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了男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总有些无聊的
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
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
想冲出去,又被
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
嘻嘻哈哈
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污,圣洁的处
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
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
上,骂她狐狸
,,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
,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
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子黑虎救走,
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
,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换
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
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
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心肺,大骂出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
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
‘他不是,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
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
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拿
席卷了扔进了
葬岗。
数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
,孤身一
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渠道弄些收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
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了
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上冒出冷汗,躲在
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
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
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回
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掉了不少面
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
两条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声
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颇负艳名,三十出
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