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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7 /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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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我也是个被男害惨过的苦命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生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后好出地或嫁个好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的梨涡。

安家有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众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温玉般光秃滑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之事,也知让男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

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地印在白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活、劈柴样样要,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不好或是邪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从被子里把小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喝了个一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过的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的那处山崖,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的‘黑珍珠’,直叫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一双双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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