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抱起分开,柔
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
地侵
。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更为肥
,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十足的圆
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
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
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良,兼且宫墙险峻,
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半晌开
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
传。”
成怀恩点了点,“嗯,这样也是常
。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怀疑。洪大将军府有
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
计。”
两一震,异
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
颜一笑,道:
“今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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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胸前
的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
晌,隔空指着两粒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
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抬起来!”
美玉般的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Bī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
但那玉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