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氣氛漸漸緩和,我和弟弟的關係也慢慢回復到從前一樣,我以為事件會就此完結,然而我錯了。
慢慢的靜下心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開始回味異的手在身體各處摸索的感覺,尤其每當夜闌人靜,睡在上格床的阿良發出呼呼的鼻鼾聲時,我開始情不自禁用雙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遊移,閉目幻想著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經開發的處女之軀。
每個無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頭呆坐良久,這刻,我在期待什麼?
說到底,我也只不過是個平凡寂寞的十七歲女生罷了,那時沒想過與男生上床什麼的,只覺得被男生觸摸,那感覺很溫馨、很幸福,與其說我想從中得到的歡娛,不如說,我在享受著被異需要的感覺。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開了我的開關,替我開發了另一個自己。
因此在三個月後的那一晚,當雙乳再次被一雙手握著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在作著春夢。直至那感覺愈來愈強烈,感到被濕熱綿軟的東西舔弄時,才驚覺原來胸前的睡衣鈕釦已被解開,雙乳實實在在的正被別人搓揉吸吮著。
那天早上爸爸媽媽回鄉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裡只有姊弟兩人,不用睜開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誰,同時也意識到,他刻意選擇在家裡沒人的時候對我下手,這晚跟著將會發生什麼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來將阿良趕退,就算他如何大膽,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會得逞,就會放棄。
明知非發難不可,但偏偏身體卻不聽使喚,原來被男生親吻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乾舌燥,面紅耳熱,氣喘吁吁。忽緩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乳頭在他嘴裡逐漸變硬,變得腫脹堅挺,同時下體也傳來輕撫的感觸。被弟弟褻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時被異需索卻又令我興奮莫名,我咬著雙脣緊起臉龐,心跳得很厲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體所有感觀都在開放,所有細胞都在歡呼,我強烈的感覺著,同時又全身麻痺,除了用力合上雙腿,作為一個處女對保護貞操的微弱表態外,已無力再做什麼了。
理所當然地,發軟的雙腿無力抗衡野的侵襲,內褲被脫掉了,發抖雙腿被蠻力張開,一個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在自己親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無地自容,只懂用手掩著面孔。
突然觸電感覺傳來,一個從來沒被男生染指過的地方,此刻正被撫摸著、親吻著,如此髒的地方到底有什麼好吻?阿良這壞東西,究竟從哪裡學來這污穢技倆?
然而這種最羞恥的地方被品嚐的感觸,對我來說卻非常受用,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我全身猶如火燒,渾身熱燙不堪,頭暈轉向,飄飄欲仙,雙手按著阿良的頭撫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來。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務之中,到阿良壓上來時,什麼羞恥心已全然拋之腦後,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擁著阿良熱情的迎接他,用手將那亂衝亂撞的笨東西引入體內,龜頭撐開我泥濘的秘處直搗穴心,一陣撕裂感傳來,疼痛緩緩過後,取而代之是隱約婉轉的悶痛和長遠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餘,也感到說不出的充實痛快。
的腔肉緊密地包裹著弟弟的器,早已潮水滿渠的陰緊縮地摩擦著硬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將我翻來覆去,用不同的姿勢來進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顯示自己的愉悅與情慾之餘,還不自禁的扭動身軀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動節奏,態盡顯的配合著。
阿良漸漸加快速度,然後全身一陣抽搐,我感到一貫暖流猛烈的注入體內,小腹內裡傳來一陣痙攣,原來受精的感覺是這樣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轉,享受我此生的第一個。
那一晚,我們整晚都在床上膠纏著,的疼痛無法掩蓋對的好奇渴望,不知幹了多少次,直至陽光照射在我們滿佈汗水、唾液與愛液的裸體上,當看到鏡中自己沾滿了白稠精液既可憐又幸福的模樣,過度懭奮的精神狀態才慢慢鬆弛下來,精疲力竭的擁著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後,我從一個笨笨的女生,變成一個懂得享受人生的快樂女人,從此,從放學回家到爸媽下班回來的時間,無聊的沉悶日子,變成我兩姊弟探索異肉體趣味的歡樂時光。
那是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美妙日子,尤記得爸爸早了回家我們如何狼狽收拾的驚險,又或爸媽在家時我們忍不住在房裡偷幹的刺激瘋狂,都令人十分回味。
唯一不快經歷,是第一次乘長途車到離家很遠的地方,面紅耳赤的到便利店買安全套的光景,店員當時的目光,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的日子大約過了三、四年,直至我畢業出來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學,交了女朋友,這種荒唐行為才逐漸減少。但就算之後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種年少輕狂歲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覺變得十分懷念,因此只要時間、地點、氣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現在的老婆)離開香港太久,他都會找我,重溫這份離經叛道的姊弟情。
(2)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我和阿良回到客廳,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來,第一次於阿楚在家的時候幹這等事,一直提心吊膽的我這時才鬆一口氣。
午飯過後,親戚們陸續到來,爸爸媽媽、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小孩、還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時間不算太大的屋子熱熱鬧鬧的擠滿了人,麻將也開了兩檯,隔鄰的張生張太也過來拜年,但見家裡這麼多人,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有點忐忑不安,志華還沒來,今年他很遲。
直至下午三時許,他才珊珊來遲的到達。
「恭喜發財!恭喜發財!楚哥、芷珊(我),還有世伯、各位親友們,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勝意!」志華一進來,還未認清誰打誰,就忙著給大家拜年。
見到他的嬉皮笑臉,我的心才定下來,志華看到我,對我作個鬼臉,我尷尬的別個臉,生怕阿楚看到。
「志華你真有心,每年都準時來給老友拜年。來!給你紅包!」公公很喜歡志華。
志華和阿楚從學生時代就認識,那時他每天放學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對這個兒子最要好的朋友,猶如自己的兒子一樣。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紅包了。」志華裝出有點害羞的樣子。
「你還好說?三十七歲還不結婚,你想玩到何時?襯今年好年,好應該成家立室啦!」公公邊罵邊笑。
「爸爸!不要迫志華啦!」正在打麻將的阿楚連忙為老友解圍,「身為情場浪子,他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認不清,你叫他娶哪個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結婚時一定要世伯當我證婚人!呵呵,如果我有這一天的話……」志華仍舊一貫的嘻皮笑臉。
「哎!你和我兒子格南轅北轍,怎會當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這麼老實,志華你卻玩世不恭!」公公拖著志華的手,用父親的口吻責備他。
「沒法啦!最好的女人已當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樣好的女人,我馬上當「老襯」又如何?」說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記掛他,卻一來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廚房準備飲品。
打開雪櫃一看:「噢!可樂這麼快就喝光了。」我出廳對丈夫說:「阿楚,幫我去超市買些可樂回來好嗎?」
「你不見我在打麻將嗎?志華,陪芷珊去超市,幫忙拿東西!」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