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一比较,吓得苏雪舫连连吐舌头。
米结衣颇为赞同,挠挠脑袋,讪笑道:“那我们试试看。”
苏雪舫迅速掩脸:“温柔喔。”
“嗯。”
“轻一喔。”
“嗯。”
“慢一喔。”
“嗯。”
分开一双晶莹的玉腿,米结衣跪到在苏雪舫身下,大对准浓密乌黑的绒毛中间,那里有一块潮湿娇嫩的土地,从来没有人开垦过,米结衣的大初次前来,在了娇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撑开了一个凹陷:“我要进去了,应该是这个地方。”
苏雪舫嘀咕:“什么叫应该,你弄过季阿姨还不清楚么……”
没嘀咕完,一阵刺痛袭来,苏雪舫触电般后缩,弓起了身体:“哎哟,不行,不行……”
米结衣还想前进,门一下子被推开,舒情冲了进来:“停下来,暂时停下来。”
米结衣愣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阿姨,我……”
舒情羞急交加,这会冲进来,完全是担心米结衣的大,见他吓坏了,舒情急忙安慰道:“结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来帮你们,你这根东西……太粗了,要进去,得放足润滑油。”
说完,转向苏雪舫,语气有责怪:“雪舫,妈妈交代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苏雪舫把身子滑进毯子里,撅着小嘴撒娇:“妈,我真的忘记了。”
舒情瞪了苏雪舫一眼,回身把门关好,急匆匆回来床边,从桌上拿起一瓶婴儿油倒出一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结衣,你涂一上去。”
米结衣傻傻问:“涂哪里?”
舒情抿嘴欲笑,一指他的大,道:“就是涂你这根东西呀。”
米结衣这才明白,双手伸出,从舒情玉手心中接过一滩透明的婴儿油,一下子压在自己的大上,没想到大部分泼到床上,舒情一声叹息,笑骂:“笨手笨脚的,等阿姨来。”
米结衣与苏雪舫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情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上,一阵搓揉,把大搓成一根油亮的,舒情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头,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女人的至爱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又仔细搓揉了几遍,舒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说着,掀开苏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女裸体。
米结衣依言,重新跪在苏雪舫的身下,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将油亮的大在苏雪舫的口。
“嗯,对准了,要慢。”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情干脆替他脱掉衬衣。此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女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哎哟,还是痛,好痛。”
苏雪舫痛苦欲哭,一只嫩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嫩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破了皮。
舒情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一开始是有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女儿,舒情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硕大的将凹陷越越深,舒情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这两年来,舒情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苏雪舫,舒情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不,好痛。”
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还没有进去半个,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哪敢不从,大后退,一脸茫然。
舒情低头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见无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女儿未动情,没有分泌,虽然在口涂了婴儿油,但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入,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舒情心中怜爱,对着女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
“啊?”
米结衣张大嘴巴,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头:“我没说,我没跟妈妈说。”
舒情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不不,给阿姨五十万。”
米结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乱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情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深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性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咳。”
舒情干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
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眼睛找寻裤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女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情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的时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
“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
米结衣倒也老实,结结巴巴地全部交代了。
舒情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呀?”
米结衣了头,难为情道:“呃,是……是吧。”
舒情一口气差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脸色变了变,暗道:你季娃娃既然无耻,我舒情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身是吗?我也会。
想到这里,舒情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一撅,坐上床来,朱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
“妈。”
苏雪舫虽然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总觉得有不对劲,可被舒情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舒情美脸一烫,心道:舒情啊,舒情,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女人,而你舒情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这“丈夫”两个字,舒情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她的美瞳里射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情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因为苏通明在舒情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人,不是一个合格的为人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女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情瞄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性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情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时至中年,但舒情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