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问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
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
,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
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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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彷彿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汇了太多的激
,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么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
的,而他的
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
’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么?
’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
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你要相信,一个坏
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那是他们怎么还都还不清的。’
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么又把手放进那里?’
陈重愣了一下,大吞下了一
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芸芸的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
Si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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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我们要永远相,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当江帆的刀刺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莹莹,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冲上去帮我挡那一刀,我肯定能抓住他的手,你绝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因为你好傻,所以我总是在心里怪你。
刀是我抓着江帆的手刺进自己身体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刀刺进你身体的一刻,我的老婆,是怎样一种疼痛。你说要我把一切给警察处理,如果不是你离开了,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去追究,我只想要你永远陪我。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了垃圾时间。
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像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么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结局都足以让我死而无憾。
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因为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2003年7月23。陈重
‘全文完’
PS:
……
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柔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
那个阿守,淡淡笑着:‘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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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雅词:‘终于在截稿前两天赶完了,得以参加今年风月的年度盛事。我不习惯写很短的文字,因为文笔功力的不足,太短的话我甚至讲不完整一个故事,结果一写就超过了十万字。’
召集:‘非常感谢您的参与,这真是一篇很见功力的大作,也很感
。’
秦守:‘感?嗷,是气
才对>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