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快走!你这个烂婊子!」狱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我,我不得不
咧着嘴巴快走几步,这引起了四周帝国公民们的同情。
「你们就不能让她穿件衣服?」「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戴脚镣?」「你
们难道没有同情心吗?你们就没有妹妹或者女性亲属吗,想想你现在抽打的是她
们吧!」人们纷纷同情我的说道。
「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噼啪!」狱卒在给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后喊道。
「我……,我是奥黛丽·屄契!我抛弃了战友,还出卖帝国魔法给圣族,我
是圣族的a 级性奴,每天光屁股游街和被鞭打是 我的生活,呜呜~ 」我一边流着
泪水一边解释道。可是旁边的人们还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向着贵族的生活区走去,可是沉重的脚镣和乳链让我越走越慢。我不得
不弓着腰好让乳链的沉重减轻一些,其实完全没有减轻仅仅是乳头拉扯的方向变
了。
「哎呦!哎呦!我走不动啦!」我跪着地上呻吟着说道,而等待我的是无情
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动了,修长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腰也酸得要命。可是
没有狱卒同情我,皮鞭疯狂的抽打着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阵发狠,真想用最后的
魔法施展风刃术将这些比 魔族还可恨的人杀光。
「我们是圣族的巡逻队,你们在干什么?」远处四五个穿着盔甲的 魔族巡逻
队见到这边围满了人,就策马奔了过来。
「亲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见到圣族的巡逻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向他们
奔跑过去,想想也很可笑,这些 魔族将我审判成a 级性奴,他们首先扒光了我的
衣服让我赤身裸体的学习怎么和各种雄性交配,他们要我永远的光着身子不能生
育只能和男人肏屄才能吃饱饭。可是现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却要祈求原始施暴
人的怜悯。
「嗯,我了解啦。你们是人类帝国巴士底狱的人。不过这个叫奥黛丽·屄契
的性奴,是我们圣族的a 级性奴,你们的刑具超标了。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重量
的脚镣还有乳链,你看看她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形了,这样会影响她接客的。」一
个 魔族巡逻队的军官对着让我游街的狱卒说道。
「唉~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这就改!」狱卒点头哈腰的对着 魔族军官
说道,一改刚才对我的凶横而对 魔族军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条看到主人的恶犬。
「你们可以按照我们给a 级性奴的规格量刑,你们的这种刑罚她很难活过一
个星期的。」 魔族军官用镜子扫了一下我的烙印后说道,同时他也向我暧昧的笑
了笑,而我也报以媚笑。我认得他,他是乌维娅三百护卫队里的一员,当然在我
当营妓的时候他也和我做爱过,所以他对我特殊照顾了一下。
不过随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厌恶,我居然被 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还嫖过
我。也就是说,我的下贱和淫荡的营妓生活反而帮助了我。这种错乱的逻辑让我
觉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 魔族a 级性奴标准的3 磅重的脚镣和手铐,乳头上沉重的乳
链也换成了半磅重的铜铃铛。 魔族军官甚至给我脚上被20磅重的脚镣磨得见骨的
伤口释放了治疗术,而我则向他扒开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礼。
即使换成了a 级性奴标准游街的刑具,也同样让女人痛苦万分。脚镣的链子
很短大步迈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铃也坠得乳头隐隐发痛。我感觉这种刑具
还不如20磅的脚镣来得痛快,可以让我快速的解脱。
当我走到今天游街的终点时,我一下哭了出来,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我
心中恨死这个规划我游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 公寓对面不到百米的小广
场……
「不,不行!这里不行啊!」我嘟囔着也不知道对谁说道,可是等待我的依
然是鞭子和呵斥。
广场中间放着一个站笼,站笼的顶端吊在已经失去魔法力量维持的路灯上。
「进去吧,好运的婊子!」狱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臀缝后说道。
我被解开了脚镣,不得不钻进那站笼里去。那站笼里面很狭小,我只能大字
型叉开腿进去,当站笼的门关上后我就连弯一下胳膊和膝盖都不行。
然后他们吊高了站笼,当足足两人高的时候站笼停止了拉升。因为在站笼里
被迫叉开腿,所以人们很远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色的阴唇,以及湿漉漉的肉穴。
我绝望的看着广场对面的玫瑰 公寓,那里是曾经是我的家。那个时候我是大
贵族斯普鲁家的长女,帝国未来的皇后,玫瑰骑士团的团长;可是一年过后,我
却成了不知道父亲的私生女,淫乱的荡妇、 魔族的a 级性奴,叛国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大概正在玫瑰 公寓的书房里拿着一般哲学的书籍阅读
等待着和闺蜜或恋人的午餐,我应该穿着东方的红色丝绸睡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
沙发上,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体会着知识带给我的快乐。
可是现在,我大概正在站笼里叉开腿裸露着肥厚的阴唇等待着男人的肏屄或
者被裸体游街的羞辱后的午餐,我赤身裸体的站在狭小的站笼里,乳头挂着铃铛
一边淫荡的扭动着屁股一边体会着作为性奴隶肏屄时带来的羞耻中的愉悦。
帝国初夏的太阳虽然柔和但光着身子暴晒同样也会流汗发热。吊着站笼里的
裸女很快就浑身酸痛的自己扭动起来,这样的举动更增加了下面 观众的乐趣。没
有什么比一个在狭窄站笼里光着身子的美女扭动自己更有趣的,他们就好像在看
港口区婊子的脱衣舞一样开心。
我不得不扭动自己,我终于知道站笼的滋味。这中酷刑在驯妓营还真的没有,
身体很快就僵硬麻木,然后会不自觉的轻轻扭动来减轻这种僵硬。在站笼里,唯
一能较大幅度扭动的就是腰部了,所以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妓院里跳着艳舞的妓
女,轻轻的蠕动着腰肢。
我木然的看着站笼对面的玫瑰 公寓,那里是我在君士坦的家。曾经在驯妓营
的那不到两米的窑洞里我蜷缩着赤裸的娇躯,在酷刑结束后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
己温馨的玫瑰 公寓,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里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结果命
运戏弄下,我再一次看到那个恬静的 公寓,只是,只是我已经是个叛国罪的私生
女,失去了一切,只能光着身子游街的荡妇以及 魔族的a 级性奴。那个温馨的地
方也不再属于我,我不知道现在那里成了是某个贵族小姐的闺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