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一坐在白霜的腿上,粗
地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
但与身高一米九、体重有二十多斤的北岛十兵卫相比却显得娇小而柔弱。
虽然北岛十兵卫欲火焚身,但毕竟他跟了浦山绝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着一
丝清醒。自己作为调教的工具,在每一次施
后,需将自己直观感受到对方
的心理生理状态及变化向浦田绝狼汇报。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美到极点的
体态,一边仍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胯下的虽然眼神中也有隐隐的惊惶,但
却比他施过的任何一个
都要镇定。他记得上一次调教的凉子公,当脱她
衣服时就象骤然受惊的小鹿,手还没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北岛十兵卫突然想起浦
田绝狼昨在说接受新邀请时面色有些凝重,应该是觉得这个
不太好对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请放心,我北岛十兵卫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辜负您的错
,
我一定会让这胯下的中国痛哭流涕心甘
愿地乖乖做一个
的。
转瞬之间,白霜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她似雪白绵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岛十兵卫的胯下,在巨大无比的顶在双腿正中央之时,她脸上浮现起痛楚之
色将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
扳正,她没有反
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
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掌劈
盖脸地扇过
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
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
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
样粗的的刺
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赤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赤
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表演和调教
的工具,北岛十兵
卫有着远超常的
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
如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
吞没。
望着胯下美丽的容貌和诱
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
的冲动,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
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
给憋坏了?还是
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
起来。如果换了别
,大可以放缓抽
的速度,或者
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来
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
奏。
紧咬着他的花
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
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不争气地开始狂
起来。
在他来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绝狼的助手,或许是因为彼此淡极少,他有点怕
这个。虽然
了
但他自信还能继续,但却听到中野京子说道:「差不多可
以了,开始下一步吧。」
北岛十兵卫不敢违拗极不愿将
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中野京子命令白
霜起来坐上了那张欢椅上,将她就象接受科检查一般分着双腿用皮带固定住
四肢。她取出几个连着铜线、系着铃铛的铁夹,分别夹住了白霜的和
蒂,
然后说道:「白小姐,浦田大也不希望这么做,如果你改变意我马上可以停
止。」她的中国话说得虽不如浦田绝狼地道但还算流畅。
白霜闭着眼睛没有答,中野凉子冷笑着扭动开关接通电源,顿时白霜大声
痛呼,赤的身体猛然上挺剧烈的颤抖起来。
最敏感的部位被电击带来的疼
痛无比巨大,即使再坚强的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清脆的铃音和声嘶力竭的惨叫约莫持续了近一分钟,中野京子才关掉电源说
道:「白小姐,这还是中度的电流,如果强度电流痛苦会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
要硬撑着。」说着又拧动了开关。
北岛十兵卫看着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狂抖着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过瘾。在
他印象中,这种电刑浦田绝狼只使用过一次,那个被调教的曾在自卫队服过
役,起初也是象石一样顽固,但被电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象绵羊一样温
顺。他向着中野京子说道:「京子我可以继续吗,我会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让她彻底地屈服。」看到她点了点,他狂喜地冲了过去将未曾软却过的
刺
了颤抖的身体。
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传到自己的,这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北岛十兵
卫亢奋得浑身哆嗦起来。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则自己享受不到这种
极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虽然她凄厉惨叫甚至高声咒骂,但却一直没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抽十多分钟后竟又一泄如注,这不仅让他对自己的
能力产生
了更大的怀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赤的白霜整个
已被汗水打湿,就象刚从河里捞起
来一般,但她依然没有屈服。中野京子皱了皱眉,将一根粗硕的金属花
一直顶在宫颈,接通电源那瞬间,在白霜「杀了我!杀了我!」的哀号声中,
一澄黄色的尿
直冲向空中。
待续
原本是想让浦田绝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点心理战之类,但写着写着就变
这个样子,也只有这样了。不过前几天看一个叫《王牌》的电影,那个所谓的心
理学博士审讯犯也是用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酷刑拷打,上都说不及《风声》,
说这个博士不玩点心理,真是有负他的身份。不过,浦田绝狼虽然有白霜儿这
张王牌在,但他还是想在不使用这个的前提让白霜屈服,那么只有使用酷刑。白
霜已经对被强能够面对,来点剃毛、浣肠之类只是让
感到耻辱的措施力度可
能也不太够。附一下很早以前写的残稿,我也忘记了有没有发过,可能是发过的
吧。但正稿已经是这个样子,味有些重,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