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期间使用,研讨会结束后也不准带走。”
“感觉真严格,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和不满吗?”我说。
“当然不会。”阮黎医生饶有深意地说:“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地方。而这个活动,也就是这样的一种活动。相关的限制在邀请对方的同时,就已经事先申明了,而研讨会在心理学界也有被人信任的份量。我不属于这次研讨会的主持方,但这仅仅是因为,我的研究更加私人化,在大多数时间里,研讨会反而是一种约束。一个组织必然拥有自己的核心理念,并且强求成员遵循这个理念,而这个理念,却又不是少数人可以撼动的。这样的情况,会让加入组织的人受到种种限制,我不太喜欢。我有自己的想法,但并不保证,一定遵循组织的理念和方向,所以,像现在这样,有需要就合作,没需要就分开的相处方式,还是挺合适的。当然,为了达成合作,也要付出比组织成员更多的东西。正巧,我所拥有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同样是极为珍贵的。”
这么说着的阮黎医生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顶级专家的思维方式,而且还是特立独行的女性视角。”
阮黎医生很自信,也很主动,不过,这种风格和她的形象很相称。我从来不觉得,自信的阮黎医生有什么地方奇怪,反而,倘若她的表现和我一样沉默,反而让人怀疑。不过,即便是这样的阮黎医生,在谈起白色克劳迪娅和世界末日的时候,也不免带上苦笑,那些东西,在她的说法中,是“事业生涯中最可怕的荆棘,很困难,但是从来都不曾畏惧和绝望。”
我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激励,得到了勇气,同时也似乎看到了富江的影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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