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荡,说得无比诚恳真挚:“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学后来我家拉就好。”
苏雪舫顿时大羞,娇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
眼珠一转,见自个的小嫩手一直被米结衣握着,心中觉得好笑,“咯吱”一声,笑出一个鲜花绽放般的娇容。米结衣整个人都看呆了,一时冲动,猛地抱住苏雪舫,笨拙地狂嗅狂亲,没把苏雪舫吻迷离,却把她吻得到处发痒,咯咯娇笑不停地回荡在香闺里,让一直在门缝里窥视的舒情也忍俊不禁。
“雪舫。”
吻了半天,搂抱了半天,米结衣终于又进一步,抓住苏雪舫的大胸脯乱摸,苏雪舫第一被男人摸胸脯,真是羞不可当,只觉得被米结衣摸着摸着,全身抖起来,仿佛全身抖通了电抖个不停,酥麻感异常强烈,忍不住哼了出来:“结衣,嗯。”
米结衣很好奇问:“为什么你胸部这么大?”
他以季娃娃,米宝宝的来比较,相比她们两个,苏雪舫的年纪才十七岁,但胸脯似乎比两位的胸脯还要大,米结衣的手并不大,所以摸起苏雪舫的胸脯来,跟摸个排球似的。
苏雪舫一脸苦恼:“我哪知道?天天去学校前我都要勒胸,勒得我好难受,都勒了一年,也不见变小。”
眼珠猛眨了两下,紧张问:“怎么,你不喜欢嘛?”
“喜欢。”
米结衣猛头:苏雪舫又笑了,简直闭月羞花:“季阿姨的胸部好看,还是我的胸部好看?”
米结衣讪讪道:“你穿着衣服呢。”
苏雪舫脸一红,羞羞问:“那你不会掀起来看吗?”
米结衣也跟着脸红:“我怕你不同意。”
苏雪舫嗔了一句:“你是笨蛋嘛?”
米结衣猛摇头:“不是。”
双手齐出,将苏雪舫的吊带小背心往上掀起,眼前陡然一亮,两只雪白的子像水蜜桃一样骄傲地耸立着,嫣红的娇艳诱人,饱满之极。
米结衣又是看傻了,苏雪舫羞得双手掩脸,等了半天,见米结衣仍然呆呆地看,禁不止分开手指缝,问:“是不是很丑?”
米结衣收回出窍的神魂,摇摇头道:“不丑,不丑,真好看。”
苏雪舫大喜,双手放下,挺起傲人的双乳,得意洋洋问:“跟季阿姨比呢?”
米结衣挠了挠头:“差不多。”
门外漆黑寂静,两个少男少女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想到所说的话全被舒情听到,她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骂:一定是季娃娃这个故意露春光给米结衣看到,哼,真不要脸。
“哼。”
苏雪舫拉下了脸,米结衣赶紧哄道:“你跟季阿姨不一样,你跟祁语嫣比就对了。”
苏雪舫想了想,也觉得对,于是又问:“那我的好看,还是祁语嫣的好看?”
米结衣老实回答:“没见过祁语嫣的胸部。”
苏雪舫悄悄往门口飘了一眼,娇声道:“结衣……”
“啊?”
米结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大,伸了伸手,却不敢下手,苏雪舫柔柔问:“你跟季阿姨做那事很舒服嘛?”
米结衣一愣,心里也不想隐瞒,就如实说:“是啊。”
苏雪舫红着脸,娇羞问:“那是嘛?”
米结衣只能头:“是吧。”
苏雪舫接着问:“你在学校里说想跟我是真的嘛?”
米结衣吞咽了一把唾液,头道:“真的。”
苏雪舫怒了,啐了一口:“那为什么还不做,要我求你嘛?”
米结衣很不好意思,小声道:“要先脱裤子……”
苏雪舫没有吱声,双眼一闭,平躺在床上,心道:你要脱便脱,真讨厌,弄季阿姨时你生龙活虎,现在你倒装害羞吗。
苏雪舫只责怪对了一小半,经过与两个美的欢爱,米结衣对女人的害羞感大大减少,这是他第一次跟同龄女孩亲热,跟米宝宝,季娃娃发生关系时,很大程度上是她们采取主动引诱米结衣。如今面对生涩纯真的苏雪舫,米结衣更多的是害怕,更何况是在苏雪舫家,而苏雪舫的父母更在隔壁房间里,米结衣不得不小心谨慎,他哪知道,与苏雪舫上床却是众望所归的事儿。
米结衣一边瞧着苏雪舫,一边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热裤,热裤里还有一条棉质平角,米结衣隐隐看到了平角的边沿长了几根细细的,他初时不在意,因为自己的姑姑,季娃娃都有浓密的,女人有没什么大不了,可米结衣脱下平角的一瞬间,他眼前是一整片毛茸茸的乌黑。
“哇” 米结衣忍不住一声惊呼。
苏雪舫窘死了,双手掩住脸,难过欲哭:“呜呜,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很恶心?”
“一都不恶心,为什么要恶心?”
米结衣好奇之极,伸出手顺着晶莹的玉腿往上摸,摸到那一整片毛茸茸时,他特别亢奋,坚硬得几乎要爆裤裆。
苏雪舫紧张地注视着米结衣,哪怕米结衣露出一厌恶,她都会穿上衣服,出乎她意料之外,米结衣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异常兴奋,一张脸几乎低到苏雪舫上十公分地方,似乎很喜欢那一团浓密的毛草,苏雪舫这才芳心稍安:“你不觉得恶心就好,反正我也不愿意剃掉,医生说了,剃了还会长出来,而且更多更长。”
“为什么要剃掉,毛茸茸的,挺好玩。”
米结衣轻轻抚摸那片,又黑又软,看似很多,实则整齐,像把毛刷子,米结衣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
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道:“好玩就匀给你。”
“匀给我?”
米结衣一头雾水。
“咯吱。”
苏雪舫掩嘴娇笑:“语嫣的毛不多,我就曾经匀一给她,中和一下。”
米结衣更不明白了:“这能匀吗?”
“咯吱。”
苏雪舫笑得花枝招展,两只大眼睛由娇憨变成了狡黠:“也许能匀,你的毛毛也不多,匀给你吧。”
“怎么匀?”
米结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又少又稀。
苏雪舫大羞,双手掩脸暗示道:“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季阿姨那样,可能我就能匀给你了。”
米结衣大喜,忙站起来,脱下,露出了一根粗若儿臂的。门缝外的舒情大吃一惊,吓得掩嘴,差喊出来,这哪是,分明就是一根大号的擀面杖。
与此同时,苏雪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盯着米结衣的连连惊呼:“哇,好大一支耶,就不知放进去会不会痛?”
米结衣低头挺腰,将粗若儿臂的挺得老高,语气颇为得意:“季阿姨说舒服。”
门外窥视的舒情几乎无法站立,脑袋“嗡”的一声响,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紧接下来又听到苏雪舫的娇嗔:“季阿姨是季阿姨,我是我,妈妈说,女人生过孩子,那地方就没有那么紧了,季阿姨生过语嫣,她肯定跟我不一样。”
怒火顷刻间把舒情烧得浑身发抖,她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有毛病的人是季娃娃。心中一时激愤,舒情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来: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季娃娃,偷男人居然偷到我女婿头上来了,真臭不要脸。
香闺里,米结衣紧挨着躺下的苏雪舫,说:“雪舫,我觉得季阿姨那里很紧。”
苏雪舫娇羞道:“季阿姨的紧,我的肯定更紧,我用手指放进去都好紧,你这支东西难道不比我手指粗嘛?”
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自己的尖尖食指,与米结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