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妳,自然也会爱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
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人、朋友……
“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头,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
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人做爱”,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
“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爱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爱”,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人肉棒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入……体内?
不,不只老人,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
“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
“想和其它男人做爱”这念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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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情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头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情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精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阴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凭着我和老人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射……
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性爱,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人的“换偶”。感受过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头,每日都在脑海回荡。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人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邢俊、阿猪、老人……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
……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爱,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破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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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头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
爷爷……他应该是算过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爱”
……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
丈夫欲言又止,我开口试探:“你想去吗?”
他又把主动权交给我:“妳想……我们就去。”
“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
那天老人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人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人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
……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从那天老人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
“好……我们去吧。”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人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人开口,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
而老人,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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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性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妇女,无不大皱眉头。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人相聚……
老人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情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人认出。
老人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人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交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人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精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
他的提议——“人尽可夫”和“刺激”
……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
老人见我低头没说话:“汪太太?”
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头来,我轻声表态:“嗯。”
老人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