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整天兄长兄短的,让你帮兄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
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
。」
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婆居然像男
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
错,白白直直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着站在我面前,一开
出一
酒气:「你这小床太
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我妈还在那床上!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
,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
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处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
梦吧?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体
怀,我那
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
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么勤奋的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嵴梁一路冲进大脑。
这是男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
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苞的
野望溷在一起的力量!我双手抓住男婆的两个
房,狠狠用力,说:「一根
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
男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
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紧绷,坚硬如石
。
我试着亲吻她,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
上竟然泛了一层
皮疙瘩。
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
,我不怕疼。」
「大家……这么多年,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
我退下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一路向下亲吻,直到
阜。
我几乎不给,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
就没一个正
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我就认识个
腔生杨梅疮的
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
痛快不带套得病虽然傻
我也能理解,为了别
一时痛快得
病又图的什么呢
?因为很少给,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
身上用过
,对付这种没经过男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
但是常常
被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居然说:「算了,你就这么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
她闭着眼侧着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
水,
道里面
涩得一塌煳涂
,我的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不同,我这么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
弄,陆君竟
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
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了。
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勐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咬在我脖子上。
「!你要先
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
「你他妈的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婆的后脑勺,柔声安
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处了,也知道男
是怎么事了,咱们就到这
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都彷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活在世上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
那一哆嗦吗?「再坚持一下,第
一次是这样的。」
我抱住男婆的
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
狠揍苦苦等待
结束。
我终于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
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意
吗?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
摸她的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嘛?」
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
「这种事男是停不下来的。」
男婆瞬间变步兵,抬膝勐撞。
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
侧。
男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
我胸,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
痛得像摔成了四
块;跟着后背勐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
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的风范。
她低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