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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很自然地拥着我,我亦放松地背靠他胸膛。换着几个月前的我,那能想象,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斯亲昵?但我不单帮他口交过了,还跟他无套做爱,直至高潮……
这个晚上,我才刚被八字须诱哄做‘企街’,卖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钟后,我便二次接客,让干哥出钱嫖我……我开始成为,这‘性都’东莞,云云妓女的一员……
“杉菜?”干哥见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别多想。别想妳今晚是第一次出来做;也别想我是客人甚么的。”
“妳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声开解:“这样子,妳心里会轻松得多。”
的确,如果把这卖淫,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
干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妳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干哥——以他的不俗外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爱……从结果而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
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
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潮,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干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
干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妳的好干哥,妳是我的好干妹。”
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欢场女子的心态?
“来,别多想。”干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唇片,凑吻过来:“干哥还想多要妳呢!”
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干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理枷锁,彷佛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唇,卷食香舌,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
干哥从我的唇舌反应,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色,一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面对半身镜。
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入。”
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裸胸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静候插入……
“妳真聪明。”干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腰,龟头从后贴上女阴:“以前试过这体位?”
“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插我……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我……
丫!干哥突然插进来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干哥陪我、有干哥满足我——
花径蜜汁,犹未干;雄性宝贝,仍坚挺;女阴男根,再次一拍即合,干哥扶我纤腰,不徐不疾,展开抽送。他的下体反复轻撞我臀部,阴毛搔得我臀肤痒痒的,泛起鸡皮疙瘩……
他双手顺着细腰曲线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释臀:“好翘的屁股,够弹性。”
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臀运动。”
“干哥也来帮妳臀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臀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阴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肉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丘被撞出一声声的肉响:“拍、拍、拍……”
他两手肉紧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阴道内他快来快去的阳具,每每都搔中痒处,教人舒服到心坎……
“拍~拍~拍~”干哥的腰肾铁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乳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性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干哥他操得……浑身火热……
“杉菜,看,妳现在的样子多美。”干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裸胸红烫,爬满汗珠;背后似笑非笑的干哥,腰身正卖力地前挺干我……
“啜……”他一边维持抽送,热情的嘴唇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汗水:“妳的汗好香哦。”
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乳团,搓揉把玩:“真滑,妳全身肌肤都丝般滑溜。妳胸围多大?”
“33吋……”近来的我,已不再耻于,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围尺寸:“C罩杯……”
干哥将活塞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裸胸,在我耳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妳,真好运气。”
“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禁,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
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但移开唇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干哥……带我……出去……”
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妳不是怕丑吗?”
“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干哥,在更宽敞舒适的场所,继续缠绵:“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
干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妳怎说怎好。”
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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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
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
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姐姐,妳们两个人嘛!”
干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妳一脸骚样,我叫妳接这客没接错吧?”
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
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无遗……
“出来后,又怕丑啦?”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