我也不太懂,不管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使美礼这样,但既然真的不在状态,恐怕导演让休息半天或许也是有道理的。想到这里,我早没有了责备美礼的心事。
我走到美礼身边,将她搂到怀里。美礼一头扎到我胸前,不敢流泪哭出声,但委屈伤心地抽泣不已。我抚摸著她黑黝黝的头发,笑著说:“都是大姑娘了,还象小孩子一样甚麽事就哭啊?”
美礼一听更加委屈地呜呜哭起来。哭泣了一会儿,美礼抽泣著说:“对不起。”
她起身去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