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妳有半点难受的。他看中妳,妳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证妳不会后悔!”
她又粗线条地,一拍伟大的胸前:“妳不用怕我吃醋哦!妳先陪干哥他上半晚,尽兴亲热!我之后再服侍他过夜好啦。”
大波妹说得那男的这么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剎那间,我完全想不出借口推托……八字须又适时地,在我耳际,推波助澜:“妳刚刚还差一点,才被我干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带妳回去企街……现在妳依然饥渴,应该有动力接客呀!”
我近来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接连习惯了被他们在我体内射精,痛快淋漓地高潮;八字须刚才却在我体外发射,教我若有所失,没法攀上高峰……我此刻若接了这个嫖客,就有机会再……爽?
大波妹和部长,一唱一和,都满嘴听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这关口,总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须,再施以最有力的一击:“106,妳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妳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妳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
早前,部长洞悉我因为男人,才自暴自弃。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悦他,丈夫小飞打我手机时,他刻意接了电话,让老公听见我失声叫床、听见我俩下阴撞击的肉响……
我望向床单上,早被我关掉的手机,活像见到有绿帽瘾的丈夫,浮现眼前。姓汪的!你这么喜欢戴绿帽是吧?好!妳老婆我,从今晚起,就在东莞做鸡!让你绿帽一顶接一顶,从头戴到脚趾尾!
于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后的八字须见证下,轻点下巴,回答的声量,连站在几尺开外的那个男人,都清晰可闻:“好,我……接。”
“这样才乖嘛!部长帮妳叫个好价钱!”八字须随即遥跟那男人报价:“老板,她有明星脸,收一千块,没问题吧?”
我没听见那男的回答,想来他是点头同意了。部长松开怀抱,将我轻推向大波妹:“妳这个姐姐甚么都不懂,妳教她一下。”
“OK啦!”大波妹见我终于答应,高兴地拉我起床:“来,姐姐,先帮我干哥脱衣服,再去洗澡。”
我一丝不挂,臀上又满是八字须已干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体,却被大波妹阻止取笑:“还围甚么毛巾?等下冲凉又要脱咯!姐姐妳要快习惯,在客人面前不穿衣服啦!”
她将我牵到西装笔挺的中年男跟前:“妳跟我一样,叫他干哥好了,呵呵。”
我裸着身躯,没勇气正视干哥,只盯着他的衣领。西装、领带、恤衫都是外国高档货。他收入应该挺高,为何会跟大波妹这种廉价‘企街’搭上?但转念一想,我不也从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东莞妓女?也许世事,都各有各的因缘……
“姐姐,妳别干站着,要帮他脱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干哥似不想我难堪,自己先脱掉西装外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不行!要让姐姐尽快熟习,以后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将我双手,放在干哥的衣领上:“姐姐,妳来。”
我只得动手翻起干哥的恤衫后领,帮他松开领带,再由上至下,逐一解开恤衫所有衣钮。他开口了,很有礼貌:“谢谢。”
我首次近距离看清楚他——大约年近四十,比我高一个头,黑发熨贴,眸子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长说得对,以‘客人’来说,他长得……挺不错的。
我替干哥脱下恤衫,他背心内衣露出两边胳膊,体格宽广。他像要免我麻烦,又自行脱了背心,裸胸略有线条……比我那身子单薄的丈夫,健壮得多。
念及那窝囊废,我又气上心头,把心一横,压下羞意,接连松掉干哥的皮带、裤钮,拉下拉链及西裤裤头——
干哥穿着灰色四角裤,下阴的轮廓……隔裤隆起。我瞧得脸蛋一热,连忙别过头去……却竟忍不住猜想,他那里会有……多长、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难为情,便默然脱了裤子、鞋袜,全身仅剩内裤。大波妹着他先进浴室:“干哥,你先去开热水,姐姐随后就到。”
干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结实。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
大波妹挽我臂弯耳语:“姐姐,妳懂得怎样跟客人冲凉吗?”
我俯首摇头。但想来,不就是……各自洗吗?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释:“冲干净身体,只是基本。主要是妳替他洗,他替妳洗,毛手毛脚,前戏调情啦!”
她又色色的,一指我双乳、下体:“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
我听得耳根都烫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门外:“嘻嘻,总之放胆做就是!有甚么不懂,就全听干哥他教妳好啦!”
她将我推入浴室,在外面关上门前,佻皮单眼:“姐姐,开工大吉!玩得开心!性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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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在北京、台湾的豪宅当然没法相比,这浴室很细小,单人用的浴缸、马桶、洗手盆已占去八成面积,只余下小小的空间,让我和干哥面对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无寸缕,慌忙无措地,双手蔽胸护阴。但这又有何用处?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来,还将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妳‘杉菜’,好吗?”干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抚我:“妳别紧张,先洗澡放松。”
他双手摸上灰色四角裤裤头,就要脱下内裤。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知道此刻该尽本份服务客人,便羞涩地伸手代劳:“我……帮你……脱。”
说不定,我亦有点想亲手,一窥干哥下体全豹——我拉低内裤,他阴毛数量适中,阴茎微硬,虽然还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东西,壮观得多……等一下,它就会……进入我?
干哥轻牵我手,一同跨进浴缸:“进来,小心。”
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宾,熟悉环境,握住花洒,便用莲蓬头,帮我冲身。他调较的热水温度刚好,但仍不忘问我:“不会太烫吧?”
我低首摇头……好害羞……我也曾跟阿猪共浴,但当时已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第二趟‘换偶’,双方了解不少。可现在,我遇上干哥还不满十分钟,对他一无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见……
可是,干哥为人当真很细心。他用花洒冲湿我全身,却注意到,尽量不溅湿我及肩的一把曲发:“妳长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
没女人会不喜欢被称赞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着的右手,便朝我身上,涂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过地想逃避:“我、我自己来……”
他浅笑婉拒,大手于我裸身,涂涂抹抹:“别害羞。”
干哥将沐浴露,涂遍我颈项、锁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说的没错,洗澡也属调情的一环——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隐没;继而在白泡里把玩乳房;未几,白沫间便凸出了桃色的两点,正是我的凹乳头,被他几下子便捏玩得硬起来了……
“妳娇小玲珑,身材却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布满肥皂泡,双手便绕到我身后,又替玉背纤腰,抹上沐浴露。我变相被他圈在怀中,跟他裸胸相贴,姿势……好亲密。
他两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须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顺势双掌旋搓俏臀,一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