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
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
,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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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怀恩怕齐成玉知
太
,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对这个
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形,应该还是在以
吸之,不曾
有元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
子
中。若改用以
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浅不
一?”
“回天丹需子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子
冷,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子,隔
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
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动
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
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甚是无力,不及其
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
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子竟然被一个
阉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
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
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
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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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
。”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
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雕玉琢的美
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