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老公的說話正中他下懷,一出大門,志華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門後,擁著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經過一輪舌頭的交纏,志華終於肯放過我嘴巴讓我吸吸氣:「珊珊(沒人時他會這樣喚我),是不是很掛念我呢?」
「你還說!一來就捉弄人家,怎麼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廣眾難為情?」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難為情,跟著馬上會春心動!」他仍不罷休繼續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給你!」我略作掙扎。
「妳捨得嗎?上面的嘴不老實,讓我看看下面那張是否也一樣?」說完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處,他們個個都知我弱點在哪。
「噢!不……不行!……」我馬上擋格閃避,縱然知道沒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麼?下面都已濕透了,來!讓我吃吃!」志華脫了我的內褲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條腿就往中間處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幹完,哪會這麼快就乾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後有吃避孕,每次都射在裡面,現在流出來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別好吃!唔唔……」
我咬緊牙關閉目不語,志華說得對,每次被言語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蕩,我都有種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貫滿的陰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嚐,極度的羞恥卻給與我異樣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認發情也不行了!來!我現有就滿足妳……」
志華起來將我按在牆上借力,連另外那條腿也提起,狠狠的幹進來,我還來不及驚呼,他就放鬆將我壓在牆上的力度,我整個身體立時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種猶如被破開般的充實感衝上腦門,我倒抽一口大氣,還未能完全適應那脹破般的包容,緊接而來就是強大而頻密的抽送。我雙手用力纏著他頸項,閉著眼張著嘴,毫無還抗之力的接受他盡情的蹂躪……
※※※
(改編自1992年以來部份日記內容)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涼初秋,結婚前的最後一晚。
我還以為,告訴他我要嫁給阿楚,他就會收手;我更天真的以為,答應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夠鎖心猿繫意馬,不再受他的引誘,不再去想他。
別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原來是真的,我明明是愛阿楚,明明知道阿楚這等老實人,才是托付終生的理想對象。然而,志華的一顰一笑,無時無刻在腦海裡不斷浮現。
我記得,阿楚介紹志華給我認識時曾叮囑過:「小心這傢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邊所有不醜的女人都被他追求過,不管有沒有男友,又或有沒有丈夫。也很奇怪,縱然大部份都知他的過去,最後還是給他得手。」
「哦?那你還介紹我們認識?你不怕他連我也不放過嗎?」
那時我對志華一點好感也沒有,因此不以為意。
「有什麼辦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們沒可能一世也不認識,結婚的話如無意外也是他當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對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麼?」
「我對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嗎?自那次見面之後,你這個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著你在瘋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對你的誠信,也高估了我對他的忠誠。
坦白說,志華並不比阿楚帥,也不比阿楚有才華,但壞男人,總有一種好男人沒有的特殊吸引力,鑽石單身漢,機靈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體貼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給我驚喜,還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約,他都會準時在我最不開心的時間出現;每次我們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現陪著我,整個晚上聽我發牢騷;甚至乎我百無了賴中偶爾想起他時,志華的身影都會恰到好處的翩然蒞止。
他有意無意的牽我手,我甩開,但不知怎的沒有氣惱;他襯我沒防備時偷吻我,我推開他,心裡竟然甜絲絲;他說可以為我放棄其他女人,我沒有相信,但卻心如鹿撞。
雖然對於志華的癡纏挑逗,一直表現得不為所動,但其實心裡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確認到,志華這個用情不專的壞蛋,在我內心深處出現了他的位置。
說來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歲就結束少女階段答應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實是要令他死心,當然,也是要令自己驛動的心塵埃落定。
而很明顯,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準我婚前的恐懼不安,看準我倆行禮前一天不可見面的習俗,他在這一晚,用道別的藉口約我見面,很明顯是早有預謀,志華要在我成為別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應他〝goodbyekiss〞是錯誤的開始,那一吻的衝擊,像是一陣電流似的刺激著神經中樞,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震撼。從他嘴唇的微溫、舌頭的蠕動、還有令人迷失的煙味,與及那從他鼻裡呼出的氣息,侵襲我所有感官細胞,轟醉我所餘無幾的良知,牽引出埋藏在內心深處對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脈賁張,全身發燙,輕緊牙關,沉默不語,猶如羔羊坐以待斃。
舌尖臨門的騷擾挑撥,衝擊著軟弱呆滯的我,很嫻熟,電流般引發我對的渴求,身體深處不斷變得燥熱,慾火越燒越旺,不自己中門大開,小香舌主動的迎了過去,粗獷而感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我口腔裡遊走,到處盤旋著舔弄,產生了奇妙的搔癢。我們輪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交換著唾液。
一發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風雷雨電間,口腔、耳珠、粉頸、肩膀、酥胸通通被熱吻覆蓋,直至感到乳頭被含著舐咬吸吮時,才驚覺不知何時身上衣衫已盡數被解開。
正想拉緊搖搖欲墜的最後防線,抬頭一望,志華以靦腆的眼光凝視著我,欲語還休,眼睛半開半閉,臉露哀求之意。面對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無能為力拒絕他的君臨佔領。
志華如欣賞家珍般盡情品嚐我身上每一寸肌膚,如藝術般,傾訴著他是何等需要我的肉體。那種〝從未如此被需要〞的感覺對我是何等窩心,被他的調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渾身酥軟,嬌喘連連,渾身散發著情慾光芒,充滿著對慾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續至下身,志華托住我臀部輕輕地揉捏起來,跟著慢慢開始輕撫緩揉、向內擠緊、向外掰開,然後用舌尖旋轉深入從沒被人觸碰過的肛門。我完全臣服於他變化多端的調情技巧,在舌頭的攪拌下,我身體裡面的火在那一瞬間燃了起來,愉悅與情慾交煎,春心蕩漾,酣暢淋漓,陰核興奮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擺動,反覆呻吟呢喃。
一片泥濘的陰壁被巨物慢慢撐開貫穿至深處,他時快時慢的來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雙腿纏緊他腰後,臀部前後聳動,一顫一顫的迎合他的衝撞。我們互相深情凝望,臉頰磨蹭,舌尖交纏,難分難解。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肢體器官仍扭作一團,縱使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發洩,腔道已是盛滿了陽精,我們還是無法抑止,他的陽具沒有一刻離開過我的口腔、陰道與菊門。就在結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張明晚用作洞房的豪華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雲覆雨,徹夜纏綿。
時近天明,我趕忙起來收拾回家,準備這天的婚禮。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鏡中整夜瘋狂後漾溢暈紅的臉,我竟然有種孩提時作了壞事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