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鞋。她身材苗条
,体型纤瘦,在紧身而单薄的吊带练功服下,胁下的两排肋骨和腹部的马甲线都
被勾勒出了清晰的廓。顺着肋骨和马甲线向上,在一双吊带之下,胸前的练功
服鼓出两个紧绷的小丘,令一望而知那对小丘的弹
和柔软。
「我没觉得我不认真排练啊。」高美雪说着把右腿从把杆上收了下来,换上
了左腿。
高美雪的两条腿上穿的也是白色裤袜,脚上是色缎面足尖鞋,除此之外,
便是一身黑了:黑色的V字领短袖练功服,配一件黑色雪纺短裙,还有一条黑色
的裙带束在腰间。高美雪的身材比言蹊还要高挑,特别是双腿更显修长匀称,在
她俯身压腿的时候,紧绷的玉腿在白色裤袜包裹下凸显出了优美的肌线条。她
的上身也明显比言蹊更为丰满,练功服的V字领底部露出了一段饱满邃的
沟。
「我说的不是你,是苗苗。每次一排练就请假不来。」言蹊一面压腿一面说
道,语气中充满不悦。她的柔韧极好,轻而易举就让额
触到了自己的脚踝。
高美雪却为没来排练的陈家苗开脱道:「苗苗有事,就请过两次假而已嘛。
」她看着气鼓鼓的言蹊,又说:「你心里不开心,可不能拿我们姐妹撒气啊。」
言蹊被闺蜜看出了心思,脸色变得有些难为,嘴上却还在反驳:「我不开
心?我哪里不开心了?我很开心啊」
高美雪对夏静静使了个眼色,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我们都
睡了,她还一个在床上偷偷抹眼泪来着。」夏静静也跟着「嗯」了一声。
言蹊这下彻底被说了心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过了
,自顾自的压
着腿,脑海中的思绪又开始起伏不安。
昨天晚上,在许诺怀中讲出要去黎的时候,言蹊满心希望男友能像她一样
喜悦。毕竟,从两刚认识起,她就告诉许诺,
黎歌剧院芭蕾舞团是她从小以
来的梦想,自打五岁学芭蕾舞开始,她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能离这个梦想更近一
些。当然,言蹊和许诺都明白,言蹊的这个梦想意味着毕业后他们将分隔万里跨
国异地,两的这段恋
会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
「如果他足够我,这些也不是不能克服的吧。」言蹊每次都这样对自己说。
「他是最了解我的,也一定最能体会那种梦想即将实现的无比幸福。」
然而,昨晚许诺的反应让言蹊彻底失望了。
「表白的那天对我说,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走什么样的路,你都愿意
付出一切来我、陪伴我。可是当我离梦想就差一步之遥的时候,许诺,你终于
还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露出来了。」言蹊悲观的觉得,对于这样的男友,她
不确定未来的跨国之恋还能否坚守下去。
夏静静见言蹊被揶揄的不再理会两,连忙打圆场:「那个,我看咱们准备
动作也都活动开了,赶快抓紧时间排练吧。练完了,我请你们吃冰淇淋!」说着
,她把腿从把杆上收了下来,走向了场地中央。
夏静静穿着跟高美雪同样款式的V字领短袖练功服,不过是一件纯白色的,
配一条色短纱裙,腿上的芭蕾裤袜也是澹
色的。她的身材和言蹊相彷,纤瘦
苗条,穿上这样一身白的练功服,整个
显得娇俏而纯真。夏静静的V字领不
像高美雪的开那么
,胸脯也不像高美雪那样饱满,领
露出一片白
的胸脯
,但并没有显出沟来。
言蹊和高美雪也从把杆上收腿来,走到了场地中央。三站互握双手战成
一排,开始排练《四小天鹅》的分解动作。
《四小天鹅》是古典芭蕾舞剧《天鹅湖》第二幕中的一段舞曲,以其轻快活
泼的旋律和生动灵巧的舞姿闻名于世,也是芭蕾舞者考级必备曲目。整段舞蹈
中四名芭蕾舞者互握双手,全靠下肢和腰身力量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不仅
对于每个舞者的开软度和腿部力量有相当强的要求,更需要四之间高度协同整
齐的默契配。
眼下缺了一个,实际上对于排练效果影响很大,也难怪言蹊对陈家苗的缺
席很是不满。不过这支舞蹈她们都已经练习多年,每一个动作早已烂熟于心
,三在言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的节拍
令下,仍然排
练的流畅顺利。
芭蕾舞练功房的落地窗外,两个正扒着窗户向内窥视。
艺术学院教学大楼是一座六层楼房,芭蕾舞练功房就位于一层,但室内地面
比户外地面要高出.5米左右,那两个偷窥的站在墙边,脑袋正好从落地窗
的窗底探出。
由于是天,室外自然光非常昏暗,而练功房内开着数盏明亮的大功率
光
灯。在这种环境下,从外面看屋内十分清楚,而从屋内看出去,窗户玻璃却会变
得像半透明的镜面一样反光。专注排练的生们根本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两个男
正仰着脑袋,从窗角处窥探她们。
这两个偷窥的男,一个约摸四十多岁,另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两个
都皮肤黝黑,穿着灰土土脏兮兮的
蓝色工服,从相貌和打扮来看,显然是两
个民工。
南方城市大学近年来扩大招生规模,现有校舍不够用,于是在艺术学院教学
楼附近的空地上新盖起了几座教学楼,这两个民工便是新楼工地上的建筑工。
工们平时在工地上
活,吃住休息也都在工地边临时搭起的工棚里。
中年民工名叫王庆有,称王叔,四十四岁,老家在西部的山村里。家里种
地不挣钱,王叔来本市打工已经十多年了,倒也攒下了一笔辛苦钱,在老家盖了
两层楼的新瓦房,家具电器农用车也是添置的样样俱全。
年轻民工小名叫亮子,是王叔的侄子,刚十八岁,比王叔还高一,两个月
前从乡里高中退了学,跟着王叔离开老家出来打工。
由于下大雨,工地停工一天。下午雨停了,却也一直没有收到开工的通知。
叔侄俩没有像其他工友们一样窝在工棚里打牌睡觉看黄书撸管,而是离开工地熘
达到了校园里。没走多远,便被艺术学院大楼里那优美而感的三个年轻的身影
吸引住了。两悄悄遛到了墙边,趴在窗户上仰着脖子欣赏起了这一出高雅艺术。
王叔见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窗内,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瞧你这没出息的怂样子,眼睛珠子都要滚出去了。」
亮子终于肯把视线暂时离开了窗内的风景,不服气的反驳道:「二叔,你咋
还说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